「對呀!憶丹妹妹,我們是有苦衷的,你先出去,等我們穿了衣服再和你解釋,好嗎?」何雅柔聲音嬌媚,顯然經過剛才的顛鸞倒鳳,平日里溫柔的聲音也多出了一股酥人入骨的媚。她的聲音中又帶著故意為之的、很明顯的委屈,隱隱地帶著哭腔,眼楮卻是熠熠生輝。
那是勝利在望的光輝。
見夏憶丹還呆愣在門口不肯走,何雅柔眼角的余光散發出一道冰冷的光,隨即伸出食指在男人luo||露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柔聲道︰「彬,趕快讓憶丹妹妹出去嘛!她這樣看著,很羞人的。」
何雅柔雙手抱胸,試圖遮住自己的春光,然而在夏憶丹面前卻有意無意展示自己的驕傲,她嬌羞地將自己貼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雪白的上身吻痕密布,透著誘人犯罪的資本。
「我說,滾——你耳聾了嗎?」顧炎彬沒有推開身上的女人,只是身體焦熱難耐,時不時摩擦著何雅柔緊貼上來的不可思議的柔軟,緩解燥熱,他紅了眸,粗噶的聲音沖夏憶丹再一次暴吼一聲,夏憶丹怔愣在原地,腦袋轟隆一聲,不知所措,那一瞬間,她看清顧炎彬被情——欲染紅的臉,那麼的迷人,卻也那麼令她作嘔,倏然,她緊緊了攥得生疼的拳頭,轉身跑了出去。
她清楚地听到,在她轉身的那一刻,身後是何雅柔嬌嗔的聲音,還有漸漸沉重的呼吸聲。
回頭的那一剎那,房間的燈又再一次熄滅,死寂的夜里只有渾濁的呼吸聲如回聲般在耳畔一聲聲不斷響起。
她在大街上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極力的甩掉腦中污穢不堪的畫面,可是,所有那些卑瑣的畫面如嵌在她的腦海中一般,愈來愈清晰。
縈繞回放,扯痛她的心房。
夏憶丹啊夏憶丹,你真是傻得可以,你應該隨著父母一起走的,這樣就不會再有痛苦了。
不會再有了。
雨水頃刻便到了,來勢洶洶,似要顛倒整座城市。
夏憶丹抬頭,任雨水擊打,似乎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些,然而腦中沉浸在往昔的回憶中,彷徨中帶著些許安慰,可是心中的痛苦依然蔓延全身,死亡的念頭一閃而過。
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緩緩的輕音樂如水一般淌漾過,那是石進的夜的鋼琴曲,旋律特別動人。夏憶丹來到電話亭躲雨,木然的拿出手機一看,是自己的好友尹向曉打來的電話。
今天,她本來和尹向曉在酒吧相聚小酌,可是這時,顧炎彬的秘書何雅柔發了條短信給她,說是顧炎彬出了事,現在在家。
夏憶丹收到這條短信,來不及細想,飛奔回家,結果就看到那樣一幕不堪入目的場景。
她鳳眸迷蒙,逼出一絲冷笑,心中一片冰涼。
夏憶丹沒有接電話,她不想使好友擔心,于是回了一條短信︰曉曉,我很好,不用擔心。
她機械地出了電話亭,攔了一輛計程車去海邊,她**的樣子,司機大叔看了皺了皺眉,以為是失戀的姑娘,只是感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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