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抱著夏憶丹進了總統套房,夏憶丹在南宮燁的懷中不安分的撕扯著他的衣服,總覺得熱得難受,吻著他的脖子,撫上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一陣亂吻,毫無技巧,卻讓南宮燁全身繃緊,差點把持不住。
南宮燁把神志不清的夏憶丹放在床上,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月兌了外套,難耐地扯了扯領帶,夏憶丹難受之極,微腫的臉上變得酡紅,美麗的鳳眸猶如蒙上一層水霧,迷離彷徨,她難受地扭動身體,修長白皙的長腿與偌大的黑色被子形成極具沖擊力的視覺效果,南宮燁眸色漸紅,變暗,再變暗,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著,感覺全身的熱血集中往一處,腫脹難受。
他傾身覆上了她,粗糲的指月復摩擦著身,下的女人那嬌艷欲滴、引人犯,罪的紅唇,如春日最嬌艷的花朵,誘人采擷。迷糊中的夏憶丹如找到浮木,為了不讓自己沉溺進湖底,她只有緊緊抓住身上的男人。
南宮燁望著身下女子嬌艷的唇瓣翕動著,她的呻,吟聲如最好的催,情劑,挑起南宮燁最原始的欲,望,終于,他難耐地攫住夏憶丹的紅唇,深深允吸著,夏憶丹也生澀地回應著,接著他們在狂熱中互相撕扯彼此身上的束縛。
滿室的凌亂,春光旖旎,南宮燁慢慢分開夏憶丹的雙腿,準備沉入她的身體時,夏憶丹夢囈一般,喊著顧炎彬的名字,南宮燁身體一僵,一雙充滿渴望的鷹眸瞬間冷卻,死死盯著身下發絲凌亂的女子,一股不明的怒火貫穿胸膛。
該死的女人,竟敢在他的身,下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這對于他來說絕對是極大的恥辱。
憤怒使他額上青筋冒起,倏然他俯身再次狠狠地吻住夏憶丹已經紅腫的唇瓣,毫不憐惜的rou,躪著,神志不清的夏憶丹疼得晃著腦袋,似要擺月兌身上男人的暴力,可是怎麼躲也躲不開,男人的吻如影隨形,直到她要窒息時,男人才稍稍放開她,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耳畔回蕩著男人紊亂的呼吸聲,一聲一聲,特別的有力,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揉著,捏著,她敏感地弓起身,被藥性控制的夏憶丹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她無意識地抬起修長地腿摩擦著男人的勁腰,男人低吼一聲,有些咬牙切齒,「這可是你自找的。」
南宮燁扶著她的腰,長驅直入,一沖到底,夏憶丹疼得叫起來,臉部微微扭曲,十指幾乎要陷入男人的背部,男人身體不由一僵,瞬間明白過來,接著又化作猛獸沖擊著夏憶丹脆弱的身體,一下一下,力道有力,直達深處。
夏憶丹緊緊攀著南宮燁的肩膀,疼痛過後就是一波又一波蝕gu的快,感,飄飄然,如臨雲端,卻又隨時能從雲端墜落而下,這種兩極的感受。痛並且快樂著,漸漸地她在男人強有力的貫穿中軟成一池春水。
南宮燁不知疲倦地要著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直到夏憶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厥了,一切才慢慢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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