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諒了臣妾麼?三日之前出宮的事,而且還出手迷倒了那些守門的侍衛。」
顯然,正雪月風花之時,她卻來問這麼傷風雅的事,龍回一個深情索吻便吃住了龍羽的小舌。
一雙大手按住她的雙手,叫她半天也動彈不得。
不斷地深入,吸|吮,噬|咬。他們是久別的戀人,經歷了久久闊別的寒冬,終于在一個萬物復蘇,綠草萌芽,情|暖滋長的春|夜里漸漸消磨了隔閡,消磨了冷漠。
他絲毫沒有對她月復部的凸現顯得有半分驚訝,只是一路纏|綿迂回雙手溫柔,有些小心翼翼的像是手心里捧著一顆蜜糖。
那麼柔軟的來回摩挲著,她的腰身,她光潔如鏡卻女敕滑而突兀有致的身子。
听著龍羽急促的呼吸顯得沉重,他抽離出來,十分的不舍。但是他為了她,什麼都願意。
「對不起……」龍回說著。
這是第一次,龍回對她這麼真切的說著抱歉。
那料峭冷峻的雙眸,冰冷寒徹的側臉,什麼時候已經瞬間化作繞指柔。
龍回喘著氣息,一身柔軟的攬著他的脖頸。
任由他雙目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姣美無暇的臉,她還問。「皇上真的原諒了臣妾了麼,即使離兒是毒害太後的人?」
「朕不在乎,如果是這樣。那請你,請離兒不以也忘記了所有的仇恨,只愛龍回一個人?」
現在的他,只是龍回是麼?
龍羽以為這是錯覺,但是這錯覺又太美,太真實。
令她不能輕易地走出來,只好深深淪|陷。
龍回已經忍不住,看著身邊之人如此嬌|艷明媚,他作為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身下的物體已經對他表示出渴望。
現在自己就這麼俯身近距離的靠近著緊貼著龍羽的身體,他強力的抑制住自己。翻滾著身體在諾達的床鋪上翻到了另一邊。
這一舉動令龍羽疑惑,卻是倏然緋紅了臉頰。
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月復,「皇上,您知道了?」
龍羽當然是十分聰明的,現在的情況之下,若不是龍回有意抑制住自己的欲|望,自己早就被龍回……
她有些感謝他,又覺得自己很幸福。
「要不然呢?」龍回像是受到了龍羽的挑釁一般的,驀地一個反身擒住了她的柔滑的雙豐。
那豐滿的圓潤,彈性酥|軟。
絲絲寸寸的隔著薄薄的衣物吸|吮噬|咬著,一陣陣的暴雨落下來。那衣紗輕薄的已經顯出那柔滑的嫵媚。
曖|昧的氣息和燥|熱四處游離。
龍羽緋紅一片的鎏筠粉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的誘|人媚|惑。絲絲的透露出妖嬈的氣息,惹得龍回更加的喜歡,甚至到了無自拔的想要她的地步!
一個雙手用力,扒開了那薄如蟬翼的衣物,粉女敕的嬌|物探出了頭來。龍回一個著急直直的擒住,龍羽心髒處狂跳不已,胸前的粉白已經不住的跳動著。
兩頰不停地溫軟的擊打著龍回的臉頰,很快,那花骨朵已經被龍回吸的脹痛而難受。
龍羽只覺得胸前和小月復一陣難以抑制的火熱躁|動著,盤旋著……
她快要被激起了許久的欲|望,那是她很久不曾出現的了。
這是她懷孕了這幾個月來的第一次,就這麼被他點燃了!
因為她真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她還是那般的深愛著他啊。所以她想要給他,這個像孩子一般在她的身上索取溫暖的香甜的男子。
她是以給他的,不是麼?
龍回突然抬眼,雙眼充滿了浴火。「以麼?」
他問。
女子臉頰閃過一絲的遲疑,但是她嘴角的紫紅色被一排茭白的牙齒咬著勾出姣柔的弧度。
「離兒願意。」
那膨脹成了紫紅色的花骨朵在胸前的起伏中勾起了龍回最深處的渴望,他直直的吸住了那一頭。
舌頭輕攏慢捻般的點點的觸踫到那花骨朵,感受著那甜甜的味道。「為朕生下皇子,好麼?」
幾乎是一種請求,那麼溫柔。
她點點頭,一手撫上那凸顯的小月復。
一點點的感覺到龍回身下的物體已經撐起來,直直的抵著她的小月復,只是他強于一手支撐著身子沒有壓在她的月復上。
他是為了保護她啊,也是為了保護她月復中的孩子。
龍羽的淚水已經盈眶,她雙手抱緊了龍回的腰身。「我想給你,皇上……」
這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轉身之間,龍回抱緊了她的身子將她反身而上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垂墜著的雙峰,上面瓖嵌著的殷紅越的脹大,也能是懷孕的緣故現在看起來呈紫紅色。
圓潤的乳|房白女敕柔滑,絲絲的挑起龍回的雙眼。直直的看著那嬌粉,龍羽知道他想要但是她……
只能這麼給他撫慰了。
身子一點點的在龍回上身摩挲著,她恍然間咬住了他胸前的衣領。一口掘開了來,米黃色的胸膛顯露無遺。
上面絲滑的線條是肌肉的紋理,她用縴細茭白的指月復一寸一寸的撫模著,在那肌膚的紋處順流而下。
龍回再也無法抑制,將她攬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那嬌|物柔滑而富有彈性的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挲著,滋潤著。
連龍羽也十分溫順的漸入佳境,緩緩地起伏之間她輕柔的吸回,兩頰粉女敕貼近又逃開,逃開又貼近……
兩個誘人的花骨朵對著龍回的胸膛上的米點一點一點的觸踫著,撞擊著,摩擦著。一絲絲的生理觸動,不盡的使兩人的曖|昧升騰。
他受不了龍羽這般的誘|惑,而且自己是男人,他知道自己該在這種時刻做些什麼。
只是他一手溫暖的拂過她濕熱的臉頰,將臉埋在了那溫軟的如溝之中,像孩提一般的摩吮著,而後一路游離。在她的小月復之上用那下頜來回的摩挲著……
她酥|癢難耐,只得連聲嬌連。
「阿回……」她真的快要筋疲力盡,「如果早些生出這個孩子就好了,我們折磨著他,他也折磨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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