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施凝這邊。
她正在全神貫注的畫著畫,褐色的眸子中充滿了濃濃的興奮,對,她興奮,她找到了一個自己想畫的事物,盡管它只是一顆普通在普通的樹木。仔細看看,她的畫中不僅僅是有那一顆參天大樹,大樹的前面站著五個女生,畫的有模有樣,樹上有一個調皮的小女孩,她的眼中有著狐狸般的光芒;樹下的側面,一個身影閃過,看得不是很清楚,說明此人速度很快。她總共畫了十二個女生……
「凝凝。」
正在畫畫的緋施凝身子一顫,這聲音…這聲音……
連忙收起畫本和畫筆,擺好姿勢,轉身看著突然來到的三位。
淺蝶飾、羽魅、安塔瑞。
淺蝶飾走上前把手搭在緋施凝的肩膀,微笑道︰「凝凝,先去報道,不然我們就得滾回澳大利亞了。」
听到「回澳大利亞」幾個字的緋施凝臉色一變,不行,她不要回澳大利亞,木有自由,天天窩在別墅里學習這學習那,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給你睡覺。要命的!
緋施凝立刻正聲說道︰「我們還是先去報道吧,這畫反正也只剩下一點了,我記得的,改天再畫,走走,別耽擱了報道時間。」
說完,摟著淺蝶飾的手臂自顧自的走了。安塔瑞一雙眼楮瞪得老大,好啊你,凝姐,凝姐!我叫你不听,蝶姐姐一叫立馬就走!
走過林蔭小道,淺蝶飾等人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說樹林里的景色叫自然怡景,那出了樹林後的學校簡直就是奢侈。她們前面也就是學校的南面,大得有幾百平方千米地,上面高高掛著「生死競技」。
淺蝶飾神情「凝重」的說︰「看來我們才剛剛到了南面,據資料說,南面的競技場是生死競技,競技時有各派的學生會的代表來監督。看來我們亂走都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贊同,安塔瑞等人贊同,生死競技,死亡耶。
「不過,我們得進去。」淺蝶飾好死不死的加上一句。安塔瑞機械的問︰「蝶姐咱為什麼要進去?」
「按照斯卡父親的意思,我們必須要讓所有人認識我們,現在就是機會了!」丟下這句,淺蝶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不管僵硬的安塔瑞。
緋施凝好心的跟安塔瑞說了聲︰「你怎麼這麼膽小?」
激將法,安塔瑞知道這是激將法,但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賭氣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她只是不想看見血腥的時候而已,她不是怕死亡。
進了這個競技場,果真是別有洞天,外表是黃金打造,而里面則是由大理石鍛造。觀眾台分有兩邊,暗之地獄、光之領域,坐的越高,代表的地位就越高。
場上有兩個人面對面望著,中間隔著兩米的距離,左邊的是一個女生,頭上的黑色小翅膀格外顯眼,暗之地獄的人,上面寫著「射手」二字。安塔瑞無奈,又是射手座的?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不就是今天在樹林里欺負人的那個人麼?
你怎麼還會在這里?
安塔瑞一把沖到比賽中間,這下,全場的目光都朝她看來,也包括正在對決的兩位選手,淺蝶飾奇怪了,安塔瑞怎麼回事,雖說這丫頭很好玩,但是也不會喜歡在一堆人的目光中接受「洗禮」啊。
淺蝶飾這時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轉頭看到羽魅有些生氣,輕聲問道︰「魅兒,怎麼了?」
羽魅看著場中的一個女生,眼中暗藏怒氣。淺蝶飾朝羽魅的目光望去,吸一口氣,怎麼會是剛才的那個射手女?
要知道,天蠍羽魅最忌偉的就是有人反抗她所做的事,那個射手女被羽魅定下了不再是射手座的命運,此時卻站在台上,頭上是嶄新的射手座標志,這不就等于反抗不听羽魅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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