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靠,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的拒絕她,她至于變成這樣嘛!以前多乖呀!都怪你!」他雖然人在德國,不代表國內的事情他全然不知。
自家妹妹喜歡寂玖軒,這早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兒,寂玖軒自己也知道尚梓琳對他有好感,但是他對她只有對妹妹的那份情感,俗話說得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換女人換的太勤了,若是真吃了這棵草,他真怕尚子墨跟他算不開!
「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換句話說,梓琳跟你告白你會不會接受?其實不僅僅是因為你們的血緣擺在那兒,更重要的是你對她的那份心,我可以跟你一樣無節制的疼她,愛她,可是這分疼愛永遠都無法超越兄妹之情,我也知道這樣拒絕她的確很傷她的心,但是沒辦法,我不拒絕她,就永遠給她留著念想,倒不如直截了當的跟她說清楚!」
眾人一陣沉默,尚梓琳已經穿上一件橙色的外套過來了,眼神在軒身上滯留了一小會,有些尷尬地對他笑了笑,然後移開了目光,隨後朝他們露出一個大大得微笑,一一打了招呼……
尚梓琳容顏姣好,算是一上乘美女了,但無奈人家的哥哥在國外也要對她進行監控,所以她幾乎不敢出入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要不是今天她的室友過生日,硬把她拉來,還說她哥哥昨天晚上已經來過了,今天不會再來了,可無奈,人算不如天算……
「梓琳,想不想擺月兌你哥哥的束縛啊?我可以幫你!」
誰知道雲少哲剛剛說完,就被尚子墨一個酒瓶子扔過來,讓他閉了嘴,要不是他躲得開,恐怕現在都已經毀容了,「尚子墨,你搞什麼?想謀殺嗎?」
「雲少哲,我這是算為民除害,怎麼能算得上謀殺?」尚子墨眨了眨無辜的眼楮,煞有其事的說。
雲少哲無奈,你才是最大的禍害吧!
他們幾人喝了幾杯後,便散了場,尚梓琳本來打算回大學寢室的,卻硬是被尚子墨拖上車,帶回了家……
寂玖軒依舊搭載著寂玖落的順風車,落開著車子,軒玩著手機……
「二哥,我剛剛看你挺心不在焉的!」
「你看錯了!」
寂玖落的眉頭皺起,「你跟三哥就打算這麼冷戰下去?都三年了,你們要不然就不說話,要不然一說就拳腳相向,媽跟爺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面挺著急的,他們也不好插手,畢竟這是你們需要面對的事情,心里的坎過去了,萬事大吉,過不去,也只能听天由命!」
軒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
「有些事情總要去面對的,夏雅琪的死是誰也想不到的,而你們卻都在逃避這個問題,就好比說一杯水擺在那兒,你們明明都很渴,卻都不願意踫它,你和三哥都已經那是毒藥,一旦喝了就會死在那兒,可不喝也是死,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或許那根本不是毒藥,只不過是你們在自欺欺人罷了……」
是啊,他和夜都在逃避同一個問題,可逃避來逃避去卻始終逃不開問題的本源,就如那杯水對干渴者的吸引力一般……
他看著自己手背上那條如蜈蚣般的疤痕,如今快過去三年了,時間不長不短,可是疤痕依舊存在,雖然已經變成了女敕色的,可依舊清晰可見,他笑了笑,「落,別只說我,你又做到了多少?」
寂玖落也知道他的意思,毫不避諱地說,「司徒翔是我一輩子的對手……」只是一句話,鋒芒外露,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軒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心里面卻想著另一檔子事,或許他和夜都錯了,他們都太固執,太過拘泥于夏雅琪的死而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他的自責,夜的責怪,將兩個人束縛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誰都不肯先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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