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四大金花之首?嘿嘿……」
望著一臉壞笑的玄凡,那小廝慌了手腳,輕聲喚道︰
「大爺,你不是吧,你別啊,你別去……」
玄凡對于後者的呼喊卻是充耳不聞,玄凡將胡子捋一捋,搖身一變化為一位江湖術士,搖搖晃晃的向著那東南角的一群姑娘而去。
那小廝嚇得不敢再看,慌忙跑掉了︰這人瘋了,那毒玫瑰可是誰敢多看一眼便剜誰眼
的狠人啊,快點離開,裝作不認識他。
玄凡慢吞吞的來到了那群小姑娘的桌子,故意在其周圍轉悠,不急不慢的喊道︰
「測字,算命,卦象……」
「測字,算命,卦象……」
一個綠裙子的少女直勾勾的盯著玄凡,見其轉了三圈之後,終于是忍不住嬌喝一聲︰
「算卦的,來給本姑娘算一下!」
一位穿著藍裙的少女見綠裙少女沉不住氣,不由得喝道︰
「綠娥!」
「藍娥姐,沒事兒的,閣主就在周圍,再說誰敢惹我們玄天宗!?」
那藍裙少女一時語塞,氣鼓鼓的望著玄凡。
玄凡掃了一眼綠裙少女伸出來的縴縴小手,不疼不癢的道︰
「丫頭片子,我看你眉角含春,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公子,想要算情卦了吧!?」
那綠裙少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般縮回小手,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
「休得胡說,我門規森嚴,動情乃是大忌,是要重罰的!」
玄凡瞧得那小丫頭欲蓋彌彰的麼樣,知道其猜的**不離十,接著道︰
「男歡女愛,你尚且是那豆蔻年華,再說那個少女不懷春,有什麼好扭捏的,承認
的勇氣都沒有!?」
那藍裙少女見綠裙少女敗下陣來,嬌喝一聲道︰
「先生,休得胡說,就沖動情這條,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很可能會被剝魂禁閉十年的!
先生既然這麼厲害,不妨為我也算一算!」
那藍裙少女信誓旦旦的道。
玄凡望著一臉防備警戒的少女,知其心思細膩,玄凡正在思索如何說教,突然遠處傳來一股異香,這香氣凝而不散,味甘而甜,這傳聞不假,看來是那主子回來了。
此時那藍裙少女眼中充滿了敬畏,更加證實了他的想法。
玄凡欲擒故縱的道︰
「姑娘何苦如此仇視在下,在下並無惡意,只是覺得姑娘們熟悉,想結個善緣。
既然姑娘不信,在下也不強求,這便離去,打攪了!」
玄凡做事要起身,此時一股香風扣鼻,一只柔女敕的小手拍在玄凡的肩膀,那小手柔弱無骨,卻是蘊含著莫大的威能。
這一拍之下,玄凡不由自主的便是坐牢了那椅子,那來人貝齒輕啟,一道檀香撲面︰
「先生,姑娘們調皮不懂事,你若是有本事那便給本姑女乃女乃算一卦吧!」
玄凡心下暗叫不好︰這毒玫瑰果然不好弄,看她自己的稱呼便是可見一斑,女人都怕老,她卻坦蕩蕩的讓其稱呼其姑女乃女乃……
玄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那女子,只見這女子頭戴輕紗,一襲緊身連體黑裙,將其堪稱完美的身材襯托出來。
豐胸、、蛇腰、圓臀,玄凡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輕聲問道︰
「不知姑女乃女乃,要測字還是卦相還是算命啊?」
那女子妖媚的眼楮眨巴了幾下,直勾勾盯著玄凡道︰
「挨個來一套。」
「挨個……來一套……這娘們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太強勢了,完全以自我為中心啊!」
玄凡心中,將那毒玫瑰一頓狠罵,但介于其強大的實力,玄凡還是笑臉相迎道︰
「不好意思,事不過三,在下一日只測三次,你不能全部包攬吧?!」
「怎地?害怕我付不起薪酬不成!?藍娥、綠娥,給先生……」
「不、不、不!若是在下猜得中,還望姑女乃女乃你準我一個要求!」
「姑女乃女乃準了,若是你三次不中,休怪本宮無情,定要你嘗嘗招搖撞騙的苦頭!!!」
那女子咬牙切齒的聲調,加上其吐氣如蘭,發怒的時候竟然是媚眼如絲,那渾然天成的妖媚,迷得玄凡神魂顛倒。
玄凡心里暗道︰這人天生帶魅,好生厲害啊。
玄凡狠狠一咬舌尖,定了定心神,意識抱守空明,玄凡淡淡道︰
「姑女乃女乃,借您手一觀……」
那女子抬起玉手放在唇前,輕聲道︰
「你若是算的不準,便當你是吃豆腐論處,施以極刑,讓你好好長個記性!你的爪子可就不保了!」
女子說話雖狠,但還是把縴縴玉手置于玄凡面前,那手如晶玉一般,潔白無瑕,而其眸子中盡是任君采擷,玄凡心中大罵︰妖精!
玄凡將那若無骨的玉手放在手中好好打量一番,實則是任意的把玩了一番,直到女子的眼中滿是怒意,玄凡才訕訕笑道︰
「妖……姑女乃女乃,你這玉手雖好,但卻是闕功之相,也就是說,這輩子,就算你再厲害,也只能是第二人,總有一位壓在你的上面!」
那女子有點正色的望著玄凡道︰
「四海皆知我乃宗內四閣之首,而閣主之上還有至高的宗主,這是放之四海皆知的事情,你拿這個可有些糊弄本宮的嫌疑哦!」
玄凡不置可否道︰
「敢問姑女乃女乃,在下可有說錯?!」
那女子眉頭一挑,輕聲道︰
「倒是本宮疏忽了,讓你鑽了本宮的空子,不過,有言在先,若是你再說些大家都知道的話,那你的舌頭可就不保了」
玄凡笑道︰
「這就不饒您費心了!請問姑女乃女乃芳名!?」
那女子輕咬下唇,一字一頓道︰
「你可真得小心你的命了,我看你是在玩火!若是不準,呵呵!
如雙!」
玄凡嘿然一笑道︰
「呵呵,準不準,一試便知!」
玄凡將茶水倒與桌面上一點,玄凡右手食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寫下如雙二字!
玄凡邊寫邊喃喃道︰
「你看,這如字和雙字,本是好名,奈何好名卻不是好命!」
那綠娥、藍娥和另外兩位姑娘勃然大怒道︰
「你胡說什麼,要你的命!」
那黑裙女子壓下一口怒氣,止住四個小丫頭,淡然道︰
「休得放肆,先生請講!」
「你看,這個如字取其左半邊,這個雙字取其右半邊,便是可以湊成一個新字——奴字!
若是在下所料不錯,姑女乃女乃早年時乃是漂泊無依,孤苦伶仃之命!
對是不對?」
那四個小姑娘緊張兮兮的望著黑裙女子,大有一個不字便將玄凡大卸八塊的苗頭。
望著目光灼灼的玄凡,那黑裙女子一道淚滴滑落,似是勾起了傷心事,輕點臻首道︰
「不錯,我早年失孤,四處流浪,飽受了世間冷暖,只是這事兒也可能是你瞎猜的!」
「呵呵,你敢承認是真的便可……」
玄凡饒有興致的望了一眼那綠裙少女,然後繼續在那桌子上劃字,喃喃道︰
「若是如此,也便罷了!
你這雙字拆開可湊成兩個奴字!
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後天得貴人相助,得以伸展才華,但卻是還是受束縛!
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自立為主,縱使你位居高位,手掌大權,你依然是第二人!
雙奴之命,你此生只配為奴,為奴為婢,縱使你在外人面前百般強勢,依舊擺月兌不了你的奴命!」
玄凡說到後面一拍桌子,那茶水飛濺,聲勢驚人。
那黑裙女子明眸中陡然涌動出些許看不懂的神色,那四個少女見其主子不說話,大喝道︰
「混賬,我們閣主,位高權重,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之人,其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
「就是,什麼奴,什麼雙奴之命,簡直是狗屁不通!」
……
一道沙啞聲音打破了眾姑娘的嘰嘰喳喳,
「丫頭們安靜,讓先生繼續說下去!」
那幾個姑娘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躲到一邊氣鼓鼓的默不作聲了。
玄凡迎著黑裙女子的澄澈雙眸,巍然不懼的道︰
「還望借在下一觀芳容!」
那黑裙女子深吸一口氣道︰
「若是未說此話,沖你剛才的言辭,我不做追究,此番,若是本宮听不到想要听到的話,你必死無疑!」
玄凡依然不懼的望著黑裙女子,黑裙女子素手牽起薄紗,輕紗拉下,露出了內里的傾城之姿。
玄凡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粗重起來,好生妖艷的美人兒!
望著色心大起的玄凡,那黑裙女子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我不知你從何處打听到我的秘辛,但是三息之內,你說的話不和我心意,你必定走不出這桌子!
玄凡的心髒不爭氣的狂跳起來,其識海中的紅色魂神竟然是發出淡淡的紅光,令得玄凡更加把持不住,竟然是不爭氣的喘息了一口氣。
那黑裙女子慌忙將輕紗掩上,冷冷道︰
「登徒子,請說吧!」
玄凡听得出女子的恨意,心內一笑,就喜歡看你這怒樣︰
「姑女乃女乃是極美的……」
那女子怒聲道︰
「說重點!」
玄凡淡淡道︰
「好,只是你注定如你名字般一世為奴,兩姓家奴!」
噌!噌!噌!噌!
四道利劍加身,玄凡毫無懼色的望著黑裙女子。
那女子眸子中閃過一絲神采,疑惑道︰
「這是何意,還請先生明示!」
玄凡一掐手指,有模有樣的搖頭晃腦道︰
「恐怕,你的貴人,前任主子已經是,恐怕是仙逝了,請節哀順變!」
「你說什麼!!!!!?????」
那女子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道。
「你先主已死,即將迎來你的第二為主子!」
那四位小姑娘面面相覷,不知何意,那黑裙女子卻是美目含情道︰
「先生可曾見過新主?!」
玄凡輕點其首,黑裙女子慌忙擺手,讓四位姑娘將那劍刃收起,黑裙女子恭聲道︰
「那他所在何處,是否安全,又為何不來尋我們!?我早便猜到爹爹已遭不測,只是苦于不聞消息,仙宗弟子廣為分布,遍尋新主老主不得,他如今在何處?」
望著一臉掛念之色的黑裙女子,他能感受到濃濃的情意,那是一種血濃于水的親情!玄凡故意搖頭晃腦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寒冰古族比武姻親大會是也,你且附耳過來,我說與你听……」
那黑裙女子著魔了一般,將臻首靠近玄凡,玄凡伸出大手遮住其粉女敕的耳朵,玄凡一口咬在其耳垂上,輕聲道︰
「今晚夜半,天子閣一十三號!」
那黑裙女子的臉色從那耳朵紅到脖子根,渾身的氣勢一泄如注,望著玄凡的眸子,充滿了復雜的光彩。
其輕咬下唇,眸子之中三分歡喜,三分羞惱,三分懷疑,一分不知名的情誼。
「閣主!」
望著異樣的主子,四人都是關心的問道,那黑裙女子其身,轉身,咳咳清聲道︰
「剛才那位先生,確實是世外高人,爾等日後不可怠慢!」
「諾!」
那四位小姑娘雖是滿臉的不解,但還是同聲應道。
如雙把淚水拭去,莞爾一笑道︰
「初聞少宗主消息,太激動了,倒是有些失態了,好了,散了吧!」
「諾……」
…….
是夜,玄凡在房間中洗漱好,面貌煥然一新,身著一身灰色勁衣,孤燈舉杯自酌,茶香陣陣。
突然,一道香風撲入玄凡的房間,玄凡背對著房門,只聞香氣便知是那白日黑裙女子玄凡自斟自酌,默不作聲。
那黑裙女子緊緊盯著煥然一新的少年,白日的潦倒算命先生,不曾想竟然是個青年才俊!
其總覺得這青年有些地方不對勁,到底是什麼呢?!
黑裙女子目光一凝,陡然發現那灰色勁衣青年的手指上多了一枚芥子!
那天藍的芥子在其左手之上熠熠生輝,黑裙女子一個箭步沖到近前,仔細端詳著那芥子,一抹抹掩飾不住的喜色在其美眸上攀爬。
那黑裙女子貝齒輕啟道︰
「你!?這?!凰芥!!??少宗主!」
「恩,不錯,老家伙仙逝了!」
玄凡不疼不癢的道。
那黑裙少女慌忙盈盈一禮,嬌聲道︰
「芝蘭閣閣主,刑罰殿殿主——蘭如雙,拜見少宗主!?」
玄凡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芝蘭閣閣主好大的架子啊!
白日里,可是要剁我的手,割我的舌,還妄圖害我之性命!
你可有把老宗主,我這個少宗主放在眼里!
哼!」
玄凡越說越烈,最後竟是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聲勢驚人。
那蘭如雙竟然是轟然跪下,堂堂的毒玫瑰竟然是給一個年輕輕的青年跪下,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整個中元大陸都不會相信吧。
「奴不敢,白日里奴實不知少宗主您的身份,無意之中觸犯天顏,還請恕罪!
奴自知罪過深重,自當自行領罰,除去一切宗內大小職務,取囚神匕剝離神魂,面壁百年!」
言罷,那黑裙女子竟然是不知何時抽出一柄匕首,就欲抹掉脖頸,玄凡見其如此剛烈,呼吸間就要香消玉殞。
玄凡一掌將那匕首擊飛,一手摟著黑裙女子的柳腰,一手扯住其面紗道︰
「不知者無罪,何況……」
那黑裙女子腰窩敏感處被襲,不由得輕呼一聲,見玄凡要扯其面紗,慌忙攥住玄凡的大手,滿眼的緊張。
「怎麼,你怕我?!」
玄凡低喝一聲,那黑裙女子慌忙搖頭,玄凡扶著黑裙女子腰窩的手上不斷傳來那種絲滑,柔軟,讓其一陣心猿意馬,輕聲道︰
「好細,好滑……」
玄凡兀自陶醉著,夢囈般呢喃。
玄凡將其面紗扯下,露出那驚恐的絕世妖艷面容,黑裙少女如受驚小鹿一般跳開玄凡的掌控,玄凡卻是舌忝著臉厚顏無恥的道︰
「何況……我還缺個暖床的,今日你就暖床補過吧!」
那黑裙少女重獲自由,如驚弓之鳥一般逃到門側,飽滿的身體上下起伏,死命抵在門口,其心跳如雷,心中滋味百般糾纏。
就在此時玄凡吹熄了那燭火,一片濃厚的夜的氣息涌滿整個房間。
不知是僵持了多久,伴隨著一連串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一道身影終于是走到那床榻之上,窸窸窣窣的響起了衣裙月兌落的聲音。
玄凡不漏聲色的狠狠咽了口唾沫,那小月復的邪火卻是洶涌澎湃起來,怎麼抑制也抑制不住!
實力通玄的四大閣閣主,鐵面冷血的刑罰殿殿主,力挫十數個二流勢力的大陸強者,如今竟是如羔羊般躺在玄凡的床榻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玄凡的虛榮心不知為何得道了莫大的滿足,玄凡腳步像是踏在黑裙女子的心頭,和著咚咚的心跳聲,玄凡來到了床邊。
玄凡甫一上床,如雙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尖銳的侵略之感,床上三分之二多的面積竟然是被玄凡霸佔了,玄凡把其逼到床內一小片地方……
那如雙見玄凡還有繼續排擠她的苗頭,慌忙立起,抵在牆上,貝齒輕啟道︰
「少宗主,床已暖好,奴先退下了!」
那如雙話音一落,便欲逃走,玄凡淡淡應道︰
「恩……退下……」
玄凡無比沉吟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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