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在鐵大叔的教導下,進步飛快,葉凡表現出了非凡才天賦,對火候和金屬均是如此,更難得可貴的是對這些的感悟,似乎能溝通對這些有溝通的能力,能將其整個結構看穿,好像明白煉鐵的時候需要什麼一般,而這些均是需要很有經驗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否則真的很難做到這些。
葉凡也是不明白這些,當他在敲打燒紅的鐵塊的時候,他知道哪些地方需要用力多點,有的地方需要用力少點,雖然外表看起來這塊燒紅的鐵塊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但是葉凡卻像是能看到里面的不同之處,像是一個世界般,那是一個布滿岩漿的時間,熱浪襲人,滾滾而來的只有熾熱的岩漿,那里沒有空氣,沒有水,更沒有樹木,只有耀眼的火紅,但是那里卻是同樣擁有山川,而且更為宏偉,更為起伏波瀾,這個世界從未有過這般壯麗的一幕,真讓人難以理解這里為何會有這般山巒,也許正是因為沒有空氣和生氣,才會讓這里擁有孤傲身影般的山河,山是山,河是岩漿,這是這樣的配合,才會又有這個世界般的氣象,或許那里不止有孤傲的身影。那里也有微風,也有水木,更有那些會仰嘆的生命;也有那時間的苦難,也有那時間的遺憾,不過更有那份執著,那份踏平九川引流去的豪邁,熟識,不難忘記,在這里都是如此熟悉。
葉凡感受著自己錘下的變化,像是自己在改變一個世間般,更像是在創造一般,竟是如沐清風般的和諧。
不僅鐵大叔驚訝,鐵山和鐵牙更是驚訝,因為這些他們都學過,深知第一次能像葉凡般熟練是多麼困難,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們還真難以相信。
徐鼎也是驚訝無比,因為他同葉凡一樣都是第一次聯系這些,不過他的表現卻是和葉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徐鼎的表現其實已經很是不錯,怎奈何葉凡的存在讓他根本沒有機會讓別人注意到,沒辦反都被葉凡掩蓋了。
葉凡的在煉器方面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但是這也改不掉他修煉天賦的帶來的遭遇,葉凡也有些為此擔心,因為他現在對煉器之術特感興趣,而且表現出來了很高的天賦,如若將來,兩項均是付出心血,如果兩項都沒有取得一些成果,那自是懊悔萬分,不過葉凡同樣擔心自己的天賦會影響將來在煉器上的成就,畢竟他的天賦很低,如果自身的實力不夠強,在煉器之上根本不會有很高的成就;葉凡想到如果自己的天賦高點就好了,而這一切並沒有讓葉凡頹敗,更讓他升起了斗志,「我要變強,一定要變強。」葉凡心想道。
葉凡沒有頹敗,更沒有因為自己的天賦而頹敗,他對煉器的興趣他也沒有打算放棄,就算他將來可能一無所獲,將大量的時間花費在煉器之上,但是他全然不懼,因為此時的他充滿了斗志,不懼任何,只為自己拼搏,拋去雜念,一如既往地向前走向去,即使這條路所有人都不看好,葉凡他也是無悔,至少他曾今努力過,為自己想做的事情流汗撒血過。
葉凡對于自己所表現出來的優勢並沒有絲毫的驕縱,而是一錘一錘地敲到著錘下的鐵塊,一錘錘地奠定自己的基礎、自己的理想;同時一錘錘地敲去自己身上的浮躁等,不過這自然是需要以後千萬錘下去。
葉凡手持大錘,不過身上的負重金屬軟內,卻沒有月兌下,因為他覺得這樣更好地鍛煉自己,葉凡之前的軟內被那只頭狼撕損,不過後來被鐵大叔修補好了,所說不是玩好如初,不過也絲毫沒有影響,可以說是修補的最佳狀態了。
葉凡臉頰上的汗水不停地流向下班,然後又是滴落在放置鐵塊的金屬板上面,然後便是「嗤」一聲便是被蒸發掉。
「當」「當」,一聲聲地錘聲傳出,鐵大叔看著葉凡的表現,臉上露出贊許的神情,似乎是對葉凡很是滿意。
鐵大叔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獵戶和村莊中打鐵的普通漢子,但是他卻是有很多關于打鐵上的知識,只是苦于他本身的實力太低,所以才難以施展自身的本事,因此鐵大叔才決心將兩個兒子送往修煉學院去,不僅是為了修煉,更是為了將來能將家里祖傳的一點技藝流傳下來,不能讓其荒廢掉。
葉凡正在打制一把鐵劍,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鐵劍,這是他這些天努力的結果,其他人只是在一旁觀看,並沒有絲毫的言語,鐵大叔在一旁觀看露出欣慰的神態。
此時葉凡手中劍已是顯出了雛形,已可以看出是一把三寸寬許,劍身長約三尺,此時劍身上通紅一片,葉凡正在不斷敲打著,伴隨著那種特有的節奏,劍身在金屬塊上顛抖著,葉凡此時心無外物,手中只有錘和鐵一般,一錘一錘地有節奏感地敲打著,如同火龍般的劍身此時也開始慢慢暗淡下去,只是這時,葉凡就會將它投入火中繼續煆煉,當其又是燒至通紅時,便再次取出用錘子敲打。
一聲聲地敲打聲不絕入耳,向著遠方傳去,葉凡此時的劍已是完成了大半,鐵大叔依舊欣慰的神態,顯然葉凡的表現很讓他滿意,對于葉凡第一次自己煉劍,能有這樣的表現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不過對于他起初所表現的天賦想想也就釋然了。
葉凡這時已是進入最後的的流程,劍已是打造完畢,現在只剩下了淬煉,這是山上的水,因為這只是普通的兵器,因此淬煉不需要太過講究。
「嗤」一聲,葉凡將手中尚有些發紅的劍全部沒入那桶水中,隨即一大片白霧升騰而起。
過了片刻功夫,葉凡將手中的劍從水中抽出,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後將之遞于鐵大叔,鐵大叔接過尚有余熱的劍,鍛在手中細細打量了起來,這是葉凡的第一把劍,而他只用了很少的時間學習打鐵,竟然能在第一次打制出如此的順手的劍,鐵大叔贊不絕口,很是欣慰,不停地看著手中的劍身,用手撫模著,還用手輕談著,認真听劍身的回聲。然後又是將手中的劍在空中輕耍了幾下,傳出幾聲破風聲。
「葉凡,你的天賦讓我驚嘆,你現在打制的劍就已經及得上我六七成的水準了,而剩下的僅僅只是我的經驗罷了。」鐵大叔神情不定地說道。
|「鐵大叔,你是我煉器的引路人,還希望你能把這把劍起個名字,這劍就一直放在你這邊吧。不管我的天賦如何,我將來都將會很努力地去煉器,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興趣。」
「不如叫它為啟痕吧。」鐵大叔听的一愣,然後略作沉思答道。
葉凡心中反復念道,似是明白這名字的意義,他心中此時更是感慨萬千,縱使明智將來沒有太高的成就,他也不會放棄煉器,真是印入靈魂般地深刻。
又是在這里呆了許些日子,幾人都在盤算著開學的日子,此時已是不足一月了,幾人都是商量好了先到徐鼎家去玩上幾日,然後再去葉凡家中呆上幾日;因此雖是剩下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但是算下來,其實並無多少。
第三天,幾人已是在路上了,葉凡依舊騎著龍血馬,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總不能將其放在這里;剛來這里的時候,眾村名均是初次見到龍血馬,對此大感好奇,都是想仔細一觀,不過小墨卻是表現的很是緊張,它何時受過這麼多人的圍觀,更有甚者,想騎上一騎;不料,小墨很是機警,同時龍血馬不是普通馬匹可比,性子里自然有它們的孤傲,除了主人,其它陌生人休想踫它。
這些人自是不懂這些,只是听聞過龍血馬而已,幸好龍血馬天性溫馴,再加上他們聰慧不低于孩童,自然明白這些村名沒有絲毫的惡意,因此它也是前蹄一跺,磐石般的蹄子伴隨一陣晃動和巨大的悶響聲,嚇得村名一驚,急忙後退,這才不敢輕易向前靠近,這倒是省卻了小墨的不少事情。
幾人此時已是越過鐵牙家附近的山頭,走上了相對來說已是很穩當的路上了,之前的那段山路讓徐鼎和鐵牙二人均是對葉凡再度的眼熱,都是笑稱定要向葉凡家里要上一只,因為葉凡曾對他們說這是他家的母馬生的,卻是如此.
不過龍血馬的出生率很低,尤其是純種的,更是很低,因此這才讓龍血馬更加地珍貴。
幾人都是明白這種的道理,都是是戲言罷了,若真是給了他們一人一匹純種的龍血馬,他們也絕不敢大搖大擺地騎出去溜達,那畢竟算是帝國不許的,純種的龍血馬是帝國的,有帝國才對他們有支配權力,即使被賜予也不能用于販賣或贈送,只能在家中自己家人使用。
徐鼎他深知純種龍血馬的含義,不過這次假期還是首次見到葉凡騎著小墨,因此他對葉凡有了更多的了解。
現在就只有徐鼎和葉凡家了,鐵牙家中兩人是最了解不過了現在。
徐鼎雖是先前感覺葉凡家中並不簡單,因為只是他在家族中常接觸那些貴族和身世顯赫之人,雖是很小,但是從小在父親的刻意訓導下,對看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對于葉凡後來騎著龍血馬的時候,徐鼎特別驚訝,因為憑借他家族的實力,也沒人能騎得上一匹純種的龍血馬,似乎他已經猜到葉凡的家世了。
這事還不曾告訴他的父親,若是他父親知道了,還不是天天讓他打好關系啊什麼的。徐鼎實是很反感這些的,因為他對人從沒有抱有利益關系,都是出自內心的朋友,僅僅只是朋友而已,他不喜歡讓友誼變色;雖然整日里都是嘻嘻哈哈的,其實他的壓力很大,因為他知道,他的背後有家族,雖然現在家族如日中天,但是卻暗藏危機,處處受敵,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其他幾家勢力瓜分了,這也是殘酷的現實。
「想什麼呢,徐鼎。」葉凡見到一旁的徐鼎神情有些許的恍惚,突然發問道。
「沒什麼的,想著回去的事情了。」徐鼎尷尬一笑道。
「終于要回去了,好久沒見到父親了……」葉凡心中想道。
幾人有了前次的教訓後更是小心,幾乎不在大城之中逗留,又是路過一些荒村的客棧,見地廣人稀就會住下,若是發現有較多人的話,則會買些食物就是趕緊走開,畢竟人多眼雜,不能再發生上次的事情了,葉凡現在也是心有余悸,如若當時匪寇較多,那時候幾人豈不是任人宰割了。因此幾人都是出于安全著想都先苦著這兩天。
鐵大叔和鐵山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走之前,他二人都有些不放心,鐵大叔還打算讓鐵山與他們一起出發護送,後來被徐鼎和葉凡拒絕了,說道︰「若只選些荒涼的路走,不住人多的客棧,應該並無大礙。」鐵大叔听了覺得很有道理也就作罷。
不過幾人卻是不知,他們早被之前所遇的匪首四處搜尋,被殺的那名帶頭的男子正是他的二弟,他的二弟雖只有凝光之境,不過他本人卻是已經到了第四層大明之境了。
這些黑道上終究是拿不上台面的,雖然常有搶劫偷盜之事發生,只不過這些都是偷模之中進行的,就算一個小城池之中也是有明文規定禁止打斗,更何況這般打劫更是如同白天里的耗子,只能躲到地下的角落里。也正是如此,幫派的總部都是設在城外之中,有些幫派也會做生意,這些都是在城池之中,只是手段更陰柔些,城池的城守等職自然也有許多蟲鼠之輩,不過自是不敢將事情鬧大,還算是比較低調的。
因此葉凡幾人不走城池有利也有弊,至少在城池之中不敢明著來,但是在荒郊野外卻是另一番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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