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沖開,邱志杰氣急敗壞的出現在門口,看著蜷在地上哭成了淚人的依一,腳步一頓,身體里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他的手緊握成拳,忍住了那股戾氣,走了兩步,在她身邊蹲下,把那只被咬得血內模糊的手從嘴里解救了出來,眸子里的光變得危險而血腥。
「柳依一,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你是我的人,你傷害自己就是傷害我的東西,有問過我,通過我的準許了嗎?」他咆哮如雷,恨不得食她的肉喝她的血,讓她再也不能囂張再也不能無視他的存在。
女人沒有理會他,眼眶成了失控的龍頭,雙目無神,空洞地望著某個地方,完全無視著他的出現他的存在。
雖然暴跳如雷,他還是從旁邊台上抽出了紙巾替她擦去了一嘴的血跡,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把她被咬傷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清洗著,這一切動作既粗暴又自然。
「阿杰,你管她干嘛,她故意在你面前裝可憐呢,總是裝著可憐兮兮地樣子勾/引男人」身後傳來付雨柔酸不溜秋中傷人的話。
「你閉嘴。我管我老婆輪不到你插嘴。」邱志杰惡狠狠地回敬她一句。
「你阿杰,你不會真把她當你老婆了吧。」付雨柔上前兩步被他的話嚇到了。
關掉水,抽紙將手抹干,看著兩行深深嵌進肉里的牙印,他惡心地白了柳依一一眼︰「真歹毒的女人,對自己下手都那麼狠。」
拿紙將她滿臉的淚胡亂的擦了擦,極不耐煩地拖著她沖出了洗手間,對付雨柔的話置若罔聞。
「阿杰——」雨柔拖住了他,她知道,這一次把依一叫回來就是讓她和邱志杰結婚的,可是,她心有不甘,憑什麼,那個踐女人憑什麼可以去做邱家少女乃女乃,那個位置應該是她的,邱志杰喜歡的女人是她。
「阿杰,你說過你喜歡的人是我,為什麼要對這個踐人好?」
邱志杰不耐煩地停住腳步,轉身,冷冷的眸子此時帶著無比犀利地射線,聲音也陰沉地可怕︰「付雨柔,不要以為給你點甜頭就不知天高地厚,得意忘形了是不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我和哪個女人結婚是我的事,何況,當初和我訂婚的是她而不是你。」
「阿杰」付雨柔怔在那里半晌緩不過神來,明明兩分鐘前還和她一起親熱的男人,眨眼間就變了臉色,明明才和她說著甜言蜜語的男人,此刻卻牽著了踐人的手。
「踐人,有種逃跑就別回來,在外面日子過不下去了,一回來就搶我喜歡的男人,你怎麼那麼下踐」她知道不敢把他怎麼樣,但對付那個踐人應該還是可以的,什麼樣的話惡毒就罵什麼話,眼神惡毒的如同巫婆。
「啪——」一聲脆響,一記耳光落在女人的臉上,力道有些大,霎時紅腫現出五個手指印。
付雨柔捂著臉,連痛連哭都忘記了,瞪著邱志杰的臉,一時傻了。
「這是給你的教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先經大腦過濾了才能從嘴巴里崩出來,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邱志杰的臉黑如鍋底,額上青筋隱現,想來付雨柔地話刺激到他了,就算他要的女人還沒嫁給他,但男人的面子擺在那里,怎麼可能讓其他人欺負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人,要欺負也是他來欺負。
「邱志杰,你為了她打我,唔唔,你打我」付雨柔終于感到痛了,眼淚汪汪地瞪著邱志杰,故作楚楚可憐。
今天的邱志杰很奇怪,並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厭惡地瞪了她一眼,拉著柳依一走了出去。
「邱志杰,你個混蛋」付雨柔對著出去的人影大罵。
陳珊听見女兒的哭喊聲跑了過來,看到女兒臉上的紅印,又氣又惱,將柳依一那個小踐人詛咒了千百遍,嘴里對女兒又哄又勸︰「雨柔,你怎麼搞的,不是都說好了,不要惹志杰生氣嗎?只要他听爸媽的話娶了依一,登上總裁的位置後就會甩了她然後娶你嗎?你怎麼忍不了這一時呢?惹惱了志杰,他還會想娶你嗎?等著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可千萬別到手的肥肉被別的女人奪了去。」
「可是,媽,他打我,他對那個踐人那麼好」付雨柔跺跺腳,心有不甘。
「那也是在她面前做做樣子,如果不做個樣子,小踐人到時又和兩年前一樣跑了,志杰總裁的位置得不到,你不是又要等幾年?這一時半會都忍不了?想做他太太你就要能忍,知道嗎?要順著他來,多哄哄他,別一天到晚像個波婦一樣,看見你都退避三舍了,知道為什麼他家父母一定要娶依一嗎?就是看中她的乖巧和溫順,小踐人雖然踐,但還是有值得你學習的地方,你在他面前也要學得乖巧些,媽媽這可是教你如何為人處事,知道嗎?」陳珊苦口婆心地勸著這個任性的女兒,生怕她脾氣一上來就壞了大事。
「可是我心里不舒服,一看見他拉著踐人的手我就不舒服。」她嘟著嘴,咬牙切齒,胃里打翻了醋壇子醋味燻天。
「不舒服也要忍,如果你不想嫁給他你就撒波吧,我不管你了,隨你怎麼攪和。」陳珊發現自己說了那麼多,死腦筋的女兒還是不開竅,氣得她一聲比一聲高,一點也不像她,她都以地下情人的身份忍了十年,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並且一下躍入豪門當了闊太太,過上了好日子。
這個笨腦子真不知道像誰。
她眼不見心不煩,終于不去管她了,走上樓去照顧丈夫。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假裝好人。」柳依一被他拖著不知道要去哪里,在半路用力的甩他的手。
邱志杰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轉身冷冷地盯著她,沒好氣地回她︰「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還要假裝?」
「我不是。」柳依一立刻否定,銀牙緊咬,水眸憤憤地瞪著他︰「我不稀罕,你去娶她,你不是喜歡她嗎?你們兩情相悅,為什麼要把我扯進來?」
「你以為我想嗎?那是我爸媽的意思,逼著我要娶你。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干,一定賴著你非你不娶呀。」邱志杰冷笑。
「那好,既然也不是你的意思,那你跟他們解釋清楚,你喜歡的人是另外的女人,你娶她好了。」她無奈地用手斂斂眉,本來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弄得這麼復雜,為什麼要強迫一段不美好的婚姻。
「我為什麼要解釋,既然他們要我娶你就娶你好了,你也不賴嘛,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也不比雨柔差,反正躺在床上女人都一樣,對我而言只要漂亮不倒我胃口就行了。」邱志杰聳聳肩,雙手一攤,表示他的默認。
「你下流,齷齪,你有那麼多女人,你隨便挑一個就行了,別把我拖下水,我奉陪不起。」听著男人嘴里吐出惡心下流的句子,依一再次覺得胃里一陣陣干嘔。
「呵呵,不好意思,你越不想順從,我就越有征服你的,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在我身下又會是怎樣一番風情呢?」邱志杰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眼神卻冷漠深遂。
「你」面對這樣一個流氓胚,依一心里涌起一陣陣絕望,如果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或許她會听從爸爸的安排,和沈之蓮斷了聯系,嫁入邱家,而這個男人,空長著一付好皮囊,沒有任何令人動心的優點。
她放棄和他的對話,把臉別過去,再也不想和他有言語上的交集。
他深遂的眸光將她的一舉一動緊鎖,也不再答話,強行將她拖進一家藥店,買了消毒水、棉簽和創可貼。
小心翼翼地幫她在咬傷的地方進行消毒,然後涂上藥膏,再貼上創可貼。
他的舉動讓依一一怔,根本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男人會對她做出這種事。
他一直冷若冰霜,對依一表現出來的詫異沒有任何回應。
幫她處理好傷口後他並沒有再做什麼,帶她又返回了付家,在門口,看著依一面無表情地走進去,男人的眉一直緊蹙,此時幽暗的眸中精光一現,身子一動,沖上幾步,拽住了依一的胳膊往後一拉,依一沒有防備,跌入一個堅硬的懷抱,然後眼前一暗,男人的唇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腦袋像被什麼轟炸了一般變成了空白,瞪著大眼將對方放大的臉鎖進了眸瞳,他的動作太快,快到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男人的唇舌已經趁勢欺進了她的口腔,在里面翻攪著她的小舌,掠過她柔女敕的壁肉,用力吸取著她的芳香和甜美的津汁。
淚是在大腦反映過來的同時滑落的,她狠狠地想推開他,在他懷中掙扎。可是,就算這個男人不精壯但力氣卻足夠大,她沒有一點可以逃跑的余地,想逃開他的糾纏,可是偏偏也晚了一步,男人將緊圈她縴腰的大手空了一只出來,拖住了她的後腦,將她的腦袋往前一送,她便更好地緊貼著他的唇,任他在里面攻城掠地,肆意糾纏、啃咬,吸吮得她全然沒有反抗的力氣,大腦一片空白,缺氧越來越厲害,眼楮越來越模糊,呼吸越來越困難,就算有微弱地呼吸也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味道全部充斥了她的口腔,口中盡是他的侵略他的佔有,吻越來越深入,滑膩的舌尖已經越來越貪婪地侵入更深,翻攪橫掃著她的每一寸嬌女敕,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揉進他的身體里了,沒有空氣了,沒有意識了,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