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的走廊。
「那個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在他懷里,她環著他脖子,愣愣地問。
他黑著一張臉,危險的氣息朝她襲來︰「再不來,自己的女人就要變成別人的女人了。」
額,芷安紅了臉,眨巴著眼楮,怔怔地看著他,想笑,忍著︰「你偷听我們說話。」
沒有只是剛好走到那里听到那句話而已,他清咳了咳,眼神閃爍,岔開話題︰「你這個小東西,只要不看著你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自己都還沒好,又跑出來了,你干嘛總往這邊跑啊?」
「我是想看看他醒了沒有嘛。」她撅著嘴覺得冤屈。
他把她放到**上,力度有些大,把她的**都咯疼了,嘴里抽著冷氣,大罵︰「安梓紹你混蛋,我好疼啊!」
他是要懲罰她一下的,也不曉得自己下手這麼重,一緊張,連忙湊上前把她翻過來,揉著她的**,聲音也溫柔了許多︰「我忘記你是個病人了!」
忘記你個頭!她咬牙切齒,可是,這動作很怪異,她一個純潔的丫頭居然讓男人在給她揉**!!
她快速地翻身仰面躺著,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動,扮了個笑臉︰「不疼了不疼了。」
他的臉還沒有回暖,依舊清冷生硬,聲音也漸漸強硬︰「我再說一遍,以後必須有我在場的時候才能去看他,探視時間不得超過三分鐘,還有,一天只能去一次!!」
笑容僵在臉上,不會吧?有這麼BT?她的自由呢?被他剝奪了?
「安梓紹你不能這麼對我吧,他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去看他天經地義的事啊!你不會這麼對我吧!!」她悲催地為自己爭取權利。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本身讓你去看別的男人我就吃著虧,你去問問其他男人,他們哪個有我這麼大方的?絕對沒有,所以,我給出的條件算是最優惠的了,你必須無條件接受和遵守!」某人大放撅詞,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
「可是」她還想辯解,最後發現自己沒有一次贏過。
「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明天可以去公司上班了!而且公司慶典活動快到了,你應該特別忙是不是?所以,你不用再陪我了」話鋒一轉,她采取懷柔政策,笑得嫵媚橫生,百花失色。
「是嗎?你真的好了麼?我怎麼覺得是你在趕我走啊!」某人陰森森地聲音越壓越低,危險氣息撲下來,眸底的光洶涌澎湃。
「呵呵,哪有哪有的事!你在這里陪我我都不知道有多開心了,又養眼又體貼,我都不知道你有那麼那麼好呢,和歐希哲比起來,我還是喜歡你一點!!」女人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經大腦思考心直口快地把心里的話崩出來,下一秒,她僵住,僵硬的脖子轉動起來有咯吱咯吱的錯位聲,傻掉的眼球看向某只憤怒地獅子時才知道有時當啞巴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那個對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哭喪著臉哀求。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拿他和歐希哲比較,難道和那個混蛋呆了幾個小時就產生了感情?凡事和他開始有了比較??
眸子里的怒火肯定在熊熊燃燒,他猛地俯,霸道地堵住這個該死的女人雙唇,狠狠啃咬一番,懲罰她的口不擇言。
「告訴我他有沒有吻過你?有沒有這樣吻過你」男人的唇瓣描繪著她的唇線,邪魅地逼問。
女人被他吻得雲里霧里,大腦沒了意識,全身綿軟無力,微翕的眼眸里帶著迷離的光芒,深深地凝視著他,又好像散亂的玻璃碎片,沒有聚焦,她嘟嚷了聲︰「沒有沒有。」
听到滿意的答案後,男人強大的佔/有/欲得到滿足,臉色緩和下來,又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才放手,**溺地道︰「你餓不餓?我給你喂東西吃。」
听到餓不餓,她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地抗議,她吞了吞唾沫,眼巴巴地看著他︰「智蘿姐還沒送過來呢?」
安梓紹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跟她打了電話,晚上不用送,我已經去買來了。」
「那剛才沒看見你,是去買東西了?」芷安瞪著他。
「嗯,想著等下你醒過來就要吃的,所以就去買了來,是你喜歡吃的杭州菜。」安梓紹雙手抱著她坐好,拿了個抱枕靠在她腰上,將旁邊一張小矮桌擺放在**上,從茶幾上的一只大四方盒子里,端出了七八道菜肴,正冒著熱氣,香氣四溢,饞得她眼冒綠光,口水直流。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他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回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上身穿一件貼身的黑色長袖襯衣,穿一條修身白色長褲,把他筆直的雙腿襯得更加修長,腳上蹬了一雙淺色休閑手工真皮軟皮鞋,這樣的穿著,更加襯托出他強健性感的完美身材,沒有一絲贅肉,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健身的結果。她平常看到的都是他一身商務裝穿著,這一身打扮,她還第一次見,洗過澡後的他看起來精神飽滿,體力充沛,舉手投足都散發出迷人的光彩,難怪自己覺得他身上氣味好聞極了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準備吃東西。」男人的聲音在頭頂落下,把她色色的目光硬生生攔截掉,好吧,他確實好看的很!有點被迷惑住了。
臉上籠起一抹紅暈,女人嬌羞的樣子讓男人又忍不住想狠狠地親一番,但首先,還是先填飽她的肚子再說
「張口!」他坐在她旁邊,端著碗,命令她。
她乖乖地張口,一口食物送進了她口中。
「好吃嗎?」他問。
「嗯。」她傻傻地點頭,非常享受被他侍候的感覺。
等她咽下,他又及時地送上一口。
看著她吃的如此香甜,他滿意地笑了,曾經,他看她吃飯是一種享受,她那饞嘴的樣子深深地鐫刻在他的腦海,看著她吃,還能給旁人帶來食欲,覺得食物是人世間最好的東西!
她確實是餓了,吃了滿滿兩大碗,還喝了一碗排骨湯,吃得她胃都快撐破了,躺在**上,揉著脹脹地肚子,她欲哭無淚︰「安梓紹,再過幾天,我會不會被你喂成大肥豬啊?」
「醫生怎麼說來著,你身體太虛弱了,要好好補一補。」安梓紹一邊收拾一邊回答。
「可是,也不是這樣的補法啊。我變成大胖子就沒人要我了」她嗚嗚咽咽。
安梓紹又一臉的黑色,抓著她的手腕一緊,冷笑︰「怎麼?還想著重新找男人?不過不好意思,這輩子你都休想了除了我,你絕對不可能有機會找其他男人。」
她一咕錄從**上蹬起來,怒瞪著眼楮,大叫道︰「我說的是你!我變丑了你就不會要我了。」
「這麼說我誤會你了?可是怎麼辦,我希望你越丑越好,這樣就不會有其他男人肖想你了。」男人的話真是歹毒,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麗的?
「算你狠!!!」她無話可說,恨恨地咬牙,一頭倒下去,陷進枕頭窩里,扯過被子罩過頭頂,把自己當成駝鳥悶在里面。
良久也沒見男人過來理她,她氣鼓鼓地一掀被子,嚷道︰「安梓紹,我想洗頭!!」
沒人應。她再一看,看到他隱約站在房門外接電話,聲音不大,若有若無。
不一會他放下電話走了進來,往**上一瞄,發現小東西的眼楮紅紅的,心里一緊,幾步奔過去,眼眸是滿滿的心疼︰「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頭上長虱子了!!我想洗頭發!!」她眼巴巴地望著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他能答應。
「小丫頭,你現在渾身不舒服怎麼洗?能坐嗎能彎腰嗎?」果然,他不會答應。
「可是,看見你洗得那麼香噴噴的我就心里難受,頭發也難受」她委屈,這種對比太強烈了,她是個愛干淨整潔的丫頭,知道從森林里被救出來一定全身髒死了,而且又過了兩天了,想想都不舒服。
「好吧,我帶你去外面洗,去美容店洗可以嗎?別傷心了,不知情的以為我欺負你。」他無奈地搖頭,真拿這個丫頭沒辦法。
「真的??好啊好啊,快帶我去,我在這里悶了一天了,難受死了!」一听可以出去,她立刻興奮地從**上坐了起來,開心地大叫。
想想頭發難受是假,悶得難受是真!
安梓紹出去和醫生打了個招呼,給她套了件外套,抱著她就準備出門
「喂!你不是就讓我穿成這樣出去吧?」她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安梓紹聳了聳肩,對她的話表示並無不可。
「不行!!絕對不行!我這個樣子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會把我當病號看待的。」女人在他懷里手忙腳亂要從他懷里跳出來。
「別亂動,再動會出問題的!」男人低吼了聲。
女人瞬間石化,一眨不眨看著他,慢慢地一絲比哭難看的笑爬過面頰,哀聲道︰「安梓紹,一定要這樣出我的丑麼?」
安梓紹哭笑不得,可惜這個時候手騰不出空,真想在她白女敕的小臉上捏一把︰「我覺得這樣子挺好的,要不然,我抱著一個大活人進出美容店,別人會怎看你?你穿成這樣,別人就會覺得你是病人,我抱你進進出出是情有可原」
「可是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哀聲嘀咕,實在是沒多大的勇氣吐出這話,音量自然不敢放大。
果然,男人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抱她的手緊了緊,緊抿著唇一腳揣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