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梓紹停下車,芷安還未明白他帶自己來了什麼地方,因為他是直接將車開進了大院,門口掛著=什麼牌子她也沒看清,一溜煙就晃過去了。
可能他打了招呼,等車停下,立刻就有一個中年人模樣的正裝男人迎上來,想必早已等候多時了。
「安總,您親自來了!」中年男人伸出手,想和他相握。
但安總的臉直接黑了,他嚇得一哆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一回想,果然嚇得魂不附體,果真說錯話了,這個地方,他不親自來能成嗎?
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干干笑著︰「安總,里面請,我們早已準備好了,只等安總照相就行了。」
安梓紹的臉色終于緩和下來,拉過走下車的芷安,悶哼了聲,派頭十足地在中年男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大廳。
芷安走進去時,發現除了工作人員,沒有旁人。
這是哪里?她環視四周,沒有什麼特別標志,她滿月復狐疑地看向安梓紹,他卻只是給以安心的一笑,意思是讓她放心,一切有他。
她只有保持沉默。
工作人員在他們一進場時開始忙碌起來,在中年男人的指揮下,幾人有條不紊地開展工作,填表的填表,檢查資料的檢查資料,當然,這些資料是從安梓紹隨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來的,用一個密封的文件袋裝著,遞給了中年男人,他再交給了工作人員。
此時,一名工作人員走上前,邀請二人坐到長椅上,安梓紹還體貼地給她整理了衣服和頭發,窘得她臉頰又緋紅,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秀恩愛好意思嗎?
等到照完相,芷安終于忍不住疑問,警惕地問中年男人︰「請問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們照相?」
中年男人一噎,怕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這時他變聰明了,求救似的望向安梓紹,心里不禁月復誹,敢情安總是騙婚哪,這姑娘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安梓紹拉過芷安,往懷里一帶,淡然地道︰「我想留個紀念,所以讓他們照的。」
「」留紀念是這種留法嗎,還是不太對勁嘛,芷安眨巴著眼楮,不相信。
「真的!你不信問問他?」他瞅瞅中年男人,輕言道。
芷安總覺得他的話不可信,但中年男人的話更不可信,他怕著安梓紹呢,會說真話?
听到工作人員那邊有戳鋼印的聲音,安梓紹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眉眼瞬間松展,撫弄著芷安的手心,一下一下。
中年男人笑米米地彎了一下腰︰「安總,證辦好了。」
正說著,一個工作人員拿來兩個紅色的小本本,遞到安梓紹手里︰「恭喜安總,賀喜安總。」
安梓紹溫潤地笑笑,接過,順便塞進了公文包里,起身,和中年男人握了一下手,讓他受*若驚。
「老婆,我們回家!」他牽過芷安的手。
老婆???芷安腿一軟,差點撲地,這這這稱謂也雷人了吧。
「那個安梓紹,你怎麼這樣叫我啊?」她勉強扯出絲笑容,直覺很不好,這個地方很詭異!
「叫老公!」安梓紹糾正。
腿一軟,芷安往地上跌去,安梓紹趁勢扶住了她︰「老婆,你怎麼了?是昨夜太累了嗎?」
他重重地提到「昨夜」兩個字,芷安羞憤地眼楮四處描,她得找塊牆撞死。
「安梓紹」
「叫老公!」安梓紹在她耳邊再次溫柔糾正。
「」芷安覺得自己無法走路了,腿軟的厲害,剛剛這個大廳里的人都不正常,一定對她做了什麼。
幾乎是他抱上車的,芷安恨恨地盯著他關上車門,準備發動車子,伸出手,冷冷地道︰「拿出來!」
「什麼?」他裝傻,才不要這個時候拿出來給她撕呢,要拿也是回家以後的事。
「紅本本。我要看!」語氣堅決,不給她看試試。
「老婆我們先回家再看再說。」安梓紹發動了車子,車子慢慢滑了出去。
「我就要現在看。」她象個孩子找大人要糖吃,大人說等下給你,孩子卻發脾氣馬上就要。
「乖,老婆,回家一定給你看。」他聲線異常柔和,萬分*溺著她,舍不得聲調拔高。
「你為什麼叫我老婆?好肉麻!」她的身子抖了抖。
「肉麻嗎?我不覺得,兩個人恩愛,應該這麼叫呀。」
「還是叫我芷安吧。」
「那怎麼行,芷安叫膩了,現在改口叫老婆了。」
「」她幾乎吐血,有這種說法嗎?
可是心兒在一顫一顫地,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她忐忑不安地終于等到他把車停下,為她打開車門,跳下車,她防狼似的一路跑進了大門。
她現在對那個紅本本不感興趣了,覺得還是自己的臉面比較重要,她還沒勇氣面對蘭姨小秋她們,特別是面前這個月復黑的男人,表面看上去整個大好人,實則一肚子壞水,把她騙上*,連骨頭都不剩。
得防他!
一路飛奔,直接上了二樓臥室,鎖上門,爬上*,窩在被窩里生著悶氣。
「砰砰——」門外敲門聲嚇了她一大跳,神經質地全身一緊,下意識地驚問︰「誰?」
「芷安?」安梓紹在門外叫。
「干什麼?」她緊張地問道,一想起昨夜他和她之間那什麼了,她渾身一抖,縮緊了身子,既羞且氣,更害怕。
「開門!」門外的男人氣定神閑。
「我累了,想休息了。」
「乖!快開門,你不想知道我們剛剛去了什麼地方?」男人在門外you哄。
「去了哪里?」終于吊起女人的好奇心。
「你開門,我把真相告訴你。」男人大有不開門不罷休的架勢。
「」真相?還能有什麼真相?女人終于忍不住好奇心,跳下*,撲通撲通地跑去開了門。
女人憋紅著小臉,出現在他的視線,那嘟著小嘴的懊惱模樣,看得他幾乎又熱血沸騰
似乎定力越發差了,從昨夜品嘗美好以來,今天一整天他都漫步在雲端,腦海里一想起昨夜的翻雲覆雨,血管里的血泡都象要爆炸了一樣往外竄,竄得他口干舌燥,心猿意馬。
剛好這個瞬間,他看著小女人一臉的羞憤模樣,讓他又想起昨夜
于是,體內的血液狂亂逆流,腥紅著雙目,他一把攬過女人,摟在懷里,肆意的廝磨著她脖頸間的嬌女敕
「安梓紹」女人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親到。
「老婆!」男人*溺地喚了聲,圈緊了她,不許她再亂動︰「別亂動,再動的話,我立刻要/了你。」
剎時女人的身體僵住,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也感覺到了,有個某物正抵在小月復間
她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紅
「老婆」他在她耳邊喃喃地吐著氣息,撩得她脖頸間癢癢的,不由自主往一側躲了躲,于是,他趁勢吻住那片瑩白。
「想知道我們去了哪里嗎?」他含混著聲音道。
「去了哪里」她顫聲問道,不敢亂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怕一亂動會引發他更強烈的yu望。
「我們去了民政局。」他邊輕吻邊輕聲說道。
「去民政局干什麼?」她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她驚得彈跳起來,從他懷里掙月兌,後退一步,震驚得表情讓安梓紹分外好笑︰「去民政局??!!」請看,前半部聲調是平緩的,後半部簡直成了超高音,拔了尖。
當然,民政局于她來說,只有一個作用,就是領證,這是他昨天逗她時說的。
她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當真,她更沒當真。
她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嫁作人妻,她更需要時間來梳理自己的情感思路。
可是如今,一切都還未來得及開始,她就被他騙成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