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二少爺跟少夫人來了!」剛踏進皇覃濯家的大院兒,王嬸兒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趕緊回屋,朝顏如玉說道。
顏如玉面上一陣喜色,趕緊下樓,目光在看見坐在廳中的兒子兒媳的時候,頓時樂了起來。
「果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千般催促,都不如你媳婦兒一句話管用。」顏如玉朝皇覃濯說道。
皇覃濯無奈的扶額︰「媽!」
顏如玉趕忙揮揮手,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愛听,上樓吧,你爸爸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听到這句話,皇覃濯的臉色立馬又變冷了,他冷著臉沒有說話,可屋中的氣壓頓時又低了起來。
顏如玉上前,語重心長的說道︰「好了,上去看看吧,他現在只認識你。」
宋以唯轉頭看著皇覃濯,只見他的臉色黑的嚇人,那種讓人心驚膽戰,背後發毛的感覺頓時又從腳底生了起來。
「阿濯,上去吧!」顏如玉有些無奈,語氣也帶著為難。
宋以唯著實不能理解皇覃濯一家的關系,皇覃濯的父親皇覃厲曾經也是青城只手遮天的人物,橫行商場,行事狠絕,殺伐果斷,但是他的名頭卻在幾年前被皇覃濯一把壓下,自從皇覃濯接手皇覃氏,皇覃厲的名字就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手輕輕落在皇覃濯的手背上,宋以唯抬眼看著皇覃濯,說道︰「去吧,我陪你。」
皇覃濯轉頭看著她,眉毛緊皺,臉色深沉不明。
一見他這張冷酷十足的冰山臉這般看著自己,宋以唯終究還是低下了頭,早就知道他那麼固執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動搖。心中嘆了口氣,手剛要放下,卻突然被抓住,抬眼時,他已經握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媽,先上去了。」皇覃濯朝顏如玉吱了一聲就拉著宋以唯朝樓上走去。
走廊最東邊的房間里,光線充足,一個男人靠窗坐在輪椅上,皇覃濯並沒有進去,只是拉著宋以唯站在門口。那人听見聲音,混沌的目光轉過來,嘴邊輕喃︰「兒子。」
靠在皇覃濯身邊的宋以唯很明顯的听見了皇覃濯的一聲冷哼。
「不過去看一下嗎?」宋以唯輕聲對他說道。
皇覃濯看了她一眼,突然邁開腳步朝里面走了進去,宋以唯跟在他身後,他在皇覃厲的身邊蹲了下來,冷笑一聲︰「知道你欠了我多少嗎?」
依舊渾濁的目光,皇覃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蹲在自己腳邊的兒子。
「你以為痴呆了,就可以掩蓋你的罪行?皇覃厲,這輩子我也不會原諒你。」皇覃濯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宋以唯站在那兒,想了許久,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她剛走出房間,手臂被人一拽,整個人就被皇覃濯環緊在懷中,那人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給,霸道的攫住了她的唇,與她在走廊上親吻了起來。
她臉皮兒薄,擔心有人看見,他卻霸道至極,不允許她有一絲的反叛。纏綿的親吻過後,他伸手扣住她的頭,又啄了幾下,方才心滿意足的牽著她的手下樓。客廳中,顏如玉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倆,嘴里笑道︰「什麼時候讓我抱個孫子啊,人老了啊,就想逗逗小孫子。」
這話一說,宋以唯的臉更紅了,皇覃濯見她紅撲撲的臉頰,胳膊摟緊她,淡笑朝顏如玉道︰「那就看小唯的肚皮爭不爭氣了,是吧,寶貝?」
從未听他這樣喊過自己,宋以唯的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下來,他仰頭看著她,卻見他也低頭看著自己,眼里淡淡的情意讓她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喲,我錯過了什麼好戲。」廳外走進一個人,一身長款寶藍色的巴寶莉風衣,內搭灰色襯衣,黑色領帶。是皇覃濯的大哥皇覃清,與皇覃濯一般冷硬的面孔,兩人臉上最主要的區別莫過于眼楮了,不同于皇覃濯的深沉如古井,皇覃清的眸子毫不掩飾里面的掠奪和野心。此刻,他正將目光放在被皇覃濯攬著的宋以唯的身上,宋以唯與他對視了一眼,只覺得後背升起一股發毛的感覺,這個人太陰冷。
「原來是你們。」皇覃清月兌下風衣扔給王嫂,一**坐在沙發上,嘴角噙著陰冷的笑,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對夫妻,冷嗤一聲道︰「結婚兩年,現在秀恩愛是不是晚了些?」
顏如玉一見兩個兒子又要吵吵起來,趕忙調解道︰「好了,難得阿濯回來一趟,今天中午留下吃飯吧,我親自下廚。」
皇覃清起身拍了拍手道︰「你們先演著,我嫌惡心。」說罷就朝樓上走去。
顏如玉面色有些尷尬,她看著皇覃濯道︰「留下吃飯吧!」他每次回家都是待一會兒就走,完全沒有把這兒當個家。
出乎她的預料,皇覃濯竟微微的點了點頭。
顏如玉立馬招呼過王嫂,王嫂興高采烈的隨她進了廚房。
客廳里就剩下了宋以唯和皇覃濯,宋以唯有些扭捏的逃開他的胳膊,在一旁坐了下來。皇覃濯剛要張口說句什麼,就被外面傳來的一聲「豪邁」的叫聲。
「濯哥哥。」蘇蘇扯著大嗓門吃驚的叫道。
皇覃濯朝進門的蘇蘇和蘇武點了點頭。
「是蘇蘇嗎?」廚房里傳來顏如玉的聲音。
「顏媽媽,是我啊,我來蹭飯了。」蘇蘇笑著回應,可是目光在觸到宋以唯的時候,目光明顯一變,口氣不悅道︰「你怎麼在這兒!」
「蘇蘇。」
「蘇蘇」
皇覃濯和蘇武同時出聲打斷,宋以唯瞅著面前短頭發如精靈般的女子,笑著打招呼道︰「你好。」
蘇蘇嘴一撇,小聲嘟囔道︰「看見你一點也不好。」
「蘇蘇,閉嘴。」皇覃濯面色又生冷起來。
蘇蘇狠狠地瞪了宋以唯一眼,不服氣的說道︰「濯哥哥,你如今早就度過了危機,為何還不離婚?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宋以唯听了這話轉頭,目光直直的看著皇覃濯。是啊,他原本就是打算同自己離婚的。
「不喜歡不等于不需要,蘇蘇,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陰冷的聲音夾雜著滲人的笑聲,渾身戾氣的皇覃清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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