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坐吧。」金鐘幽在隨便找一個位子坐著說。
「你叫鹿 什麼?」吳世勛一記刀眼射過來。
金鐘幽一愣,隨後狗腿地說︰「勛勛∼∼∼∼∼女乃茶喝不喝?」
金鐘幽記得這對好基友最喜歡喝女乃茶,鹿 喜歡香芋味,吳世勛喜歡喝巧克力味。
「藍清,一杯香芋味女乃茶,一杯巧克力味。」金鐘幽對外面鼓著嘴的藍清說。
藍清哼哼唧唧的,這個男人真小氣,不就是叫了一聲白豆腐干嗎?這麼暴力干什麼?頭上的包到現在還沒消呢呢!
「藍清!!!!」金鐘幽看藍清又沒動,不禁又提醒一下。
「主子∼∼∼我不是跑堂的∼∼∼∼」藍清噘著嘴,以前四個神獸都讓著他,就連嘴嚴肅的麒麟哥哥也寵他,現在居然被這個白豆腐干打了∼∼∼∼唔啊!!!!!!
「算了∼∼∼∼青傲端著一個盤子走來。
「這個是勛勛的,這個是鹿……鹿哥的。」看著吳世勛殺人的眼神,金鐘幽把「鹿鹿」兩個字咽了下去。
「小勛吶∼∼∼∼」後面出現一個熟悉的喊聲,看著金鐘幽頭上的冷汗,吳世勛猜出來後面那個人是誰了。『**言*情**』
吳世勛轉過身,看著自己父親和這個女人,不禁有些厭惡。
「女人,不要叫我叫得這麼親,我跟你,不!熟!」
二夫人當沒听見,挑起秀眉,手指指著金鐘幽︰「你這個女人,怎麼離別的男人那麼近?」
金鐘幽嘴角噙笑︰「勛勛,蚊子老是叫,有點吵呢!說著,不滿地嘟著嘴。
吳世勛寵溺地看著二夫人說︰「二娘,你其實喜歡本王,是麼?」
二夫人雖說是吳世勛二娘,但其實和吳世勛一樣大。
「你……」二夫人滿臉通紅,什麼也說不出來。
吳世勛的爹挑了挑眉。
金鐘幽一臉玩味地看著二夫人,哼,蠢女人,想抓我的把柄?
鹿 一臉驚訝,這兩口子,真是……
吳世勛墨藍色的眸子一下子變冷,對著吳爹說︰「爹,這種女人,應該休了吧?」
「這……」吳爹不說話。
不想?吳世勛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他母親的病,可是這個女人害的呢。
金鐘幽也收起玩味,吳世勛這個眼神,有些不對。紫色的瞳孔盯著二夫人,這個女人,到底干了什麼?
吳世勛對著吳爹說︰「爹,既然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吧。」
吳爹臉色一變︰「什麼意思?」
「如果沒記錯,爹應該是正三品固倫尊親王吧?」
「是又怎樣。」
吳世勛將腰帶上的令牌拿下來,對著吳爹說︰「我,勛魂聖王爺,以從一品聖王爺的身份命令你,休了這個蛇蠍女人。」
「逆子!你怎麼說你二娘的?」吳爹一臉氣憤。
「二娘?」吳世勛冷笑一聲,「當年娘的病請的是御醫,修養也是按御醫說的一字不差地做,現在為什麼會有病根?」
金鐘幽了然,原來這個女人……
鹿 一頓,琥珀色的眸子充滿厭惡。
青傲也是一臉嫌棄地看著二夫人。
藍清則一臉無辜地問青傲︰「青傲哥哥,白豆腐干是王爺?」
孩紙……你抓錯重點了。
「什麼?你說莫柔的病是她害的???」吳爹驚訝地問。
「沒有!!!不是我!!!是她自己不中用,只是泡了一會兒冷水就暈了!!!」二夫人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給我滾!!!」吳爹厭惡地看著二夫人。
金鐘幽笑了,笑聲像一串珍珠落地的脆聲。美眸眯起,嘴唇勾起,二個小酒窩固執地在臉的兩側不去。
「勛,這種女人,怎麼可能只有休了這麼簡單?」
鹿 微微眯起眼楮,這個像修羅的女孩,真的是幽兒嗎?
金鐘幽看到鹿 的眼神,嘴角不屑地勾起,鹿 ,你看錯人了,我冰澤幽寒一只都是這種人,殺手,只需冷血,我們,不是從天堂來的天使,而是從地獄來的……
惡魔!
「應該讓娘來懲罰啊。」
「對。」吳世勛贊同,鹿 也舒了一口氣。
原來你不是惡魔。
金鐘幽看著鹿 ,不,我是惡魔,只不過你們是我戒不掉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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