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姑娘,覺得都是些庸脂俗粉。
「莫軒,這青樓的姑娘門都好無聊啊。」金鐘幽打了個哈欠,端起酒,卻被莫軒攔下來。
「主……幽,你還沒痊愈,不能喝酒。」
「就一點點!」金鐘幽用小指比劃出「一小點點」,然後一飲而盡。
「莫軒,我有點難受。」金鐘幽滿臉潮紅,對著莫軒說。
「你中藥了?什麼藥?為什麼銀針試探不出?」莫軒緊張地問。
金鐘幽咬著牙︰「你說青樓會用什麼藥???!!回去吧。」
莫軒手一揮,便道來金鐘幽寢室,卻看見吳世勛早就坐在那里了。
「愛妃好晚啊,讓本王好等。」吳世勛冷血。
若不是今日邵沫拉自己出去玩,就不會看到金鐘幽睡著莫軒懷里了。
「出去。」金鐘幽冷冷地說,真的好難受。說完,覺得有些不對,又走出去,一躍跳入水中。
冰冷的水讓金鐘幽清醒了不少,但這只是簪時的。金鐘幽皺著眉,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將其插入自己的大腿,痛苦地閉上眼,鮮血融入水中,又消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你帶幽兒去哪里了?」吳世勛拉住莫軒的衣領,揮起拳頭。
「要你管!」莫軒有些慍怒,「幽她身負重傷,除了珊愛以外別人都是對她冷嘲熱諷,這些你知道嗎?」
身負重傷?
這四個字重重地打在吳世勛的心上。
她為什麼不和自己說?
水面上飄著的黑晃著他的眼楮。
他真的……傷了她……
「幽中了青樓里的藥。」莫軒輕輕嘆了一口氣道。
「青樓?」吳世勛皺眉。
「她說好奇。」莫軒如實回答。
「你們……走開。」金鐘幽有氣無力地說,她真的會忍不住。
「要不要我幫你?」吳世勛問道,明明是一句戲謔的話,吳世勛卻是無比認真地說話。
「走開……」金鐘幽抽出匕首,又刺進去,下唇被咬出了血。
「幽兒……」吳世勛喚道。
「我說走開你聾了是嗎?」金鐘幽拼盡全力吼出來,卻渾身無力,竟暈了過去。
「幽兒!」
「幽!」
兩人齊齊跳下去,但莫軒卻在觸踫到金鐘幽的時候猶豫了,她是自己的主子啊!自己怎麼以動心?
他動搖了,潛到水底,化作一縷光逃走。
「王妃……」珊愛哭著說,自己出去一趟怎麼會變成這樣?
「給王妃換套衣服,再叫都暻秀過來。」吳世勛說完,匆匆走出去。
都暻秀給金鐘幽把了脈,看著吳世勛︰「你們干嘛了?」
「幽兒到底怎麼了?」吳世勛頗有些不耐煩地問。
「受了風寒,又受了重傷,又好像浸了冷水,腿上的傷因為浸水太久炎。」都暻秀頓了頓,「更重要的是,幽兒體內有一種特別的力量,似乎是神力,又好像不是。」
「上次有嗎。」吳世勛沉吟半刻說道。
「上次不太明顯,我以為弄錯了。」都暻秀說道。
吳世勛低著頭,握住金鐘幽的手,都暻秀也識相的出去,順便關門。
金鐘幽雙眼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看見吳世勛睡著了,想推醒他,但指尖還沒有踫到吳世勛,就收了回去。
他應該也累了吧?
其實……他睡著的時候也是很好看的……
「幽兒?」吳世勛睡醒後,皺皺眉,用沙啞的聲音問,「餓嗎?」
金鐘幽笑︰「有一點。」
吳世勛也笑了︰「想吃什麼?」
金鐘幽想了想︰「醉慕仙的桂花糕。」
「好。」
金鐘幽在心里冷笑,吃飽了才以繼續自己的計劃。
「只要你高興,除了離開我之外,什麼都以做。」吳世勛寵溺地說。
什麼都以做?
好啊。
不離開他?
休想。
她要他,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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