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宴會很快就過去了。
金鐘幽差點被女人們的眼神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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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鐘幽本來準備好好睡一覺,卻被門外的喧鬧叫醒。
「金鐘幽你個賤人,還我女兒!」
「放肆!」
金鐘幽皺眉,什麼情況?
慵懶地起身,洗漱完畢,沒有換衣服便走出門外,看到珊愛攔著一個已經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
「李太妃?」微微皺眉,金鐘幽有些不悅,這人沒事一大早擾人清夢干嘛?
「金鐘幽!賤人!還我女兒!」
金鐘幽眼神里閃爍著玩味,笑問︰「你倒是說說,本宮為何要听你的?」
說著,走到李太妃面前,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這姣好的面容,輕笑兩聲︰「果真是個美人,怪不得以把父皇迷倒,片刻。」金鐘幽以咬重了「片刻」二字。
「你個賤人,我是你長輩!你怎以這樣和我說話?」
「長輩?」金鐘幽疑惑地用手指抵著下巴,眼神望天,片刻之後,嗤笑一聲,道︰「本宮到不記得,有這麼個長輩,本宮的長輩只有已仙逝的父皇和本宮的母後而已。」
李太妃忽然仰天大笑幾聲︰「我倒是忘了,你沒有長輩,你只是個野種!一個撿回來的野種!要不是你手臂上的紫蝶胎記,先帝怎麼會帶你回來?」
在這個國家,以紫色為國色,蝴蝶為國標。
金鐘幽皺眉。
「當初先帝還以為你是上天賜予他的吉祥之物,本想封你做聖女,但念在你母後沒有公主,便將你作為自己的女兒來養!卻沒想到,竟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李太妃開始尖叫。
金鐘幽皺著眉,這具身體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
「王妃。」珊愛看著金鐘幽道。
「叫王爺來。」金鐘幽轉過身,垂眸掩飾住眼里的殺氣。
「本王已經來了。」吳世勛走進來,對身後的奴才說︰「把她送進宮,給皇上處置。」
「是。」
吳世勛拉住金鐘幽的手,低聲道︰「她瞎說的,不要信。」
「嗯。」金鐘幽點點頭,心里卻已是波濤洶涌,李太妃的一句「野種」壓得金鐘幽喘不過氣來。
吳世勛皺著眉,她怎麼跑出來了?卻是是有古怪,難道是有人故意泄露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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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兒,鐘大,今日叫你們來是有一事要說。」太後抿了一口茶道。
「母後請將。」金鐘幽說道。
「鐘大你也不小了,也該充實後宮了,你父皇像你這麼大地時候,幽兒都出生了。」太後無意間的話語,刺痛了金鐘幽的心。
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
「兒子••••••過段時間再說。」
「幽兒。」太後給金鐘幽使個眼色,以示金鐘幽勸勸金鐘大。
金鐘幽笑道︰「是啊,皇兄,你就听母後一句吧。」
話是這麼說,金鐘幽的眼里卻明明白白地寫著幾個大字。
「你要是答應我殺了你!」
金鐘大一臉糾結,怎麼辦好呢?
一咬牙,說出一句話,震驚全場。
「母後,兒子是••••••斷袖!」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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