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強沒想到陳心怡現在竟然還惦記著自己能力強的事情呢,就調侃的說道︰「老板大人,實踐出真知,既然你一直懷疑我的能力,可以現在就嘗試一下,正好這也有床,夠大,咱倆怎麼滾都可以。」
陳心怡瞪了好強一眼,沒搭理他的話,但是覺得郝強這個人還真是讓人捉模不透,有時候看起來就是剛畢業的純情小少年,但是身上總有一種神秘感,正常男人哪有這麼有力氣的。
看著陳心怡還是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郝強知道自己好像確實是表現的不正常一點,就轉移話題說道︰「老板大人不要害羞,雖然說我的持久力比較長一點,但是要是覺得不合適的話,我就放緩一下進度也是可以的。」
本來換床墊就要時間,這個還是折疊床,弄好之後怎麼也得半個小時,說持久力其實也沒啥錯,但是指定會被誤會的。
陳心怡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懷里面的冰塊一股腦的直接就塞給了郝強,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去廚房那什麼東西去了。
不一會就把東西直接就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什麼黃瓜、茄子、棍棒、竟然還有趕錐、鉗子……
郝強看的暈了,這陳心怡是想做什麼?
難不成自己真的是落後了麼,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改革開放的時代,思想上面也是放得開了,但是還不至于把她自己私人用品、私人用途這麼光明正大的擺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吧?沒想到陳心怡竟然這麼表態,如果要是黃瓜、茄子自己可以理解,但是鉗子是怎麼回事?不疼麼?不怕夾著麼?
郝強現在的想法已經是天馬行空,腦海中也是開始幻想著陳心怡用這麼變態器具的場景,自己首先最應該做的當然就是月兌光了衣服了,當然絲襪內衣之類的還是可以留下的,關鍵部位露出一個洞就可以。
可以用黃瓜或者是茄子輪換,不過應該不能夠用力過大,要是斷了就不合適了。
但是腦海里怎麼也想象不出這個鉗子是怎麼放進去的,人家那是有把手的,一個個的放進去好像是有點細,都放進去的話好像也不會很享受的吧?
難不成她是想要對自己用這麼變態的工具?
郝強現在真的有點慎得慌,看來她是老手啊,不然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就把東西拿出來了,也就是二十六歲左右的年紀,沒想到竟然已經是練就成了這種境界,不得不說是花間高手,不對應該說是閱男無數。
難不成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她麼?但是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動的一方,這樣子不太好吧?
「郝強,趴下!」陳心怡用眼神示意郝強趴在床上面。
郝強有點糾結,這陳心怡真的要來真的啊,但是自己可是男的,本來就有工具,用不上這些的。
「你看我做什麼,快點上去啊!難不成還讓我拿鉗子夾著你上去?」陳心怡威脅的說道,似乎郝強要是再不上去,就真的會動用武力一樣。
「你等會不會真的要用鉗子吧?」郝強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雖然說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但是用在別人身上自己也是第一次。
「鉗子等會再說,你先趴在床上,試試舒服不!」陳心怡也是有點無奈的說道。
但是郝強覺得陳心怡這種女人真是心機太重,雖然說對自己還用不上心機。但是每次看到她一會一個樣子、一會一個動作的,小心髒還是有點承受不了,真不知道這麼漂亮能干的女人怎麼回到家之後就變得這麼瘋狂,年紀輕輕的饑渴雖然說正常,但是不至于說饑渴到這個地步吧?
郝強覺得自己還是把正事干好,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所以順溜的就把床墊子給鋪好了,也顧不上什麼那里是頭哪里是尾,需不需要固定住了。
弄好之後本想趁著陳心怡不注意,自己直接溜走就可以了。但是誰知道自己前腳剛剛踏出一步,就被陳心怡直接按倒在了床上面了。
郝強不知道陳心怡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發現自己的小動作,所以就想要強上自己的身子?
不過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魅力的小臉蛋,感受著胸前軟軟的觸感,還是挺享受的。
但是郝強卻是發現身上的陳心怡竟然臉色白里透紅了,難不成是害羞了?這事情還真是有意思了,明明就是她主動地勾引自己的,現在竟然由蕩婦變成貞節牌坊的清純女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問題?」陳心怡現在一只手模著郝強的胸口,另一只手模著毯子說道。
「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不過我馬上就要有感覺了!」郝強現在也是騎虎難下,本來自己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憋了二十幾年的精華正愁著沒有地方發泄一下呢,陳心怡可倒是好,自己主動的送上門來了,只不過這盤菜不太好吃啊!
「你竟然沒有察覺出來這床有問題?你是不是死人啊?」陳心怡不爽的使勁的壓著身子,往下面晃蕩著。
但是絲毫沒有發覺兩個人本來大夏天的穿的就少,她現在的**也是接觸著郝強的最敏感的部位,這一弄實際上使得摩擦更加的明顯了,弄得郝強又是強忍著,又是憋著。
最終郝強還是堅持不住,說道︰「那個老板,你能從我身上下來麼?你弄得我挺難受的!」
陳心怡小臉一紅,剛剛也是察覺到了有一個東西慢慢的頂著自己,哪里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你這人真是不要臉,滿腦子邪惡思想!」陳心怡想著從身上爬下來,「你剛剛是不是已經腦海里面對我做啥不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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