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強看著一臉陶醉著閉上了眼楮,于是申請地吻上了她的唇。她那粉紅粉紅的嘴唇,像新做出來的豆腐一樣女敕,他用心地親吻著,那軟軟的部位極其敏感鮮女敕,他都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摩擦著。
他自負他已經深得接吻的秘訣,不外乎專注二字,就是將全部的感情融入嘴端,對對方展開溫情的攻勢。
他將蔡明橫抱在懷里,做到椅子上。
他的身上只歪歪斜斜系了一個浴巾。一場戰斗之後,他精力稍退,但是如果再發動一次進攻完全不是難事。
不過她剛剛受傷,他不願意對她造成更大的傷害。何況他已經得到滿足,再多的次數也不及第一次的快感。何況蔡明不一定還需要。
為了避免讓蔡明以為他還有想要的沖動,他只是親吻他的唇,並沒有做更多多余的動作,一手扶住她平滑的後背,一手從她胸下護住,他感覺到她的球球完全地耷拉在他的手腕上,每一個汗毛都感受到了這種鮮女敕地觸踫,就如春天的樹木感受到了第一縷暖風,柔柔的,鬧得他心理一陣奇癢無比。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時,蔡明突然微微張開嘴,伸出她香女敕的舌頭,那濕滑的香魚游動著,觸踫到郝強的嘴唇,一下子將他全部的熱情再次點燃。他的身下一陣直挺,而蔡明竟主動往上面壓去,挪動著大腿根部去擠壓著搓動著。難道她這麼快就又有感覺了?
在蔡明看來,她這是第一次,郝強帶給她刻骨銘心的痛感,讓她的身下到現在還有灼熱的腫痛,但是她還是要感謝郝強,因為她帶給她的身體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以前從未感受到的,她從沒有想到原來一個男人的鑰匙打開她身體的閥門以後,會有這樣奇特的,欲生欲死卻又極其陶醉渴望的復雜感受。
她不顧身下的痛苦,渴望著洋溢在一次讓她臣服。她已經有二十二歲了,對男女之事雖無經歷,但還是有些了解,比如電視里的一點點開場,男人將女人推倒在床,然後將身軀緊緊壓迫她的身體,兩人扭打在一起,既甜蜜又罪惡。
青春發育之後,她心理隱約有個叛逆的聲音,期待著一個霸氣的男人凌駕于她的身上,釋放特有的力量和魅力。讓她心甘情願地臣服于她,甘心在他的胯下情難自已,發出極其羞恥的聲音。
然後事實上,郝強帶給她的第一次體驗,竟是如此特殊。沒有床,但是照樣讓她和電視劇里的女主一樣瘋狂的吼叫,帶給她沖浪到海潮巔峰的感覺。
他們的動作她從沒有體驗過,甚至看過,第一次就這樣瘋狂,讓她滿足,她能不上癮嗎?或許郝強用了一種特殊的技藝吧,總之在她看來,郝強,她的第一個男人是那樣英勇,盡心盡力,給她帶來身體上的幸福。
她要回報他,做好一個男人的女人應該做的事情。或許在她看來,回饋的最好方式,就是盡量滿足男人,去迎合他的渴望,任由他如何玩弄乃至處置她的身體,她會全身心地放縱,發出最原始的呼喊,無關屈辱,只有快樂。
突然之間,蔡明縮回了,郝強不解地抬起頭,看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听,好像是你的手機響了,響了好一會兒了?」蔡明豎著耳朵,說道,舌頭就像打結了一樣,竟然有些顫抖。
「是嗎?你說話怎麼變了聲音?」郝強也隱隱听到他的手機在想,不過此時他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听一個電話,不管是誰,都沒有懷中赤-luo的美嬌娘誘人。
「你把人家的舌頭都弄麻了,還說……」蔡明鼓著嘴,故意微微偏過頭去,撒嬌道。
看得郝強心癢無比,管他誰打過來的呢。這麼美的女人,如果他不將她的全身吻遍,來個滿漢全席,他會遺憾終生。
「那感覺好不好呢?」郝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蔡明的大眼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享受著一個男人給她的全部愛-撫。
「嗯,不好,很苦……」蔡明故意眨了一下眼楮,在郝強看來那就是放電,幸好他早有防備,不然肯定被這個狐狸精徹底迷住,因為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完全能夠體會男人的所欲所想,會主動卻滿足男人的渴望,這是極其難能可貴的。
雖然她有的時候還有些稚女敕,在這個方面還顯得經驗不足,不過只要她能細心觀察男人的心思,以後絕對是女中的極品尤物,想到此,郝強怎麼能不心花怒放呢。他甚至想,在所有他接觸的女人當中他,他最喜歡,至少身體最喜歡的恐怕非蔡明莫屬了。
蔡明,人如其名,讓他有了一種迷戀的感覺。自從對她有了新了了解之後,他不僅覺得蔡明是一個好女孩,一個堅強聰明的女孩,還是一個細心,善解人意的女人。這兩點一個從精神上,一個從身體上,徹底瓦解了郝強從前對她的偏見。
「快去接電話吧,我還要寫洗洗。」蔡明雙手抱住他的肩膀,想要他再給她一個悠長深情的吻。
「怎麼不用我給你洗嗎?」郝強邪惡地笑著,既有關切,更有挑逗。
「你是大灰狼,你是不是特別會騙女生上床啊?」蔡明又將腦袋扭過去,但是用眼神的余光關注著郝強的一舉一動。
郝強知道此事怎麼回答都是錯誤的,就算他已經將好幾個女人弄上床,但是怎麼可以說是騙呢?他的感情和身體的感覺從來沒有欺騙過自己和她們。像是葛穎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誤會而已,至于夏天那是她心甘情願的,韓美美更是喜歡自己的身材,陳心怡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是郝強最讀不懂的女人。
他嘴唇覆蓋上她的嘴唇,給了她一個難以呼吸的深吻。他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我先接一個電話,你在這邊擦你的身子吧,記得小心點,別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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