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時機成熟,或者說等到郝強實在是難以抑制,便化被動為主動,將于敏狠狠地推倒,壓在身下。
剛剛還在和郝強接吻的于敏,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動作弄得不知所措,轉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地震般的驚恐感和潮水般的興奮感。
她對郝強百般討好,她的身體隨時都為郝強付出,她所需要的不就是接下來片刻的歡愉嗎?片刻即永恆,她嬌哼一聲,閉上了眼楮,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但是臉上卻是極其享受的表情。
郝強將她完整地覆蓋在身下,反應激烈的部位剛好抵觸到她鮮女敕的花蕊。他感受到她茂密叢林地觸感,就像一叢毛茸茸的野地,充滿著野性的味道。
他感覺到與秘密叢林的接觸讓他無比歡悅,他甚至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但是卻沒有深入叢林的核心,而是希望盡量將搏斗與享受的雙重感覺延長。他要讓足夠曖昧的氛圍來營造安全的交融環境,用相當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兩人身體上的磨合。
這是很需要耐心和技術的工作,是對身體和心理的雙重考驗,堅持不了多久,或者急功近利貪圖一時享受都是對身下的獵物的不尊重,他要讓她不僅在他的身體下喘息,更要在完事之後,對他徹底地依從。
從此以後于敏就會依賴他,渴望他的夜間恩賜,那樣的話,郝強就不再是租別人的房,而是做情人的房間。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在郝強腦中一閃而過,可能剛想到,下一秒就徹底遺忘。
眼前最大的吸引力來源是身下的美人身體,它充滿了年紀賦予的成熟魅力,又葆有清潔無暇的忠貞氣息。
這麼長時間她沒有男人賜予恩澤,她是一口枯井,她渴望著有雨水傾瀉而下,她準備好了容器,沒一塊地方都敞開著袒露著迎接著天降甘霖。
郝強一往無前地用舌頭打探著前方的道路,直教于敏喘不過氣來。郝強並沒有太急切,而是由淺入深,由慢而快,先和她的香舌躲貓貓,嬉鬧賞玩,然後才是他渴望已久的想法。
和夏天、蔡明的時候,雖然也是肌膚之近近身肉搏,但是他覺得一個是合作伙伴一個是曾經的上架,他的歡愛很禮貌,有時候只是淺嘗輒止,盡管他表現勇武,讓那兩個女人折服,但是畢竟還沒有他渴望的一些小小邪惡想法。
于敏如此風情,竟然在他的床上自我解決,由此可見她是有多寂寞難耐,因此郝強斷定,不管他有多麼過分的想法,于敏都沒有可能沒有資格去反對,沒準,她也是期待著呢。
膠著中的男女並沒有理性思考的能力,郝強想做的第一個刺激游戲就是深吻,一種觸及女性喉間的奇妙感受。
于敏被這突如其來的辛辣感刺激得夠嗆,忍不住咳了一下。郝強迅速縮回,生怕就這樣被她咬掉。玩了一會兒,他感覺舌頭有些發酸,深吻也不好玩。
他要找尋更好玩的地方。女人的沒一個地方都那麼誘人,沒有理由,有極品美女送上門來,郝強坐懷不亂,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肉溜走。他要讓自己痛快,更要讓女人滿意。
她睜開眼楮,很歉疚地看著郝強,好像是對她沒忍住的咳嗽表示抱歉,這確實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深吻,那種新鮮而辛辣的感覺,讓她稚女敕的口腔內部感到一種生理本能的排斥。
她已經說了要給郝強帝王級的享受,所以她只覺得要更加賣力地彌補去討好郝強,她渴望著通過一次的滿足換取長久的不寂寞。
她竟然充滿誘惑地看著郝強,發出有節奏的喘息聲。
這太讓郝強不可思議了,他並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將她壓在身下而已;他感覺腦中翁的一聲,被于敏如此創意的表演弄得興致大起。
只見身下的于敏將雙手放在美咪上,揉起來,她將它完美的彈性展示給郝強。尤其是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花心揉動的時候,郝強看呆了,他沒想到一個壓抑內心只靠看片解決的女人竟然已經學會如此高超的自我排遣活動。
這在平時可能就是于敏的常規性排遣,但此刻確實討好郝強的性感表演。
「我厲害嗎?」郝強故意停下來,激起了于敏難以抑制的索求,在控制節奏方面,郝強一直是個中高手,他不會將主動權交給身下的女人,除非是他想要獲得新鮮的刺激感。
于敏一邊喘息一邊回答著,用她已經迷糊不清的語音,乞求著郝強不要停下手中口中的動作,讓她完全淪陷吧。
為了能夠有片刻的歡愉,她已經放棄了一切,甘心做郝強的奴婢,為他發出贊嘆,用她無助的喘息聲謳歌她身上男人的威猛和權威。
「那我可要來咯……」郝強故意湊到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他喜歡看女人被難以預料的動作刺激到然後發出顫抖的表現。
「嗯,快點!快點……」于敏呼喚著。
但是郝強遲遲沒有行動,他可不想說來就來,他要等她沒有防備之時再長驅直入,他要她全身為之一震,獲得從天而降地快感,這樣他才能有成就感。
「啊!」等了三分鐘,在于敏聲嘶力竭地喘息中,郝強進入了她干渴的身體!
哇,真是水汪汪的。
這是郝強的第一感受,于敏的河道可能很久沒有河水流經,導致河床變窄。郝強的泥鰍橫沖直撞,倒顯得不夠寬敞,不過這樣的緊致快感倒是很讓郝強大呼過癮。
郝強滑溜溜地進去了,他想再進去一點,仿佛前面是更強大的水源。那里激流暗涌,那里充滿著生命與誘惑的最高級別的冒險。郝強渴望著,于是放肆地進攻著,直惹得于敏在身下扭動著身體,像一條美女蛇。她時不時性感地吐露出香舌,如同蛇的信子一樣,捕捉著空氣中每一個誘惑的分子。這樣讓她迷醉。
而郝強更是不失時機地抓住那嬌美的粉紅的香舌,它柔軟而香醇,沒一點濕潤都如美酒一樣,讓人陶醉。
于敏被郝強玩弄得全身潮紅,臉上發燙,就像熱鍋上炙烤的螞蟻,發出救命似的呼號。不過郝強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這是她弄髒他被子的代價。既然被子都髒了,那她就要用水洗干淨。所以郝強決定將于敏開發成噴泉。
郝強相信于敏有這樣的潛力和實力。當然,這項工作最需要的是郝強的技巧。
以前一直經常用套套,所以敏感度不是太高,而這次完全是單槍匹馬,加上于敏滑膩緊致的通道,惹得郝強有些忍不住。但是他可不想這麼丟臉,暗想,這于敏果然是一等一的極品妖女,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也算是從片子中學會了不少技巧
這都讓郝強喜出望外,男女之事的最大快樂莫過于兩情相悅,互相取悅,然後彼此都享受到翩飄欲仙的興奮快感。
郝強以前從網上看過不少提高歡愛質量的帖子或者文章,其中就有一條,不要一味地快節奏,因為過快一方面可能傷害到女人柔軟的內部,另一方面也會導致提前地退出戰斗,不僅自己得不到滿足,而且還不能讓女方盡興。
正確的方法應該是三慢一塊,甚至想彈奏樂器一樣,快慢有致,尤其是在女人習慣某個節奏時,突然變奏,這時候創造出的曲折離奇的快感會讓女人更加歡愉。
郝強按腦中的印象運動著,但實際效果並沒有以前的經驗證實。
郝強突然停下來動作,「于敏……」
于敏顯然不適應郝強地停滯,「老公,你不行了嗎?」
郝強一听,這還了得,這女人還真是強悍,這都二十分鐘了,她還是不能滿足,別說郝強卻是有些累了,但是還沒有吐露精華呀,還有戰斗的空間啊。于敏這麼一問,倒讓郝強有些憤怒了。
「于敏,看我不弄死你!」郝強憤憤地說道。
「好,弄死我吧,不要叫我于敏!」于敏見郝強還沒有行動,竟然抱緊郝強的後背,讓郝強的硬物往她的身體里送。這叫什麼?這是主動的索取呀。
郝強更加惱怒了,他可不喜歡女人把控局面,他低低地怒道,「那叫你什麼?」
「老公,叫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于敏,你快點!」于敏竟然也發起火了。
郝強心想,好,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就讓你嘗嘗他發揮實力的厲害,到時別哭著喊著求饒就行!
這女人就像一個蓄水池一樣,打開了水龍頭關都關不上。
「腿麻了!」郝強十分無語地說道。
「啊?老公,你沒事吧……」于敏看上去已經迷糊了,但是竟然睜開眼楮清晰地于郝強對話,這樣郝強更加難以置信,他以為于敏至少已經陷入瘋狂意識荒蕪,怎麼還可以如此清晰地說話,看來她真是寂寞久了。
她在他身下抽搐,但是她還是充滿了渴望,她望著停下來的郝強,「那你躺著休息一下。」
郝強想,這樣也挺好的,于敏果然比較關心人,知道體貼他,要說這真是個體力活啊,半個小時,他重復同一個動作,比做一百個俯臥撐還累。他翻身下來,躺在一邊,身上大汗淋灕,腿竟然有些抽筋,看來還得鍛煉身體。
「嗯,老公,你是不是還沒有滿足啊?」于敏雖然三十左右,但是此刻竟然溫順地跟綿羊一樣,她享受著郝強對她全部的溫存。
「好好,我忍著。」郝強忍住笑。兩人陷入安靜的溫存中。
「你的鞭子累不累呀,要不要我親一親它?」過了一會兒,于敏突然冒出一句,讓漸入夢鄉的郝強猛地驚醒,于敏的這句話,讓郝強只覺如同一個炸雷般醒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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