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嘉羅帝國每年兩個盛大的節日,一個是國慶日,來紀念國家成立。這一天皇城會格外的熱鬧。而另一個盛大的節日就是聖元宗接收新弟子,每當這個時候簡直比國慶日還要熱鬧,每家每戶都會讓自己的孩子參與,畢竟被聖元宗看重並且收入為弟子的話,這個孩子的未來將是一片光明。
聖元宗是開國的功臣一名先天聖體開創,他那時候的實力已經到達了聖元主,而這麼多年過去了,聖元宗久經不衰,都是因為這位聖元主的存在,而帝國也是非常看重這位聖元主。傳說當中先天聖體能夠越級挑戰,而這位聖元主也是應驗了這句古話,曾經越級挑戰而立于不敗之地。他的威名在當時響徹帝國大街小巷,听到他名字的人都豎然起敬。他也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段天涯。不過這個名字沒多少人記住,更多人記住的是他的外號——段無敵!
今天正是聖元宗去百嘉羅各地接收弟子的日子,聖元宗當中的傳送陣周圍今天一直熱鬧非凡,有被排除接納挑選新弟子的,也有已經挑選完成回來的聖元宗弟子。
「陶師弟你這次去的是一個小鎮,不知道能不能出現一個到達正式弟子的少年吶。」一個穿著粗布衣的男子笑道,他身上的粗布衣已經有些破舊,看起來飽經風霜。
而那個被稱之為陶師弟的男子也是身著這樣一件粗布衣,這是聖元宗記名弟子時發布的衣服。「師兄一個小鎮當中能夠達到正式弟子要求的人機會實在太渺茫了,倒是盧師兄去的小市倒是可能出現那麼一個。」陶歷笑道,兩個人看著對方的衣著,相視然後都大笑了起來。
「師弟看來我們兩個人也算是心心相惜了,我們也不奢求能夠帶來一兩個天才,只求能夠帶來那麼一些願意刻苦修行的人。那些天才可是經常在半路夭折的啊。」盧樂河感慨道。
「咦?那不是盧樂河和陶歷師兄嗎?怎麼今天這麼隆重的日子他們卻要穿成這樣?」遠處一個入門不久的弟子疑惑道。
「你不知道嗎?盧樂河和陶歷師兄原本都只是天賦較差的記名弟子,但是經過努力,他們都成了正式的外門弟子,甚至可能成為內門弟子,更有機會成為核心弟子。你也知道宗主雖然被外界封為天才,但是沒有努力的修行根本不可能有今日成就。所以宗主對于一些努力修行並且取得較好修為的人更加看重。反觀那些與盧樂河和陶歷師兄同年進入聖元宗的人,現在都沒有他們兩個人修為來的高。」一個人崇拜的看著盧樂河和陶歷。
「原來是這樣,所以他們才穿著記名弟子的衣服來勉勵那些天賦不好或者條件不好的少年。不知道兩位師兄現在都什麼修為了?」說完這個弟子也是一臉崇拜。
「盧樂河師兄已經到達了大元師七階,而陶歷師兄則相對低一些到達了大元師五階。」那個弟子听完,更是滿臉推崇。
「你陶師弟我們就此別過,假如有什麼麻煩就捏碎那枚玉佩,我一收到就立刻趕來。」盧樂河鄭重道,「切莫不可大意。」
陶歷也是滿臉凝重,「謹听師兄教誨。」兩個人板著臉,然後又是開懷大笑,接著便各分東西,進入了傳送陣。
……
張小飛突破到了元力入門二階,順便洗了個澡。然後就來到了張家大廳,而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待續,連平時不喜歡穿正裝的張忠今天也穿了一件青袍,將他的肌肉都包裹在了里面,但是張小飛總感覺這樣看起來怪怪的。
對于張小飛的遲到,沒有人抱怨,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早上張小飛那個凶猛的練功,最後突破了。不過沒有人抱怨不代表沒有人怨恨。張晨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他一直以來欺辱張小飛,誰知道對方咸魚翻身了,不僅將自己的第一取走了,還當中羞辱了那個自己看著就害怕的父親。最後家族中的人的所有視線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自己如同曾經的張小飛一般,被人遺忘在了角落。
這種強烈的反差在張晨看來都是張小飛的原因,因為他自己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張飛在大廳中咳嗽了一下,將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今天是聖元宗選拔的日子,按照往年的慣例,只要是16歲以下的少年能夠達到武道七重天的實力就可以被選拔進入聖元宗,而20歲以上的成年則要元力入門四階才可以進入,超過24歲的人他們是不收的。我們家族當中可以參加的人有8人,分別是張小飛,張晨,張琳琳,張才,張名,張哲,張小花和小嬋。」張飛念了一下每個人的名字,接著道,「每個人都有武道七重天及以上,都有資格通過選拔。但是每次考核都有特殊的任務需要完成,到時候你們一定要齊心協力,共同完成,不要讓其他家族的人鑽了空子。」
張飛聲音不大,但是每個人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一句,張飛不希望自己家族當中有吃里扒外的家伙。
听完,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這里是一些低品元石,每個人都有兩顆,你們進入聖元宗後,這些元石將成為通用貨幣,要小心使用。」張飛提醒道,這個時候對外界說的格外小心,這些少年都將去外界歷練,再也不會有張家這個保.護.傘了,以後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張小飛接過低品元石有一種說不出的傷感,他想起了自己上大學那時父母對自己千叮萬囑,最後離開,張小飛開始正式**。那時候張小飛感覺終于自由了,不過反而感覺內心空虛了許多。父母也沒有經常見了。這個場景和現在極其的相似。不禁有些緬懷。不過對于新的冒險張小飛感覺更加的期待,只有更好的歷練,才能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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