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元力不斷的聚集到黑袍人的身上,「桀桀,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抓回去的,這是作為一個殺手的尊嚴!」黑袍人說完。
轟!
黑袍人所在的地方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狂暴的元力向四周沖擊而去,而一大塊區域劃為了平地,塵土四濺,空氣一下子就變得混濁不清。
而也就在黑袍人死去的那一刻,姬家老族長身邊的玉箋破碎了。「居然失敗了!這張小飛到底是何方聖神,居然有如此氣運!」姬家老族長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同伴居然就這樣死了。不過他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個時候張小飛肯定被聖元宗的考核人保護著,自己就算憤怒也無濟于事。
「看來是要提前回到皇城姬家了。」姬家老族長嘆了口氣,「都是孽啊!」
……
「居然自爆了,沒想到他決心這麼堅定。」盧樂河驚嘆道,隨後看向陶歷,「你這傷需要一些時日修養,這個人為什麼傷你?」
陶歷將緣由說了一邊,「看來是這邊的家族之間的紛爭,真是不長眼的家族,居然敢在聖元宗考核的時候出手,難道不怕被滅族嗎!」盧樂河怒道。
「可是現在證據也消失了,空口無憑。」陶歷搖了搖頭,「而且這樣一個小鎮上,一個家族失去一個大元師,可是巨大的打擊,也算是敲山震虎了吧。」
「恩。」盧樂河點頭贊同了,「對了,你說的那個弟子在哪?」
陶歷指了指漆黑的山洞,「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妖獸,假如有,那小子絕對凶多吉少。」
盧樂河沖進了山洞。發現了倒地昏迷的張小飛,扶起張小飛感覺到對方的脈搏還在跳動,笑道,「這小子看來運氣不錯,這個山洞並沒有妖獸生活過的痕跡。」
盧樂河完全沒有發現眼前有那麼多夜明珠瓖嵌在牆上,轉身背著張小飛就離開了這個山洞。
小嬋早就到達了原先說好的聚集點,焦急的等待張小飛的消息,剛才那股強大的元力波動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小嬋更是擔憂,著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一直在原地踱步。
「沒事的,張小飛肯定能夠躲過去的。」南宮那月安慰道,其實她也是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辦。張小飛這次必定是凶多吉少,而且剛才那股強大的元力波動,更加讓她不得相信張小飛出現了意外。而同時發現張小飛居然有這麼一個關心他的女僕,心中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出于善意的安慰了她一下。
張大飛更是心急如焚,張小飛可是家族之中最有希望的人,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假如在這種地方出現意外,張大飛絕對會埋怨自己一輩子。但是剛才的那一陣元力波動傳來的時候,張大飛已經面如死灰,唯有心中的那渺茫的希望支撐著他。
姬全得知這次派出的是家族當中那名一直隱藏在背後的殺手出手的時候,心中已經是樂開了花,而剛才那一股元力波動肯定是這個殺手出手所發出的,想到這里姬全直接是開懷大笑。
張大飛嗔目怒視向姬全,但是對方完全不介意。
姬凡也好像知道了緣由,更是偷偷的笑了起來。
不久所有人都看見遠處的天空出現了兩道身影,一道是這次的考核員陶歷,而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
張大飛心徹底涼了半截,因為他沒有發現張小飛的身影。
「嗚嗚嗚~~~」小嬋直接失聲啜泣了起來。「少爺……」
「沒、沒回來……」南宮那月有些失聲,眼楮開始變得暗淡。
「張小飛你總算死了,張家要完蛋了。」姬凡心中暗暗想到。
但是隨著兩道身影不斷靠近,一直沉默的張琳琳發現了異常,「那個人好像抱著一個人。」張琳琳指著盧樂河喊道。
原本已經陷入悲傷的張大飛定楮一看,看清了盧樂河手中的人,「是小飛!」
小嬋听完急忙擦拭自己的淚水,哭花的雙眼盯著盧樂河手中的張小飛不放。
盧樂河終于來到了這個聚集地,而他身邊則被包成里三層,外三層。讓他以為自己犯了眾怒呢。
陶歷大喊,「請放心這次考核沒有任何人死亡,請你們拿著擊殺後得到的妖獸內丹到我師兄這里記錄,而通過的人,我將帶領你們進入聖元宗。」陶歷說完原本鬧哄哄的人群開始排起了整齊的隊伍,他們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而陶歷抱著張小飛到了張大飛面前說道,「這次是我失職,讓歹人有機可乘。張小飛沒有受傷,只是勞累過度,他這次也很好的完成了考核,可以進入聖元宗。」
張大飛看著昏睡過去的張小飛,心頭一松,深深喘了口氣。「太好了,能讓他在家休養再前往聖元宗嗎?」張大飛問道。
陶歷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行,聖元宗的傳送陣是定時開放,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而延遲下去。不過你放心,在他恢復前,我會照顧他,畢竟這次是我失職所導致的結果。」陶歷抱歉的說道。
「那就有勞了。」張大飛拱了拱手。
小嬋從邊上走來,說道,「族長,我會照顧好少爺的,請你放心吧。」
張大飛看著小嬋,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中品元石交給了小嬋,「照顧好小飛,你對他而言很重要。」
小嬋接過中品元石點了點頭,這顯然是張大飛給張小飛開得小灶,但是沒有人反對,畢竟張小飛這次肯定需要長時間修養,而為了不造人厭惡,肯定是需要一些東西打通關系的。小嬋在張家呆了這麼多年,對這點也是知道那麼一點點。
記錄很快就完成了,所有人都成功的通過了。所有人都在歡喜,跟家人道別。唯獨姬家父子在那里咒罵怨恨。
張小飛也是在迷迷糊糊當中被陶歷帶著進入了傳送陣,那些父母向自己的子女揮手道別,而張小飛則是睡覺著道別的,他可能是近些年最特別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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