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這小子背後的老師是誰,居然能夠煉制出如此好的駐顏丹。」石琴看著手中光滑的駐顏丹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清文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老師煉制不出這樣的丹藥?」不過當他問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後悔了,要知道石琴的肚量極小,最討厭的就是拿自己跟別人比較,比得過還好,比不過……哼哼,那個人就準備遭災吧。
而清文一不小心就戳中了這個雷點,等待他的不會是什麼好事。
「哦?」石琴扭頭看向清文嘴角微翹,知道她的為人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的象征,甚至可以說是她發威前的象征。「為師當然可以辦到,不過只是會有一些麻煩而已。」
「是是是!」清文急忙點頭附和道,他心中開始打鼓,背後冒出了冷汗,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語言能夠讓石琴能夠減少一些憤怒。
「正好,為師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石琴笑道。
「糟了!」清文暗叫不好,但是臉上也只能強撐著笑臉,「師傅有什麼事情要清文去辦,一定辦到。」
「呵呵,就是剛才那小子,我想讓你跟著他,看看他老師是何許人也。」石琴說道。
「果然還是嫉妒。」清文暗中叫苦,「都怪自己嘴賤!」清文很想給自己一耳光,但是為時已晚了。
「弟子……明白。」清文知道這是個苦差事,但是也不可能拒絕,拒絕的後果他想想都覺得感覺害怕。然後就一步不停的走了出去,他擔心石琴又給他布置其他的事情做,那就得不償失了。
石琴看著清文的背影,「臭小子居然質疑自己的師傅,簡直是吃飽了撐,讓你出去受點苦頭也好。」說完石琴又對著鏡子照了起來,她臉上的傷疤是她一直以來的痛,但是自己沒有駐顏丹的丹方根本無法煉制。最後導致這道傷疤一直留在臉上。
她非常愛惜自己的臉,用手輕輕拂過,那滑膩的感覺讓她開始回憶往事。「假如那時沒有受傷,他會不會接受我……」
……
「呸!」清文走出玄府拍賣行,走在路上,隨口啐了口痰,「也是倒霉。」他喃喃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張小飛到來的時候就已經打了自己的臉,然後自己又嘴賤惹到了石琴,得到了這麼一份苦差事。
「明明這種跟蹤人的事情是可以叫更專業的人來干的,結果因為嫉妒就派我來了,不就是因為覺得比不過人家嗎?有必要嗎!」清文低聲咒罵道,「老女人!」
雖然他很不樂意做這麼一件事情,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石琴吩咐的事情,他假如辦不好,結果可沒有什麼好下場。他抬起頭看見了張小飛的身影。
「哼!就是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我的災星,我倒要看看你師傅是何人,居然有你如此猖狂的弟子。」請問偷偷模模的跟在張小飛背後,不過看他的樣子基本上是一直暴露自己的行蹤,一點都不專業。
果然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藥師就好好煉丹嘛……學別人出來跟蹤,你以為自己是無間道啊?!
張小飛其實一直還沒有清醒過來他不知道中品元石居然能夠有這麼巨大的價值,而且藥師這個職業來錢也太多神速了。簡直跟印鈔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他雖然在石琴面前將那個小儲物袋放進了儲物戒,但是走到半路的時候還是興奮的拿出來掂量了一下,不過儲物袋可不像普通麻袋能夠讓你掂量出重量。倒是800顆中品元石那是怎樣的一筆財富。
一顆中品元石等于1000經驗,換算一下是80萬經驗啊!張小飛差點狂笑,這麼多中品元石假如給自己用來提升實力的話……那果然是極好的。
張小飛差點流出了哈喇子。
不過朱天這個時候看著張小飛這個模樣忍不住提醒道,「小子不要幻想了,這些中品元石可不是隨便花的,用在研制元靈丹上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哼!」張小飛低哼了一下,「讓別人幻想一下都不行麼!」
「恩,可以倒是可以,不過現在好像有一個人一直跟著你,你覺得你還能夠安心的幻想嗎?」朱天調侃道。
「有人跟蹤?!」張小飛轉過身就看見了清文的身影,而清文感覺自己被發現了,就在那里隨便的蹲下玩起了石頭。
「你說就是這個傻叉在跟蹤我?」張小飛撇了撇嘴,跟蹤二字用在這個人身上簡直是一種侮辱!
朱天看著對方的表現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呃……就是這個傻帽。」
請問的愚蠢連朱天都看不下去了。
「這種傻叉還是別管的好,走了。」張小飛轉身就走。
而蹲在地上玩石頭的清文倒是感覺自己躲過了對方的巡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果然有跟蹤的天賦啊!」剛才突然之間被發現,然後蹲下來玩石頭也是急中生智。但是清文感覺自己成功了,但是在別人眼中……哪個藥師會沒事情蹲下來玩石頭啊!你真當所有人是傻叉啊?!
清文繼續跟著張小飛,而張小飛明顯感到背後那股直視的眼神,然後一只手抱頭問道,「他還在跟蹤嗎?」
「是的。」朱天說道。
「唉……」張小飛嘆了口氣,然後找了一個拐角處走了過去。
清文發現張小飛消失在拐角處急忙跟了上去,不過等他到的時候眼前突然蹦出了一個套著黑袍的人。
「你、你、你是誰?」清文結結巴巴問道,他被這個黑袍人嚇了一跳,差點就口齒不清了。
「我倒是要問問你是誰?一直跟著我的弟子有什麼企圖?」朱天問道。
剛才張小飛拜托朱天讓他來警示一下這個清文,朱天也同意了。然後張小飛拿出了好久沒有使用的黑袍套在身上,蓋住了臉,讓朱天來說話。
「你的弟子?……就是剛才那個?!」清文大吃一驚。
「對,就是他,不知我弟子做了什麼事情要讓閣下來跟蹤他。」朱天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