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睡的昏天黑地,酒店的服務員知道里面是一男兩女的大戰,自然不敢去打擾。結果,快中午的時候風浩才慢慢的從睡夢中醒來。
感覺自己的手和腳就像被人束縛起來似地,慢慢的睜開雙眼,心中猛然一跳。「天哪,我,我又犯大錯了!」
風浩扭頭看看左右兩個女人,一人抱著自己一條手臂,就連腳都是一人夾一只。而他在大床中間擺了一個‘大’字,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太’字。手和腳讓王冬妮和洛傾城瓜分了。
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結巴,他能感覺到被紗布綁著的那種不舒服感覺。同時感受到雙手有些麻痹,輕輕的抽了一下右手,結果王冬妮就像個孩子一樣,腦袋也跟著動了動,似乎在找舒服的睡姿,再次將他的右手壓的嚴嚴實實。
回過頭想抽出自己的左手,結果一樣,洛傾城向他靠了靠,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了。此時此刻的風浩一臉的無奈,手不能動,腳也被兩女的大腿夾著。唯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自己的衣服褲子還在,根本沒有月兌掉。說明昨晚自己沒有和兩女高興,也就是說沒有犯大錯,只是和兩女睡了一晚而已。
風浩沉默了一會兒,又試著抽身離開,反復兩三次後,王冬妮終于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楮,猛的在床上坐起來,當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褲子都被月兌得精光時傻眼了。低頭看向正在欣賞她身體的風浩,片刻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跑光了,頓時鑽進了被子,同時也吧洛傾城吵醒了。
「嗯……頭好痛!咦!……親愛的,我們又同床了!」她的反應一點都不激烈,因為她和風浩已經高興過一次,而她心里也認定了自己是風浩的女人。所以她不但沒有起身,而是再次向他靠了靠,霸佔了他的半個身體。「哈哈,王冬妮,你也中招了吧!」
擠了幾下發現不對勁兒,洛傾城微微一抬頭發現風浩另一邊正卷縮在被子里的王冬妮。
「好了,我要起床了。還有,我保證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因為只有你們月兌了衣服褲子,而我的衣服褲子還穿的好好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高興完了才穿上的!」洛傾城說完再往他懷里拱了拱。
「應該不是吧!你們自己檢查一下,我感覺沒做那種事。」
「檢查?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檢查?難道要去醫院檢查那里面有沒有你的……,對了,王冬妮,你是不是第一次啊,趕快檢查一下吧!親愛的,你真行啊,現在把我們兩個都睡了,你打算怎麼辦?」
「好了別說了,讓開,我要起床了!」
「不行,在摟著我睡會兒!人家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能輕易讓你逃走。」
「洛傾城,趕快讓風浩起床!」王冬妮終于露出一個頭來說道。
「好吧,既然有人害羞那就放過你,走吧!」說著洛傾城放開他的手臂,以及拿開放在他腳上的大腿。
風浩從被子里鑽出來,並沒有揭開被子,趕緊離開大床。看到自己的褲子沒動,只有月兌了外衣,心里踏實多了。洛傾城見他下床,也揭開被子,光著身子開始在地上找她的衣服褲子。
當風浩走出房間後,王冬妮這才坐起來,有些擔心的掀起被子,頓時一股又驚又喜的感覺涌上心頭。驚的是白色的被單上到處都是血跡,她以為是自己的處子之血。喜的事,她終于做了一直都不敢和風浩做的事情,只是這次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有一個洛傾城在。想到兩女共伺一夫,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一張俏臉變得通紅。
過了幾分鐘,風浩走到門口說道︰「王姐,趕快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可能是昨晚你們兩人踫到了,現在流了很多血,那些紗布好像都黏在傷口上取不掉了。」跑到洗手間去檢查自己傷口時,發現好幾個大傷口都浸滿了血跡,一定是昨晚兩女踫到了,導致傷口裂開。
‘啊!……’
听了風浩的話,王冬妮低頭看看床上的血跡,然後不由的動了動大腿,並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心中暗想︰「難道昨晚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事?怪不得我感覺不到什麼不對勁兒。都說第一次會很痛,而且會持續一兩天,看來我還沒有。」想到這些,她心里感覺到有些失落。
「好!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回家處理,這里沒藥!」好,快點吧!都快中午了,我又曠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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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啊!……都中午了啊,幸好,上午我沒課!」王冬妮一驚一乍的就像個小女孩。
「王冬妮,我可不可以搬到你家去住?」洛傾城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不行,我那里就兩個房間住不下三個人。倒是你家那麼大,要搬也是我們搬才對。」
「好啊,要不我回家換輛越野車去幫你們拉行李?」
「我,……我才不搬呢,你去問問風浩吧!」王冬妮可不願意和洛傾城住一起,不過,她心里也在祈禱風浩不會搬去住她的大別墅。
「好,我去問問!」洛傾城穿好衣服就走出臥室,留下王冬妮一人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穿。兩人的衣服都是扔在自己那邊的,看樣子不是風浩幫她們月兌得,應該是她們luo睡習慣,自己將衣服月兌掉的。
當三人退房離開酒店後,在他們住的房間里幾個服務員圍成團在討論,一個個時不時的看向到處都是血跡的白色床單。最後清潔阿姨感嘆道︰「弄出這麼多血,年輕人也太瘋狂了,萬一弄死一個後悔都來不及!」
下午,風浩沒有去學校,而是讓王冬妮去學校跟自己請了一個假,他一個人跑去了醫院看孫曉曉。可是,當他來到孫曉曉病房外時,看到守在病房外的不是警察,而是兩個背著軍用微沖的軍人。
有些疑惑的走過去,剛想問話其中一個軍人突然舉起手里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風浩問道︰「你要干什麼?」
「呵呵,那個大哥,孫曉曉是不是這間病房?那個,我是她朋友,來看看她!」
「你等等,我先去稟報一下!」另一個軍人說完轉身敲了兩下門走了進去,而那個端著槍的軍人保持著姿勢,對準風浩的槍口一動不動。
「你可以進去了!」不一會兒那個軍人出來,讓風浩進去。
苦笑了一下推門進去,在門後又是兩個抱著槍的軍人,把風浩嚇一跳,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光是看門的都是里外各兩個。」當他抬頭看向病床時,一個老者正坐在病床前,面對著門口,臉上一臉的寒霜。在老者背後還站著兩個人,不過這兩人沒有背槍,只是兩人給自己感覺是高手一個,就算自己用刀,也不一定能進得了兩人的身。
最後將目光轉向一臉寒霜的老者身上,風浩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只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而是微微一笑對望著自己的孫曉曉說道︰「怎麼樣?沒事了吧!」
「沒事了,謝謝你!」孫曉曉已經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當自己送來醫院時,風浩急的團團轉。
「不用,我們是朋友嘛!」
「你就是曉曉說的風浩?」老者此時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給人一種傲視蒼生的感覺。只是,剛才還一臉寒霜的他,此時的表情已經柔和了一些。因為,從風浩一進門,他就想用自己的氣息壓制著這個年輕人,可惜,縱使自己當年在戰場上殺了幾千上萬的敵人,聚集了難以想象的殺氣,也沒能讓這個年輕人失態。老者感覺到了此人不是普通人,一定有什麼厲害的背景。
風浩早就感受到了來自老者的氣勢壓迫,只是他曾經也是一個殺人魔王,當然不會怕他的氣息。就在他要回答老者的時候,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接個電話!」拿出手一看是周小雅打來的,按下接听鍵︰「喂,小雅,有事嗎?」
「風浩,你上午怎麼沒來上課?剛才王老師說你下午也不來,本來我是想等你來學校告訴的,可是你今天不來我只好給你打電話。」
「哦,那你有什麼事找我?」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公司要在廈市的廣場組織一次音樂盛宴,類似于國外那些萬人現場dj。到時候會有專業的錄音設備將整個現場錄下來,然後制成碟片銷售。而這次他們決定用真人串燒,不用裁剪原曲的方式來完成現場音樂。」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參加,然後分別唱幾首歌在串燒音樂中是嗎?」
「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這兩天你務必要跟我們一起去排練!」
「這樣啊,行,在什麼地方,我等你們放學就趕過去。」風浩不想錯過這次音樂之旅,他在網上看過國外一些萬人現場音樂,是年輕人喜歡派對,很瘋狂,也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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