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惑仔的頭頭見容璇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再看看她那弱不禁風的瘦弱身材,冷冷一笑,「兄弟們,給我上!將這個多管閑事的打得他爹媽都不認得!」
那些古惑仔得令,一擁而上。
容璇垂下眸子,手指輕輕挑起垂落的發絲,不屑嗤笑。
一個古惑仔手持鋼管向容璇嚎叫一聲,直直地沖了過來,容璇眸光一寒,速度極快,對方鋼管揮來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將吶惑仔拉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將對方的鋼管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頓時砸得血花亂濺。
緊接著,容璇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那人的小月復,隨即吶惑仔直直的飛了出去,連續撞倒了好幾個沖過來的小混混,而古惑仔手中的鋼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了容璇的手中。
那頭頭手中拿著砍刀,見容璇如此凶悍,瞪著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一驚,趕緊朝後退去,可惜卻慢上了一步,容璇一把薅住身邊最近的一個小混混,閃電般的踢出一腳,那小混混高大的身軀直直的飛了出去,直直地撞在了頭頭的身上,頭頭躲閃不及,以一個完美惡狗撲食落地,整個臉蛋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刮得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而此時,秉著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心思的容璇,卻並沒有因此放過頭頭的打算,她一個跨步,來到了趴伏在地的頭頭的左爆一把抓住他左手的砍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 嚓一聲,肩關節已經月兌臼,頭頭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一群古惑仔被容璇收拾地倒地哀嚎,打得站都站不起來!
那女人本來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觀戰,她萬萬沒想到看起來瘦弱不堪的容璇竟然深藏不露,有這麼大的爆發力,看著這一地狼藉慘況,她忍不住退後一步,趁容璇不注意就要躡手躡腳的溜走。
「站住。」容璇的聲音清清淡淡,卻帶著一股子不怒而威的威懾力。
那女人腳步一頓,不由自主的就雙腿發起抖來,回過頭,艱難地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我不認識你,我可以走了嗎?」
容璇挑高眉梢,斜睨著她,冷嘲,「你怎麼能不認識我,我可是你的好弟弟呢。」
女人的身體一僵,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認錯人了。」
「呵!」容璇恥笑,將鋼管拿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慢條斯理的啟唇,「我這個人呢,從來就不喜歡被人當使。」
她一步步靠近女人,而女人見她皮笑肉不笑地接近,嚇得腿都軟了,連連後退。
直到她退到角落處,退無可退,顫著嗓音問,「你想怎麼樣?」
容璇將她逼至牆角,上半身幾乎都要壓覆在她的身上,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顎,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輕浮,「你說,我若是將我手中的鋼管擦進去,一插到底,你會不會死的很**?」
說著,她極具威脅性地將手中的長長冰冷鋼管游移至女人的小月復下,抵住她。
「別……」女人嚇得花容失色,一動不敢動,生怕她一個不慎手滑,將那尖利的鋼管頭給付諸行動了。
容璇手指輕輕滑過女人飽經風霜的臉,不疾不徐的說道,「那麼,說說吧,你手里有什麼值得那些人趨之若附的東西?」
「我什麼也沒有。你,你別逼我了。」女人搖,咬緊牙關,不願意吐露一個字。
可見,這件事在她心中的確是非同小可。
「看來,你是很想嘗嘗鋼管的滋味了,嗯?」容璇隱約覺得她口中的答案將會改變她日後的生活,可是她還是想知道,畢竟,被人當使的滋味並不好受,而她看這個女人也付出不了什麼,那麼就只能撬開她的嘴,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
「好,我說,這些小混混是我的仇家派來殺我的,對不起,連累了你,但是我有苦衷,我實在沒辦法。」女人眼眶一紅,就要酸楚地落下淚來,「我得了胃癌,時日無多,但是我還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我還不能死,更不能讓那東西落到我仇家的手中。」
容璇听完她的話,心中一軟,丟了手中的鋼管,「既然你已經連累我了,那麼我就只能幫人幫到底,跟我走吧。」
女人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幫她,「你,你真的幫我?」
「信得過我的話,就來。」容璇本來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可是,她最見不得一個女人東躲**,居無定所,而且她也說了時日無多不是嗎?
算是自己積德行善了吧,在她最後的日子里,讓她過得好一些,舒服的去。
女人最終還是選擇跟在容璇的身後,慢吞吞地跟隨,她現在無依無靠,她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男孩子不會害她,因為她的直覺的確讓她不少次死里逃生。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自己身上的東西太過重要,她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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