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
南宮凌與容璇听到這個名字,皆是一怔。
容璇面色有異,攥緊了手中的高腳酒杯。
這個名字容璇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卻再也無法踫觸。
南宮凌沒有注意到容璇微變的神色,看向玄關處,淡漠道,「他為什麼不過來,反而讓我去看他,讓他自己過來。」
容璇站起身來,微微躬身,一副為難的樣子對南宮凌說道,「人有三急,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自顧自地往往玄關處賺開玩笑,那人來了,她不走留著被逮?
雖然她不怕被那人認出來,可是,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
「包廂內不是有衛生間嗎?」南宮凌狐疑地瞅著容璇,語氣微涼。
容璇背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兒,睜著眼胡說八道,「你在這兒,我不放心,怕你偷看。」
男人一噎,面色一黑。
容璇才不管男人怎麼想,閃身出了包廂門,直奔男洗手間而去。
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容璇上男廁所早已不再尷尬扭捏,大大方方的走進去,與一個男子擦身而過,順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西裝胸口口袋中,不著痕跡地撈走了一只墨鏡。
那男子被撈走墨鏡卻還毫無所覺,徑直出了衛生間的門。
容璇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揚起神采飛揚的笑弧。
女子輕嗤一聲,極為不屑,「每個男人都這麼說,可是哪個不是隨便起來不是人?你呀,就別在我面前裝了,一看你這個樣子,就是個風月老手,何必裝正經。」
「人生苦短須盡歡,這話不錯,不過,我只要干干淨淨的處女,你是嗎?」容璇邪妄一笑,懷疑的眸光在女人的身上上上下下挑剔地打量著。
沒有最大膽只有更豪放,那女子嬌笑一聲,「是不是你親自試試不就不就知道了嗎?」
「今天沒心情哦親。」容璇伸出一只手指,點在女人一線天的胸口,笑得歡暢,可那笑卻並達眼底。
「來嘛,來嘛。」女人以為她這是在欲擒故縱,因為她見多了這種虛偽的男人,硬是將自己帶著濃烈香水味的貼了上去。
容璇躲開她的熱情,拿過調酒師放在她面前的雞尾酒輕輕搖晃,眼中帶著一絲狡黠,笑看著女子,「這麼寂寞難耐麼?」
「人家就是對你一見鐘情怎麼辦?」女人不依不饒地依偎上來。
「也不是不可能哦,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容璇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什麼條件?」
「把你胸口的酒干淨!」容璇眼角帶著惡意的笑。
女子一愣,垂頭看向自己的胸口,疑惑不解,「酒?」
容璇笑得越發邪肆了,拖著酒杯的手指微微傾斜,酒液沿著杯沿先涓涓流水一般飛流直下,正好落在那一線天的溝溝中。
那女子連連後退,沒想到這「小子」不但敢說還敢這麼做!
她的衣服都被酒水浸濕透了。
女子的眼眸之中飛快閃過一抹狠厲,她為了降低這「小子」的警惕心,故意跟他周旋了這麼久,本來打算用她最擅長的美人計,可是沒想到這比她想象中的要難搞,也實在太欺人太甚,她不能在等了!
她突然蹲從長筒靴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對準容璇的胸膛就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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