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唇也越來越近——
「主上,你在嗎?」門外卻傳來雷熟悉急切的嗓音。
房內的二人驟不及防听到這煞風景的嗓音,頓時都清醒過來。
南宮凌耳根染上的深紅,松開了禁錮這懷中人的手,眼底卻暗潮涌動,似有若有似無的火焰閃爍跳躍。
這跳躍的火焰促使他情不自禁的俯,隨著本心促使,在還沒回過神來的某假小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果凍般水女敕潤滑的唇瓣令他意猶,青澀笨拙地舐了好一會兒,似乎不得其要領,有些心急地忍不住重重的咀吻了一下,發出「啵——」地一聲曖昧聲響。
隨即,他退後一步,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故作淡定自若地斜睨著暈暈乎乎,雙頰通紅的容璇一眼,等著看她的反應。
而容璇的反應卻是揚起手一巴掌甩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令還回味在人兒甜美滋味的男人震驚地抬起頭,眉心緊蹙,似乎難以置信一般。
而此時,門外再一次傳來了雷的催促聲,「主上?」
南宮凌斂下眼底稍縱即逝的委屈,瞥了容璇一眼,打開門,神色恢復了以往的冷峻從容,喜怒不形于色,率先抬步走了出去。
「嘶——」唇上的疼痛令容璇抬手捂住殘留著男人香醇紅酒味的唇瓣,沒想到他侵犯了她竟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瞪圓了杏眼,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
容璇沒有注意到男人微妙的異常,心中滿月復怨念,這真變態,竟然對著她這個「男人」也能下得去嘴!
不過,還好他似乎還沒發現她的性別,看來這男人看起來牛逼哄哄,其實某些方面也挺遲鈍也挺二的。
容璇抬手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偽裝精良的胸口,松了一口氣。
緊隨其後跟著南宮凌走出去,在門口遇到了雷,容璇到現在唇瓣被男人蹂躪地還是紅腫疼痛的,忍不住抿了抿唇,又是一陣,面色又是一陣青白,咬牙一語雙關地問雷,「你們主子是屬狗的麼?」
雷不明所以她為什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卻還是據實以答,「主上屬龍,騰飛金龍。」
容璇撇撇嘴,那男人狡詐陰險,又喜歡暴戾咬人,竟然還是個屬龍的。
「容璇,你別太目中無人!」雷見容璇如此不將南宮凌的威嚴看在眼中,忍不住義正言辭的憤怒低吼。
容璇冷哼一聲,神情倨傲,並理雷,主子都無異議,他的質疑算個屁?
南宮凌舉起手揮了揮,神情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淡漠地對雷道,「去見司擎。」
雷敢怒不敢言,卻也只能听從南宮凌的命令,跟隨著他往司擎所在的包廂而去,一邊賺一邊面色不愉地說道,「主上,您太縱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您這樣慣著他,遲早有一天他都能仗著您的寵捅破天去。」
南宮凌自嘲地輕嗤一聲,「只怕這獨一份的寵,他從來都不稀罕。」
「主上!難不成您真的對那小子…。」雷忍不住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臆測說了出來,看著自家主子的神色滿是不可置信。
「我看你最近很閑,非洲那邊正好卻人手。」南宮凌眸色微沉,面色不悅。
雷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觸犯了主上,主子的心思哪是他們這些下屬能夠胡亂揣測的?
「主上,您當我之前的話都沒說好了,是我想多了。」開玩笑,非洲那鳥不拉屎,疾病泛濫的地方他才不要去。
南宮凌意味深長的斜睨了他一眼,話鋒一轉,「你之前說,司擎要找的人可能是容璇?」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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