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璇氣極反笑,「我看你們兄妹二人姿色都不錯,反正我也不介意多你一個,若是你自薦枕席,那就洗干淨**等著我來走你的後門!」
南宮凌眸光一凜,霍然轉頭看向她,語氣幽涼,「這上下主次問題總有一天會揭曉。」
話落,抬步走向宴會大廳,容璇一怔,隨即亦步亦趨的跟上。
「璇,大哥,你們怎麼?」南宮月見容璇與自家大哥一前一後走過來,連忙迎上前去。
容璇扯出一抹淺笑,雖然是與南宮月說話,眼角的余光卻瞥向南宮凌,「剛才遇上了,我差點兒被你家大哥誤會成趨炎附勢,始亂終棄的小人。」
南宮月感興趣的挑眉,「怎麼說?」
「還不是那個女人找ど蛾子,算了,不提也罷。」容璇揮揮手,顯然不想多說。
南宮月轉頭看向自家大哥,忍不住為容璇解釋,「大哥,你怎麼能听信那些不相干的人的一面之詞,不相信自己人?璇人品那真真是極好的。」
容璇听見南宮月最後一句話,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某部清宮劇的經典台詞,也不知道南宮月是不是受了那劇的影響,嘴角上揚。
「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南宮凌不冷不熱的瞟了自家妹子一眼,冷哼一聲。
南宮月嘻嘻一笑,倒是不在意南宮凌的斥責。
容璇抿了抿唇,想著如何能夠在司擎沒有認出她的情況下將那能源芯片交給他。
宴會的儀式什麼的,容璇興趣不大,到沒怎麼听。
懶洋洋地靠在不顯眼陰暗處,擱下手中的高腳酒杯,一旋身,走向後花園透透氣,順便守株待兔。
正在回廊處走著,不知從何處竄出一人,俯身將她整個人壓在牆壁與一堵泛著陌生氣息的胸膛之間。
容璇條件反射地就要反抗,卻被人箍住腰肢。
容璇討厭陌生人的踫觸,尤其是這個還沒搞清楚對方是何方神聖,容璇奮力掙扎推拒著對方的胸膛,咬牙,「你是誰?」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似溫潤如玉,俊秀斯文,而這也只是看起來如此,很多人都被他這表象蒙蔽過。
對于這個人,她自認還是了解的!
「既然先生認錯了人,是不是該放開我了,我可沒有斷袖之癖!」容璇慢悠悠的開了口,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冷然。
「放開你啊,讓我想想……」自她耳畔揚起一聲似是而非的笑,而他強壯的身子也緊緊抵住她的身子,兩人之間形成非常曖昧的姿態,指尖順著她的下巴爬上她的臉頰,「本來你不是她,我不欲多加糾纏,不過,我倒是覺得,在沒找到那人之前,把你這個和她長得很像的男人留在身邊睹物思人,望梅止渴也不錯。」
他的話令容璇身體一僵。
而他話音一落,身體陡然向前一傾,更近得逼近了她。
隨著他的動作,她是身體瞬間僵硬,心也霎時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而他的大手撐在她頭兩邊的牆壁上,唇也距離她的紅唇越來越近——
「放開她。」劍拔弩張之時,一道低沉磁性中帶著隱忍怒火的嗓音,飄蕩進容璇與司擎的耳里。
這聲音令兩人齊齊轉頭望向來人!
------題外話------
《無敵空間之權少的狂妻》作蘸冰冷女人
V5霸氣,狂的沒爆一張面癱臉——這是她。
月復黑陰毒,溫雅如玉,美得晃眼——這是他。
她是親王冕下,習慣了惟我獨尊,看慣了男人為附屬品,靠女人吃飯。
他是尊貴權少,習慣了民主,見慣了女人為了攀附權貴無所不用其極。
所謂民主,就是眾人是民,他是主!
當這樣的兩個人相遇,會踫撞出怎樣的花火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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