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得讓他想就此沉迷下去,口中是她特有的芬芳,這一切都讓他深深著迷。
他從來沒有這麼得到一個女人,雖然只要他願意,他身邊永遠不會缺女人。
當他吻遍了她身體上每一處肌膚,再次回到她唇邊時,卻呆愕住了。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如故……如故……」蕭越不死心的用唇輕輕廝摩著她的唇瓣。
卻換來她帶著濃濃醉意的低聲報怨,「別吵,我要睡覺。」
蕭越郁悶地將身體軟倒下來壓伏在她身上,把臉埋進她耳邊的枕頭里,強忍著隨時可能爆發的,真想一頭撞死在臉下的瓷枕上。
過去,他對自己的魅力從來沒有懷疑過,但這個女人居然能在他火辣辣的熱吻中睡得跟死豬一樣,雖然明知她醉了,但也對自己的魅力也實在有些懷疑了。
他瞪著如故熟睡中泛紅的面頰半晌,別開臉,用力吸了幾口涼風,把已經高漲的強壓下去。
蕭越等略為平靜,把如故抱在懷里,滾倒在,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睡吧,睡吧。」
但香玉在懷,哪里睡得著,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卻又不舍得把懷里玉人放開。
把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又緊,只恨不得把她勒進自己身體里去。
听著如故平穩的呼吸聲,也不知過了多久,懵動的情愫才漸漸平息。
化成綿綿地柔情,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他不知那一世,他離開後,她是怎麼渡過的。
不知她身邊是不是有了心愛的男人?
而他在她心里到底殘留了多少情義。
也不知她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
更不知道,他們在這一世的相逢,意味著什麼?
那一世,他如果能活下來,或許他們之間能有點什麼。
但他終究是沒能活下去。
她以前是個沒有心的女人,而這一世,是不是仍然沒有心?
下巴輕蹭了蹭她的額頭,輕嘆了口氣。
「如故,你是不是仍然不會愛上任何人?」
狠狠地瞪著她,飛快的跳回,在她沒來得及逃開時,已將她捉住,壓在身下,「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睡著。」
「不怪我,只怪你的酒……」如故尷尬的干笑,不過她到是暗慶自己睡著的是時候。
不過接下來就笑不出來了,清醒狀態下的肌膚相親,使氣氛變得緊張而曖昧。
「好,就算你當時是喝醉了,但醒了居然敢把我踢下床。」
他的唇停在她的鼻尖上,大有只要她說了他不喜歡听的話,就會一口咬掉她的鼻子的危險性。
「你有多縛」如故盡量往里縮著腦袋,看能不能離他的唇遠一點點。
「一米八四。」他微微一愣,不知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這對了,你以一米八四的體積,壓在一米六二的體積上面好幾個小時,你認為我不應該把你推開?要怪,只能怪你太過敏捷了,一個翻身就能翻到床下。」
剛才他翻落下床的樣子讓她忍俊不禁。
蕭越眉梢揚了揚,倏地抱緊她的腰,一翻身,與她調換了個方向,他下,她上,「這樣可以了吧?」
如故被他翻過來後,兩條腿跨在他的腿間,腰又被他緊緊摟住,兩人全無距離的緊貼在一起,比剛才更加的曖昧。
白淨的面頰瞬間紅過耳根,不自在地扭動身體,想月兌離這種讓人遐想非非的姿勢。
可是越是掙扎,肌膚間的越給彼此帶來更多的感官刺激。
他深邃的眸子變得越加深不見底,罩上濃濃的。
大手順著她腰間的肌膚慢慢撫下。
她反手按住他的手,「不行。」
「你還欠我一夜。」
「我雖然答應了你,但沒說什麼時候。」
「既然沒說什麼時候,那就是說隨時都可以。」他嘴角上揚,笑的極為邪惡。
「你……」她咬著下唇,蹙眉,那時只是想他活下去,哪里想過以後怎麼樣。
他抽出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光潔細膩的肌膚,如果沒有那個承諾,他怎麼可能捉得住她?
他們已經錯過了一世,他不敢肯定如果再錯過這一世,還能不能遇到她。
他必須好好利用這個承諾。
他按下她的頭,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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