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面無表情的向他直視著他,冷聲道︰「你對我不敬,可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臨安的存在關系到越皇的健康,即便是她被所有人輕賤,但除了素錦和舒雅那樣的腦殘,凡是有點腦子的都不敢動她。
雲末听了她的話全不為所動,既不懼怕,也不慌亂,只是緊鎖了她的眼,低了頭向她慢慢俯近,面龐直到離她只有半寸之遙,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垂眼看著她頸項上浮起一層小小的粟粒,才回轉眸子,鎖了她的眼,慢慢的道︰「在害怕?」聲音低啞磁軟,極是好听,落入如故耳中,卻是從頭寒到了腳。
就在這時,听見身邊圍牆內傳來丫頭的聲音,「好像是郡主到了,快去接著。」
如故張嘴就要叫人,突然腰上一緊,被他一拉一拽間向前撲倒,他下她上的跌進身下草叢,手腕一緊,也被他扣住。
他手法巧妙,並不弄痛她,卻讓她動彈不得。
她也是精通搏擊之術的,對他的手法也不由的暗暗驚嘆,再看他這時,與在之前的儒雅辯若兩人,幽黑不見底的眸子閃著誘人的光華。
如故冷眼看著,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听丫頭的腳步聲已出了院門,忙要爬起身,他手臂纏來,捂了她的嘴,她張口要向他手掌上咬下。
突然听見被她壓下的他,發出一個叫人浮想翩翩地低喘,「郡主,難道是在這里……」
丫頭恰好到門口,一眼睨見草叢中的二人,听了那聲音,即時一怔,滿面通紅的逃竄回去。
他在胡說些什麼鬼話,如故的腦子‘嗡’的一下,渾身血液涌到了臉上,臉紅得像注血的豬頭。
低頭,見自己跨坐在他腰間,在別人看來確實像是她在對他做什麼不軌之事,而他純粹一副被動受虐的小受模樣。
如故看著,反而笑了出來,真想去他臉上模上兩把,虐他一虐。
俯低身趴在他上,撅了嘴輕吹他極好看的薄唇,眼楮斜斜睨著他的眼,媚意自成,「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眸子幽黑清亮,微微一笑,「郡主和以前不同了。」
如故笑看著他不出聲,不是一個人,怎麼可能相同?
有些事她越解釋,反而露的馬腳越多,倒不如隨心所欲,該怎麼就怎麼。
「是不同了,還是根本就是換了個人?」雲末含笑的眼帶了一抹凜冽,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的眼。
他懷疑她換了個人,她還懷疑他是魔鬼教官跟著她**後面穿越過來呢。
雲末默然,他想要的太多。
如故慢慢退開,眼里的嘲諷之意更濃,驀然掙開他的束縛,抬起一只手纏了他脖子,一手順他領口衣襟慢慢撫下,直至,留連戀不去,動作極是煽情,眼角帶媚,笑口盈盈的道︰「我就是臨安,既然我對你這麼重要,不如就此……」
他眼里沒有如故預想的慌亂,反而帶了些慵懶之態,勾唇淡笑,「郡主確定要在這里?」
「嗯,花前月下,確實適合做點什麼。」如故指尖滑進他的衣襟縫,指甲輕刮上他的肌膚。
「比起一時之歡,不如我們做筆交易,讓雲末為你所用,條件是你以後得乖乖听我的話,不許亂來。」
如故‘哧’的撇頭一笑,他以為看穿她不是原來臨安,就可以掌控她?
他太自以為是了!
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處的?」停了停,怕他不懂什麼叫處,又補充了一句,「就是童子雞。」
他唇角習慣性的笑意一僵,一直淡然從容的神情終于起了變化,沉靜似水的眼眸閃過詫異。
如故在他驚怔中,滿不在乎的把他從身上推了開去,起身俯視著他,「別緊張,你是不是處,我都不在意。」
轉身走出樹叢,听身後他低柔的聲音傳來,「你會答應的。」
如故回頭一笑,那就看你的本事。
雲末翻身站起,輕理衣衫,一拂身上落葉,又恢復了初時所見的淡然從容,心底低聲笑嘆,「如故,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任性無賴,一點沒變。」施施然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如故望著慢慢走遠,逸雅的欣長背影,繃得緊緊的神經,頓時松了下來,長噓了口氣。
這個人比想象中更難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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