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出一次手,就夠吃幾輩子,他絕對不會為了騙點錢而留在臨安府。
如故突然意識到,這些人在府里做什麼侍郎,鎮什麼邪,可能只是一個幌子,他們進臨安府必然另的目的。
人一旦有所求,就有弱點,只要找到這個弱點,就可以彼此利用。
如故對這個發現很滿意,嫵媚地笑了一下,道︰「相逢不如偶遇,我們今天既然這麼有緣,是不是該好好聚聚?」
玉玄打了個哆嗦,突然覺得手里抓著的是一只惡心的死老鼠,慌忙松手,只恨不得把如故重新丟下馬車,然後能走多遠,走多遠。
小孤干咳了一聲,「車廂里怪擠的,要不我們到花滿樓喝一杯?」
如故恨得磨牙,這貨居然還敢跟她提花滿樓,一手拽了一個,把他們兩個一起推進車廂。
「早上的粥好不好吃?」
昨晚的事,她不追究,不表示不計較,不在意。
玉玄仿佛嘴里泛起納粥味,打了個干嘔,又開始反胃,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喝粥了。
如故很滿意鎳粥帶來的效果,又轉向小孤,伸手到他懷里,把那本春—宮搜了出來,挑了眉,似笑非笑,「親身親授?」
小孤一副死豬不怕燙的樣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如果郡主覺得我這副身板,還能入眼,我無所謂。」
如故睨了他一眼,背靠著車門門框,當著小孤和玉玄的面,一頁一頁地翻看那本春—宮。
那上面畫的姿勢奇奇怪怪,就連自認有見識的如故都大開眼界,‘嘖嘖’兩聲,瞟了一眼小孤,又瞟一眼玉玄。
小孤抱著手臂依靠向一邊車壁,眉梢輕挑,和這個如故接觸越多,越覺得她有意思。
玉玄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畫冊上的內容,強口結舌,不相信世上竟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那些他都不好意思看的東西,她居然當著他們的面看得面不改色。
如故一個眼風掃來,玉玄雌雄難辯的美人臉刷地一下紅過耳根,不自在的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喂,你……你……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如故選好一個難度極高的姿式,指著玉玄,「你在上。」又指小孤,「你在下,你們倆照這姿式做給我看。」
這個姿式是女上男下。
玉玄瞪著差點貼在鼻尖上的畫冊,眼楮看成了對眼,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上面畫的姿式,臉頓時綠了,「老子是男人。」那姿式是女上男下。
「我怎麼看,都覺得是女人呢。」如故把他從上看到下,嘆息男人長成這樣,讓女人怎麼活。
如故身體左扭右擰,就是不給他,玉玄急怒之下,兩手環過如故的腰,抓了如故的手腕硬搶。
玉玄雖然頂著張傾國傾城的臉,但終究是個男子,而且還是一個功夫好得離譜的男子,如故現身手雖然不錯,但哪里是他的對手,而且車廂空間又窄,根本躲不開,眼看要被他搶了通行證去,如故不再躲閃,曖昧笑道︰「親親。」踮起腳尖,撅了嘴,向他的艷紅如的唇上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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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花絮《一》
玉粹宮,公主寢宮
「小恆子,本宮姿容如何?」
「回稟公主,您才德兼備、溫恭嫻熟、儀態萬千,實乃公主之典範。」
……
實則囂張跋扈、蛇蠍心腸、陰險狡詐,實乃變態中的極品。
「既然本宮如此之好,那小恆子便收了本宮吧。」
「奴才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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