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嘿嘿一笑,不否認,「那鼎,你怎麼打算?」
「當然物歸原主。」小孤能弄口鼎來,說明身上也有類似三生鐲一類的收納寶貝,如故也就不必再瞞他。
「那我們還了鼎,找個地方,親人親授,怎麼樣?」
「好啊。」如故笑嘻嘻地,突然提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趾上。
他沒料到她這一招,被她踩了個正著,痛得抽了口冷氣。
如故乘機一把把他推開,飛快得往有燈光的方向跑去,低罵了一聲,「蠢材。」
小孤抱著腳,望著如故跑開的背影,挑了挑濃眉,這丫頭確實有趣。
看著如故的身影消失,躍上身旁樹稍,如影子一般消失在夜幕中。
臨安本來就不受貴女們喜歡,所以如故離開,也沒有人留,她出了丞相府,見自己的馬車停在門口,有些意外。
如故遲疑了一下,自己上車揭開車簾,見雲末正悠閑地依坐在矮桌旁「你知道我會提前出來?」
「不知。」
「那你為什麼不先回去,在這里干等?」
「來回折騰也辛苦,倒不如在車里看閑。」
「其實,你不用親自接送我的。」
他沒接如故的話,抖開一件披風,披在如故肩膀上,麻利地系著帶子,「夜了,小心著涼。」
如故自從六歲去了二十一世紀,都是一個人,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一個拼命三郎,無所不能。
從來不會有人等她,也不會有人會想到她會冷,會著涼。
她有寒疾,一件披風不能讓她暖和多少,但披風包裹身體的瞬間,整顆心都暖了。
如故低頭看著他正系著帶子的手,眼底微微發熱。
「你以前也是這麼對我的?」他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對待極品女的。
「你說呢?」他系好帶子,抬眼起來。
容瑾不緊不急地收著藥箱,「王大人當真不卓」
王坤怒歸怒,但他帶來的人,已經全趴下了,硬打只會自己吃虧,見容瑾要賺暗暗歡喜,只求容瑾和玉玄趕緊滾蛋。
等這二人走了,再慢慢收拾嚴大國,逼他交出金砂鼎。
哼了一聲,「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不送二位公子。」
容瑾背起藥箱,當真往外走。
如故皺眉,如果容瑾不想管這事,根本不必來嚴家,但來了嚴家,卻管一半不管一半,等于月兌了褲子放屁。
玉玄有些懵,「就這麼走了,這狗官……」
「你一個小小男寵,居然敢罵本官……」
容瑾听到‘男寵’兩字,眼底閃過一抹刺骨寒意。
玉玄勃然大怒,搶上前,揪住王坤的衣領,握拳就要打。
容瑾斜眼冷瞥了王坤一眼,「放開他,打他髒了手。」
「老子沒你小子那些潔癖。」玉玄抬了拳頭正要打。
王坤突然覺得心口上癢得厲害,但那癢在身體里面傳出來,鑽心鑽肺地癢,比世上任何痛都更加難以忍耐,用手抓了兩把,卻越抓越癢,痛苦得臉扭曲得冒出青筋。
玉玄砸向王坤鼻子的手停住,‘咦’了一聲,「癢心藥?」
容瑾連眼角都不看王坤一眼,帶著寒意走向門口。
玉玄忙把王坤擲在地上,生怕自己的拳頭給王坤解了癢。
王坤嚇得臉色慘白,「你給我下了癢心藥?」
癢心草,功效和名字一樣,癢心癢肺,偏又撓不到,能讓人活活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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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是這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會慢慢展現在大家面前,希望以後姑娘們會喜歡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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