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里的水不好,種不了莊稼,窮得叮當響,很久以前,也只有幾十戶人住在里面,後來一場瘟椰那一村的人全死光了,以後也就再沒有人肯往那山里住了。」
「那場瘟疫是什麼時候的事?」
「七年前。」
「以前的那個村,是不是叫麻婆村?」
三順想了想,「好像是這個名字,郡主真有見識,連這個都知道。」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沒能笑出來。
「那山里的水不好,種不了莊稼,窮得叮當響,很久以前,也只有幾十戶人住在里面,後來一場瘟椰那一村的人全死光了,以後也就再沒有人肯往那山里住了。」
「那場瘟疫是什麼時候的事?」
「七年前。」
「以前的那個村,是不是叫麻婆村?」
三順想了想,「好像是這個名字,郡主真有見識,連這個都知道。」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沒能笑出來。
自從上次海市寒疾發作事件後,如故出門都得由府中的一位公子跟著,以防萬一。
如故坐上馬車,看著翻身上馬的玉玄,道︰「你能透視?」
「不能。」玉玄莫名其妙。
「我在車上突然病發昏迷,你騎著馬在外頭晃,能知道?」
「不能。」玉玄雖然不待見如故,卻不會說慌。
「那我要你跟著干嘛?」
自從上次她人事不知地被送回府,雲末就定處條約,如故外出,必須有人跟著,所以在他看來,只要跟著她就行,至于她在車里突然發病這些問題,壓根沒想過。
玉玄捏住鼻子,不聞。
如故不勉強,笑了笑,收了回去,獨自把玩。
玉玄最討厭被人認作女人,唯恐身上帶上什麼香氣,所以對香薰一類的東西也敬而遠之,但從車廂里飄來的縷縷香氣卻清清涼涼,十分舒服,絲毫不讓人討厭,忍不住偷偷地多吸了兩口。
這趟出來,如故難得安分地不給他找麻煩,進了城後,只是找了家館子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頓大餐,然後去對面的客棧午睡。
可是到了客房門口,玉玄為難了。
在臨安府的時候,輪到他值班守夜,他都是蹲在屋外的樹上,隔著窗盯著她,絕不和她一間屋,可是這間客房在三樓,窗外是湖,沒樹給他蹲,過道這邊人來人往,也不能讓她敝著門睡,他要盯著她,只能進屋。
如故回頭,見玉玄杵在門口不動,鄙視道︰「怕我吃了你?」
「就憑你吃得下老子?」玉玄鼻孔朝天,就她那小身板,他一腳就能把她踹到佬佬家去。
「不怕干嘛不進來?」
「不樂意。」
「就吹吧,男子漢大丈夫就這鼠膽?」
男子漢大丈夫這個稱呼玉玄愛听,但整句話連起來又讓玉玄炸了毛,為了證明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但不是鼠膽,黑著臉邁進屋,哼了一聲,大刀闊斧地在桌邊坐下。
門‘ ’地一聲關攏,玉玄眼皮跳了一下,但轉念一想,他一個大老爺們,只要一個手指頭都能把臨安點翻,怕她干嘛。
心里這麼想,可眼角忍不住往瞟去,看她是不是老實睡下。
結果發現,她懶懶地支著身子靠在,愣愣地看著他發呆,表情是難得的正經,不知在想些什麼。
玉玄的臉長得陰柔,最恨別人盯著他的臉看,不爽了,拉下嘴角,「老子臉上沒花,看什麼看?」
如故嘿嘿一笑,又恢復了平時的沒正沒經,「漂亮,太漂亮了,發火的樣子更漂亮。」
玉玄的臉直接黑了,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故跳下床,湊到他身邊來模他的臉,「這皮膚,這眉眼,這鼻子,這嘴,嘖嘖,真是沒有一處不漂亮。」
玉玄怒了,舉了刀起來要攔開她的手,發現手上軟綿綿地連刀都舉不起來,接著發現身體也軟得動不了,想起剛才聞到的燻香,驚出一身冷汗,「你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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