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流雲宗在明月帝國帝都隱藏一只強大的力量,而明月帝國帝都的各大勢力卻絲毫不知情,這就值得玩味了,更重要的是他在明月城隱藏的這只力量居然向明月城四大家族之一柳家的唯一的孫少爺出手,這事情就不簡單了。
殘老隱藏身形,悄悄的潛入流雲宗內。但流雲宗佔地遼闊,殘老不熟悉流雲宗內的建築與地形,有失去了統領的蹤跡,只能一個人在流雲宗內慢慢的模索探查。
但流雲宗內的防守太嚴密,殘老找到的一些重要的地方都有強者守護,殘老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的潛入,反而引起了守護強者的警覺,沒奈何,只能放棄,退出了流雲宗。
在殘老潛入流雲宗內探查的同時,統領已經來到流雲宗宗主的面前,向他稟告他這次回來的目的。
听完統領的稟告,流風沉思了起來。統領見流風沉思起來,也不敢打擾他,靜靜地在一旁站著,等待流風的指示。
沉思了良久,流風說道︰「針對柳家和唐家的行動全部停止,至于其它的行動也要有相應的調整……」流風接下來對統領接下來在明月城的行動進行了一番調整。
「好了,就這樣了。」流風說道,「你休息一下就盡快趕回去吧。記住一定不要暴露你的行跡,讓明月帝國的勢力察覺到!」
統領恭敬應是,然後離開了這里休息去了。休息了兩個時辰將他的狀態調整好之後,統領離開了流雲宗,向明月城趕去。
統領疾馳了半天時間,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前方攔住他去路的獨臂老者謹慎的道︰「閣下是誰?為何攔住我的去路?」前方的老者靜立在那里,周身並無絲毫的氣息顯露,但他的心頭卻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他的直覺告訴他面前的老者很危險,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當下心中大驚,不明白對方為何會攔住自己的去路。
在統領前方攔住他去路的老者自然是殘老。殘老在潛入流雲宗探查卻一無所獲之後,就潛出流雲宗,在流雲宗外靜靜的等候統領離開,然後尾隨他一路來到這里,繞路到他的前頭攔阻他。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潛藏在明月城有什麼圖謀,為什麼刺殺柳家小少爺就可以了。」殘老好奇的說道,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統領听殘老說出的這些事情事情,心中大驚,他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似乎對他的所作所為非常清楚一般,但他還是故作鎮靜,假裝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希圖可以蒙混過去,並想辦法怎樣月兌身,弄清楚對方是怎麼知道的,有多少人知道,該怎樣除掉對方……一瞬間而已,他已經想了很多。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糊涂,我清楚你的底細。我也調查過你在明月城隱藏的那股力量,我很好奇你們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殘老平靜的說道。
統領額頭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他沒有想到他自以為隱藏的完美無瑕,不會有人發現,卻不知道對方早已經知道,而且調查過,可笑自己一直都還不知道,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吞噬著他的心。
「你究竟是誰?我自認隱藏的完美無瑕,即使是明月城內的各個勢力都沒有發現,你是怎麼發現的?還有多少人知道?」統領死死的看著殘老問道。
「我就是一個快要入土的糟老頭子,無意中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勾起了老頭子我的好奇心,想看看你們究竟想干什麼。」殘老貌似很是誠實的說道。
「閣下須知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統領看著殘老語帶殺機的說道,顯然他對殘老動了殺機。
「老頭子我就是好奇心重。不把老頭子我好奇的事情搞清楚,老頭子我會吃不好,也睡不好的。要不你就告訴我,滿足一下老頭子我的好奇心。」殘老一臉的糾結,似乎很苦惱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你就下地獄去吧!」統領滿臉凶殘的說道,瞬間身形展動,帶著濃郁元力的一拳向著殘老轟了過去。
殘老見狀,同樣的一拳向著對方迎去,帶著濃郁的元力。
兩人拳如閃電,勢若奔雷。剎那間,兩人的拳頭狠狠的對轟在一起。
「轟」的一聲,宛若平地響起了一聲驚雷,巨大的聲響震的地面有些晃動,一團刺目的光芒從兩人拳頭對轟處覆蓋下來,盡管是白天,可是兩道巨大的光芒還是掩蓋了太陽光輝,讓整個天空猛的亮了幾分。
一道道余波,從他們拳頭對轟處向著四周肆虐開來,狠狠的砸在他們身下的大地之上,四周的樹木之上。頓時,那無數的泥土和草木碎屑飛射開來,肆虐著整個虛空,漫天的塵土遮蓋了太陽的光芒,地面也被轟出一個大坑,露出里面濕潤的泥土,剛剛蔥綠的草木瞬間不見。
至于殘老和統領兩人,也同時在對轟一拳之後飄身後退,兩人看上去是半斤八兩,平分秋色,實際上兩人還是有著差距的。
殘老是借勢主動飄身後退,避開肆虐的勁氣余波;而統領則是在對轟之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不得不後退。
雙方這一次對轟之後,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殘老一派輕松,雲淡風輕,他現在雖然還沒有恢復到巔峰時期的實力,但現在已經恢復的實力也是強于對方不止一籌,更何況他對力量的理解與運用也不是王級強者可以比擬的,而是達到了君級的水平,即使是和對方的實力在同一水平,甚至弱于對方一些,他也有把握能夠勝過對方,更何況是在他的實力強于對方的情況下,勝過對方那是毫無疑問的。
而統領則是臉色陰沉,滿臉的慎重。他的手和手臂現在一陣陣的顫抖,那是強烈的痛楚引發的手和手臂上的肌肉的自然反應,除了痛楚似乎已經沒有了別的感覺。調動體內的元力穿梭于那只手和手臂處的經脈中,祛除著體內痛楚。感受著越來越輕的痛楚,他松了一口氣,但心卻緊緊的提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強于他那麼多,這一拳,他借著搶先出手的先機,居然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反而吃了虧;雖然有飛舞的塵土和草木碎屑遮擋著視線,讓他看不清殘老的情況,但憑借剛剛接觸時的感覺,他知道對方擋下他的那一拳十分輕松,猶有余力,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讓他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來。他知道接下來必須要拼命了,要不然沒有一絲逃月兌的機會。
深吸了一口氣,統領取出他的兵器,手握兵器,他的氣勢更見高漲,凝神戒備的看著對面的殘老。
漫天肆虐的勁氣消散,飛舞的塵土和草木碎屑也隨之消散,視野為之一清。統領看著殘老那雲淡風輕的模樣,瞳孔猛的縮了縮,雖然他已經猜到結果,但當看到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番震驚。
「反抗是沒用的,我們間的實力的差距是你無法想象的,你是沒有一點逃月兌的希望的。」殘老看著氣勢高昂的統領,搖了搖頭說道。
「不要吹大氣,你的實力雖然高于我,但也不是高的太多,即使你能擊殺我,你也要付出不菲的代價。想要讓我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更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信息;至于能不能逃月兌,要打過才知道。」統領不屑的說道。
說完,揮舞著他的兵器,氣勢如虹,一往無前的攻向殘老,在前進的過程中,他的氣勢不斷攀升。
雄渾的元力覆蓋手中的寶劍之上,陽光直射,在寶劍之上映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七彩光芒相互交錯,如同煙花一樣美麗至極。
但這份美麗之下卻是蘊含著極致的危險。雄渾的元力覆蓋寶劍之上,光芒閃動,讓虛空之中的空氣嗤嗤作響。
殘老見狀,不敢怠慢,元力運轉全身,尤其是左手之上。隨著殘老體內元力的運轉,他的氣勢也在不斷攀升。
雖然殘老對他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憑借他的實力可以完勝,擒拿住對方,但他卻也不會有絲毫的大意,高手之爭,差之毫厘,謬以千里,若是有絲毫的大意,即使實力強于對方,也有落敗身死的可能。
雙方的氣勢不斷攀升,壓迫著虛空空氣沉重了起來,漸漸的往著下面下沉。暴漲的光芒散發著耀眼光芒,劃破虛空,向著對方直刺過去。
「鏗鏘!」
殘老的左手在他的雄渾元力的作用下變得晶瑩若玉,恍若天下間最美的玉石,與對方的寶劍相擊,發出陣陣金屬交擊的鏗鏘聲,恍若金鐵一般。
統領的寶劍與殘老的左掌踫在了一起,但是都沒有分開,迸發無數勁氣之後,統領的利劍繞過殘老的手掌,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狠狠的刺向殘老的咽喉。劍鋒之上的光芒,更是暴漲了起來。
「鐺……」
殘老左掌來不及收回,也沒有收回,豎掌為刀,以攻代守,狠狠的切向統領持劍的手臂,這一掌若是切實了,縱然不會將他的手臂切下來,但也避免不了骨斷筋折的下場。
統領感覺到殘老這一掌的厲害,不敢冒險,他若是堅持將手中的寶劍刺向殘老的咽喉,在他將劍尖刺入殘老的咽喉之前,他持劍的手臂就會被殘老切到。身形詭異的一閃,避過殘老切向他手臂的手掌,同時,劍隨身動,寶劍繼續刺向殘老的咽喉。
殘老身形不動,左手隨著統領的變化而變化,左掌在統領變招的空隙收回,變掌為爪,手若龍爪,扣向統領刺來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