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澣听後一臉吃驚的問道︰「愛妃是說本王中毒了嗎?」
新月驚詫的回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中奇毒麼?」
軒轅澣眼神無辜的看著新月搖搖頭道︰「本王除了從小就身體虛弱外,並沒感到其它任何的不適啊,難道是誰最近又給本王下毒了嗎?」
新月莫名的看著軒轅澣︰「怎麼?听你這話難道經常有人時不時的給你下毒嗎?」
軒轅澣一臉無奈的攤攤手道︰「愛妃你有所不知,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為夫身為皇子,自然就有繼承大統的資格,父皇膝下本就男丁稀少,自從太子皇兄遇難下落不明的這兩年想加害為夫的人就沒消停過,幾次都是命懸一線,幸好有冷神醫將本王次次從鬼門關拉回來,唉!如今為夫處處小心謹慎,還是被小人暗算了去,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愛妃,為夫不但無能,關鍵時刻還不能保護你,真真是羞煞為夫也,為夫對不起你!」說完腦袋一扭,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被新月看在眼里竟是莫名的有點小心疼。
新月听完軒轅澣的一肚子苦水後,柳眉輕蹙,眼神堅定的說道︰「你放心,有我在,以後絕不會再讓那些壞人欺負你了。不過,你就沒想過主動出擊,化被動為主動嗎?」
軒轅澣听後眨眨眼,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都不知道是誰在害本王,要對誰出擊呢?」
新月聞言無奈的對軒轅澣翻了個白眼有些氣急的說道︰「你說你長這麼帥,怎麼智商就那麼衰的讓人替你捉急呢?我剛才說的意思是與其防來防去的被別人掌握著生殺大權,那就不如自己做那個掌握別人生殺大權的人。我這麼說你能理解了嗎?」
軒轅澣一臉驚色,睜大眼道︰「你是說讓我反過來去算計別人?不不不,這不可能,為夫根本就沒有和他們斗的資格,到時只會以卵擊石,自取滅亡的,愛妃,這方法行不通的呀。」
新月目光冰冷的盯著軒轅澣,咬牙切齒的冷聲道︰「真想拿鞋底子抽你一頓,就你這樣的干脆等死吧,還解什麼毒,就算解開也是等著被人宰殺,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目睹軒轅澣的榆木腦袋,真的是把新月快氣瘋了,索性一轉身不再理會他,直接走回先前的篝火堆旁一**坐在地上一手托腮,看著潺潺而流的溪水不再言語。
此刻還坐在虎背上的軒轅澣看著新月的反應和舉動,算計的眸光一閃而逝,轉瞬間眼里又滿是清澈無邪的目光,踉蹌著從虎背上滑下,一瘸一拐的來到新月面前,新月見此一轉身不去看他,猶自為剛才的事情生著悶氣。
軒轅澣見此也不以為意,徑自坐到對面,面向溪水,聲音清幽的對新月說道︰「愛妃生為夫的氣為夫的能理解,畢竟像為夫這般懦弱無能的男人換了哪個女人都會嫌棄的。」
看了一眼新月那縴弱的後背,軒轅澣嘆口氣後又接著言道︰「為夫的生身之母貴妃顏氏,在我三歲那年陪同父皇狩獵時,被逆賊圍困,關鍵時刻是母妃挺身而出力戰群賊,最後為救父皇而慘死在逆賊的毒箭之下,而父皇自母妃薨世後,傷心過度一病不起。」
新月听得入神,摒棄前嫌,轉過身來問道︰「你母親會武功?」
軒轅澣見新月有反應,神情略有放松的點點頭笑言道︰「母妃顏氏一族無論男女,從小就都要學習文韜武略,長大後都是個頂個的文武雙全,母妃原是太後身邊的*女官,奈何父皇當年對母妃一見鐘情,太後對母妃也是真心喜歡,便也樂得成人之美,將母妃以賜嫁的名義嫁與父皇,直接封了妃位,後來我的出生又讓母妃成了貴妃。父皇極其*愛我與母妃,可這份獨*也在宮里招來了不少怨懟。」
新月正听得入神時見軒轅澣語氣忽然停頓了一下,忙立刻追問︰「那後來呢?」
軒轅澣聞言苦笑一下,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一臉傷痛之色的回答道︰「後來就在母妃薨世父皇*病榻時,剛滿三歲的我也忽然得了一場大病,可病愈後卻落下了病根,一直身虛體弱到現在。」
一旁的白虎听到這虎目幽深的看了一眼軒轅澣,忽然對新月發出心聲,說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