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吧？」夢可在一旁緊張地問道。「第一次剪，我可是非常小心了。你覺得怎樣？」
「真的嗎？」夢可立馬眼里泛光。
「嗯。」啟沐重重地點點頭。
「嗯。」
夢可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
「夢可？」
啟沐月兌掉身上的毛巾，轉身看著夢可。
「啟沐，我的努力是正確的吧？」
夢可抬起頭，滿面的淚水讓啟沐一怔。
啟沐安靜地傾听著。
啟沐想伸出手，但又生生地停住。
夢可在完全消失前俯，輕輕吻了吻啟沐的額頭。
站在細細的碎發上，少年的時間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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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啦？」啟沐將那些理發用具還回去的時候，阿姨還有些詫異。「你剪過頭發了？」
「這個，不是自己剪的吧？自己可是沒辦法剪成這樣的哦。」
「咦？」
啟沐心一跳。
「當然了！可惜那孩子後來就沒來了，不知道現在怎樣了呢。」
阿姨不知道！啟沐愣愣地看著她。
「咦？」
啟沐重重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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