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樣一說,喜大妞默默的計算了一下,只是背一口鍋去大街上趁著熱的出售,一個多二個銅子兒,那十個就多了二十個銅子。二百個,可就多了二百個銅子兒。二百個銅子啊,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哩。
「好,咱把這鍋也搬去,一會兒在街上再買一捆柴禾,咱就熱乎的賣。」喜大妞也是個干脆的人,一核計能多那麼多的錢後,不二話,直接就把鍋給搬走。
驚的迎春看著合不上嘴。
三個人到了早市時,佔了個還算是不錯的位置,喜大妞便從遠處搬來幾塊石頭,當場磊起一個簡易灶台。
早市上也有不少出售柴禾的人,花了五個銅子兒買了一大捆柴禾,這簡陋早市攤點便拉開了架勢。
「四兒啊,咱這生意,能成功不?」煎著河蚌面兒,喜大妞擔憂的問。她這一顆心啊,到現在也沒能落下呢。
看著面前簡陋的灶台,柴禾也生了起來。只要鍋燒,一會兒就可以把在家里煎過的東西再油煎一下。啊,油煎!
「姐,你趕緊去打一斤油來,咱不能象在家里一想的煎法。這個東西得有油才行,你先別燒火,去弄點油來。」
喜大妞掙扎了一下,但還是義無反顧的轉身去買油。這一去,便花了約模十分鐘的樣子才回。等到回來時,迎春看見她手里提的居然是肥膘。
「四……四兒啊,這榨的那種油貴,咱……咱還是用這種膘肥的先煎一些油,肥肉渣,可以當肉吃哩。」喜大妞氣喘吁吁的解釋著。
迎春就算再生氣,這會兒也顧不上。好在是肥油,只是煎了一會兒,便能煎帶來的團兒面。
這些團兒面,在今天必須得賣掉,要不壞了可就是一大損失。
有了油的滋潤,鍋里的團兒面散發出一股河鮮特有的鮮味兒。一時間,早市三三二二的人到也有人好奇圍了過來。
「喲,這是啥東西啊?」有人好奇的問,但卻沒有主動要買的。
在這條街上擺早市的人,大多數是熟悉的人家,好多人來吃早點,那也是挑熟悉的人家下手。
「這是……」喜大妞就要解釋說這是河蚌團兒。但迎春卻快嘴快舌的攔住她,笑看向那位主動詢問的大娘解釋,「大娘哩,這是我幫的福喜面兒,這種口胃的是福面兒,這種略帶著點清冷味兒的,是喜面兒。要不,大娘你來二樣,福喜都全了哩。」小吃小吃,也得把名字取個喜慶的。
那大娘听著福喜,到也有些個心動,聞著味道,也是挺香的。但看看四周圍繞著的人都沒個動手的,她也就掙扎著,「你這種東西,都沒看見過。也不知你這是啥東西煎出來的。萬一吃個好歹來,可就麻煩大了哩。」
迎春把二種風味的面團兒用刀劃拉幾下,切成小塊小塊的,一樣分裝一個盤子後,再遞到圍觀的人面前,「諸位,這東西吃了肯定不會出毛病。這東西在我們家可是有個不錯的傳說呢,請各位免費品嘗的時候,我隨便也把這風俗和傳說故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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