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大概是兩天的時間,中途兩人在某家hotel住下。
還去了家看上去不錯的餐館吃晚餐。
臉上掛著愉快笑容的服務員問︰「兩位需要點聖誕情侶大餐嗎?」
滄伊听進去的是聖誕大餐,然後她說︰「yes.」
逸恆覺得很驚喜望著滄伊那副已經洋溢起幸福感的臉跟她說︰「想通了,用這個來暗示我嗎?」
「什麼?剛剛不是點了個二人份的聖誕大餐嗎?不夠?」
「額……」
「你看,這里暖和,而且氣氛很好。」
「嗯。」
逸恆有點失落然後想起滄伊是個聖誕狂熱者,唯有用這個來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心。
他抬頭看向店的內,確實布置得很溫馨。小彩燈一閃一閃的掛在聖誕樹上,掛在牆上,掛在窗子上及各處,聖誕樹上掛著雪人、聖誕老人等等的其他裝飾分外有感覺,門上掛著個檞寄生襯著鈴鐺和紅絲帶,唯有聖誕節才能將紅色和綠色搭的那麼順眼,看得那麼舒服。
吃過一頓聖誕大餐兩人就回hotel休息了。
回去hotel路上逸恆問滄伊︰「你為什麼能一直保持著對聖誕節的狂熱。」
「就是那種讓我感覺我生來就該過聖誕節,難道不是嗎?唯有這種節日里的笑最真,連空氣都能變暖。」
逸恆覺得滄伊這話說得很有意思,這個大概是關于信仰的問題。人家的聖誕節是基于信仰而誕生的節日,人家的信仰促使他們虔誠的來對待聖誕節。而他自己對于聖誕節的定義是能與滄伊一起的快樂節日,這是個能讓他感覺到幸福的節日。
「那你在聖誕節做過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麼?」
「大概是跟你過聖誕節的那一次。」
「什麼意思?」
「那是我唯一一次沒有跟父親過聖誕節。」
「是嗎?……你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地方是哪里嗎?」
逸恆這樣說著的時候提起滄伊的左手讓她以左手為原點轉了一圈,然後讓滄伊落在自己的懷中。
「怎麼了?」滄伊沒反應過來,伏在逸恆的胸前邊問道邊想掙月兌。
但是逸恆沒讓她如願,兩手臂緊緊的抱著她,並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是她的存在。」
滄伊放棄了掙月兌,但是也沒有進一步的回應用只有兩人听得見的音量說︰「我當不了那個人。」
「嗯,我不勉強你。就五分鐘,能讓我靜靜的抱你五分鐘嗎?」逸恆依舊抱著她,溫柔的說著這番話。
滄伊沒有回答他,就這樣靜靜的讓他抱著。
滄伊閉上眼楮,靜靜的感受著空氣中兩人的呼吸,感覺到他的體溫很溫暖很舒服。
回到hotel他們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而逸恆則完全沒有睡意,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的內心在興奮著,激動著。他很高興又能跟滄伊一起過聖誕節,因為這也是他五年來在每個聖誕節都會許的願望。
逸恆在回想著剛剛的那一個擁抱,雖然她並沒有做出反應,但是她真的在他的懷里被他抱著。回想跟她過的那一個聖誕節,她同樣在他懷里,他們互相擁抱徹夜纏綿。逸恆吻著她,揉著她的頭發模著她的臉,她的表情是那麼的可愛那麼誘人讓他愛不惜手。
他們在床上摩擦著對方肌膚,感覺著對方的溫度,看著對方坦誠的一切。逸恆在這種時候喜歡拿著對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讓對方撫模著自己的臉,他會覺得這感覺很棒。而他對著滄伊並沒有這麼做,他去模滄伊的臉她的脖子一直往下,他接觸到她的每一寸,多麼的渴望擁有她,他親吻她的所有,留戀在了她的大腿內側。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次如此對待他的伴,他吻著她,她陶醉的看著他,他喜歡並且享受這個感覺,滄伊似乎也喜歡,能從她的表情看出來。
那一刻開始他願意這一切都是屬于她,並且是永遠。到現在逸恆依然願意這樣做,這就是叫做簡滄伊的女人的存在的魔力。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繼續趕路。但微妙的是兩人都略顯尷尬,怎麼辦?
他們似乎未能平復昨晚的情緒,在車子里誰都無法先開口說話,一路上就是听著廣播里的音樂看著窗外的景色。
直到看到一位在路邊豎起大拇指搭便車的背包客,滄伊停下車,問對方要去哪里,對方是個挺有禮貌的小伙子。
小伙子叫譚辛,坐上車後听到了親切的普通話分外的熱情起來。
互相自我介紹了一下後,滄伊繼續開車,大多時間里都是逸恆在跟他聊天。
從跟譚辛的聊天里得知,他是剛大學畢業就拿起背包遠到美國來,他是來感受異國的聖誕氣氛的同時,想在這一個高端的國度里尋找一種不屬于這里但是又出于這里的一份平衡感。
他的話說得挺讓人難懂,然後他說是比較難懂。他是在嘗試以詩人的角度去體會,所以他也在努力。至于問他要上哪里去的時候他說,差不多的時候他就會說的。
然後他在表達著美國給他的感覺和感謝滄伊願意載他一程。
有這一個小伙子在,氣氛還是緩和得不錯。
「兩位是去哪里呢?」
「我們去加州。」滄伊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兩位是情侶嗎?去加州享受陽光?」
「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到加州那邊的樂園玩。」這次回答的是逸恆,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答得如此自然,但是他覺得這樣說滄伊會比較開心。
「但是兩位給人的感覺就像新婚夫婦去迪士尼的感覺啊。」
「哈……哪里來的奇怪的感覺。」逸恆被嗆了一下反問。
「詩人的感覺。」譚辛一副認真的表情說著這話。
這一表情這一話反而把滄伊弄樂了。因為說起新婚夫婦讓她想起另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正在法國甜蜜的蜜月中。
「如果你真能找到那一個平衡感記得給我寄個明信片,我等下給你地址。」
「簡小姐那麼看得起我,那我一定不負所望。」
之後的一段路程知道譚辛都在講一些名人的和他自己寫的詩歌,詩詞。
滄伊覺得他挺有趣,在他下車前把的地址寫給了他。
他感謝了一番說了再見便離開了。
滄伊他們繼續趕路。
「你會不會經常在路上遇到這些搭便車的人。」
「偶爾。」
「我以為你認識他,你一般會讓他們上車嗎?」
「很少,一般都是看情況吧。不過總會遇到有趣的人,能為旅程增加樂趣,還是挺好的。」
「那……我們既然去迪士尼不如就裝作我們是蜜月的新婚夫婦吧,多麼應景。」
「可以啊。」
「好,親愛的看路。」
「哈……」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兩人的尷尬消失了。繼續的是沒心沒肺的假裝蜜月的新婚夫婦。其實他們心里該是清楚,本來就想呆在對方的身邊,任何借口都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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