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星辰披了斗篷,正準備出門,找個無人的地方測試一下自己的幻力。
才出了房門,就見到一道銀色人影乘風而來,這未免太張狂了。
「如此良辰美景,丫頭你要去哪里?」
「多事。」星辰並不想說。
「我問過我師父,有一種禁制能造成經脈不通的假象,能完全隱藏幻力,這和你身上的禁制十分相似,解法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星辰听此,心中難免有一絲心虛,想不到他如此盡力幫她。
「我知道了,我身上的禁制今早已經解除了。」星辰不再隱瞞,反正他遲早都會知道。
「怎麼解除的?」皇甫瑾玉驚訝,師父說這種禁制的解法不是那麼容易。
「我也不知道,今早被北夜星文打了一掌,全身仿佛被撕裂一般痛,吐了幾口血,然後就好了。」這也算因禍得福。
「北夜星文為什麼打你?」皇甫瑾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竟敢打他的人!
「不提也罷。」反正以後她一定會要回來!
「當時,你一定很痛。」皇甫瑾玉皺眉,師父說解除禁制之時非一般的痛。
星辰一怔,是很痛,但怎麼都不及那個男人在她背後給她一槍的痛,撕心裂肺的痛。
「出府去,我想試一試自己有幾分實力。」
「好。」皇甫瑾玉勾起她的縴腰,乘風而去。
「喂,不用你帶,放手。」星辰叫嚷著,這男人總是搞偷襲。
「好吧。」皇甫瑾玉然後毫無預兆的松手。
啊!星辰猝不防及,身體直直往下掉,準備和地面親密接觸時,落入了一個懷抱。
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有一種獨特的氣息。
「丫頭,嚇呆了?」皇甫瑾玉抱著她,眼眸里帶著濃濃的笑意。
「放我下來。」星辰瞪了他一眼,自己跳下來。
「你是第一個敢對我瞪眼楮的人。」別人見了他不是驚艷就是害怕,而她不僅能毫不羞澀的直視他,還能瞪他。
星辰嘴角一抽,她瞪他是犯罪的?
「你告訴我怎麼駕馭御風術。」
「丫頭,如果你有足夠的修為,很簡單,提氣,試著運行幻力,會感到經脈里有一絲絲幻力游離,把空氣轉換為氣流,御風而去。」
星辰按照他說的方法運氣,一陣陣的氣流環繞她而來,揚起她的衣角和發絲。
她感到身體如蝴蝶般輕盈,腳尖輕點,借著風勢,她緩緩飛起來。
「我飛起來了……」星辰臉上難掩激動。
「丫頭,怎麼樣?」皇甫瑾玉御風而來,月色下的她,她笑顏如花,大大的眼楮溢滿光彩,美得不像話。
「謝謝你,皇甫瑾玉。」不管皇甫瑾玉有什麼目的,他確實是幫了她。
「叫我瑾吧。」還沒有人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她總是給他那麼第一次,那麼多意外。
「皇甫瑾玉這個名字確實長了些,但叫著順口。」她才不會叫他瑾。
「算了,我允了。」皇甫瑾玉無奈地嘆息一聲,反正來日方長。
幻神殿位于偏北的幻神山的半山腰,遠離人煙,守衛森嚴,是皇甫王族測試幻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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