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外的大樹上,黑漆漆的一片,星辰一直隱藏著茂密的樹上,欣賞下方的宴席。
原來這個時代的宴會是這樣的,不過這些節目太原始了,過于附屬風雅,什麼曲水流觴,才藝表演,作詩猜謎,無聊。
星辰正準備離開之時,忽然見北夜驕陽對皇甫琰玉說了幾句話,就一起走出了花園。
難道這二人有戲了?
雖然北夜驕陽矯揉造作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個美女,加之有個將軍父親,大把人掙著拉攏。
皇甫琰玉已經有白家支持,如果再娶了北夜驕陽,那麼將來就坐穩王位。
想到此,星辰柳眉一皺,不知道皇甫瑾玉的野心有多大?會不會和皇甫琰玉一爭高下,如果是這樣,北夜驕陽會是一粒很好的棋子。
星辰不再多想,準備離開之際,冷風突然從身後襲來。
「誰?」星辰暗暗一驚,身體已經作出反應。
豈料,一只大手環住了她的縴腰,讓她穩穩地坐在樹椏上。
「丫頭。」他那雙鋒利的眸子尤為光亮。
「皇甫瑾玉?」星辰有些詫異,這個‘病患’不是不來的麼?
「你還是忍不住前來了麼?」他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什麼意思?」她來不來關他什麼事?
「那天你不是說沒興趣的麼?」剛才他去了將軍府找不到她,就猜她來了這里,想不到果然是,她居然敢瞞著他獨自來?!
「我收到請柬便來了,來看看又怎麼樣。」星辰臉色不悅,他自己討厭皇甫琰玉,也要她跟著討厭皇甫琰玉。
「為什麼不告訴我?」皇甫瑾玉怒氣未消,他很不喜歡她瞞著他!
「為什麼要告訴你?」星辰沒好氣的反問。
「……」皇甫瑾玉一時語塞,眼楮里的邪氣若隱若現,從沒有人能把他質問得啞口無言,她是第一個。
「沒事就走吧,放手。」星辰打算回去,但他的手還環著她的腰肢。
「我不喜歡你和皇甫琰玉有任何交集。」他很不喜歡!很不高興!
「我也不喜歡。」星辰聳了聳肩。
皇甫瑾玉听此,怒氣才漸漸降下去。
「擦掉臉上的脂粉!」皇甫瑾玉掏出一張帕子,遞給她。
星辰有些詫異,想不到他一個大男人會隨身帶帕子。
皇甫瑾玉見她左手的傷還沒好,于是用幻力凝聚空氣的水汽,把帕子弄濕,然後替她擦臉。
星辰臉色微紅,幸好脂粉太厚,看不出來。
「不用,我自己來。」星辰立刻奪過他手中的帕子,自己胡亂擦了一番。
「最近為什麼不來藥廬?」他放緩了語氣,她一聲不響的消失了,她真的要忘了他。
「你不是要回去藍斯學院麼?我就不來打擾了。」星辰一副輕松的樣子。
「其實我已經畢業了,回不回去都沒所謂。」皇甫瑾玉笑了笑,原來這丫頭對他也有幾分上心的。
「那你是不回去藍斯學院了?」星辰有些驚訝。
「即使我回去了,藥廬也隨時為你開。」皇甫瑾玉笑得像只狐狸似的。
星辰有些心動,昨天看了個丹方,她有很想試一試。
擦完臉之後,皇甫瑾玉摟著她,無聲地離開,消失在黑夜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