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清氣爽,用過早膳之後,驕陽和歐陽又出去玩耍了。
一至九年級的學生一般都要上晨課,高級班的學生就由各自的導師安排。
到了晨課時間,幾乎全院的學生都去上課了。
驕陽和歐陽在學院閑逛,就是那種典型的沒事找事的學生。
「師妹,那不是風寒月?」歐陽指了指遠處的校場。
「她去哪里?」驕陽眼楮一眯,派出去查風寒月的侍衛,到現在都還沒查到風寒月的身份。
「要不要派幾個人跟蹤她?」歐陽想了想,風寒月這人神神秘秘的,實屬可疑。
「跟蹤不了,她不簡單,她身後那個女子也不簡單。」驕陽想起那次和風寒月交手,只能算是一場打鬧而已。
二人繼續在學院里閑逛,見宮泠音和他的書童侍書似乎往倦勤齋的方向去。
驕陽走前去攔路,看了宮泠音兩眼,問道︰「瞎子,去哪里?」
「去上課。」宮泠音有些拘謹,畢竟昨天鬧得有些不愉快,即使她沒有放在心上。
「去倦勤齋?」驕陽又問。
「正是。」宮泠音答道。
歐陽一听,心中醞釀著陰險,說道︰「傅嚴那老頭子就會說廢話,你就不要去上課了,和我們一起去玩。」
宮泠音愣了愣,他沒有辦法和他們一起去玩,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了,並且傅導師是非常嚴肅的導師,他不能曠課。
「抱歉,我還要去上課。」最後,宮泠音委婉拒絕。
「那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寧可去上傅嚴的課也不和我們去玩。」歐陽有些不高興的說。
宮泠音沉默,他只是他們捉弄的對象,或者是針對傅嚴的棋子。
侍書忍不住說道︰「沒有人敢在傅導師的課堂上曠課,如果我家公子不去上課,後果……」
他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那你就去上課吧。」驕陽懶懶地笑道。
宮泠音听此,反而猶豫不決了,遲遲沒有走。
「既然不走,那就不要去上課了。」歐陽怪聲怪氣的說,隱隱有幾分威逼。
「怎麼不走了?我可沒強迫你留下。」驕陽的語氣很溫柔,卻沒有半點溫柔的神態,反正瞎子是看不到的。
侍書看得有些氣憤,這還不叫強迫?簡直是威脅!這對師兄妹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他甚至懷疑那天歐陽錦繪借馬給公子是有陰謀的。
就在宮泠音踟躕不前的時候,一道風采翩然的身影迎著晨光走來。
金色的陽光散落在她白色的紗衣上,夏風拂過,裙帶翩飛,宛如歷盡風雨的彩鳳。
侍書滿眼驚艷,對宮泠音附耳道︰「公子,那位星辰小姐來了。」
宮泠音沒有說話,他知道,他認得出那腳步聲的節奏。
驕陽和歐陽看了看來人,歐陽說道︰「廢材,難道你又要多管閑事?」
星辰本不想理會的,但她的听覺太好了,這兩人不讓宮泠音去上課,無疑是想讓傅嚴懲罰宮泠音,北夜驕陽因為針對她而為難宮泠音,她沒理由讓宮泠音承擔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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