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也沒有走的意思,甚至還笑著問︰「瞎子,你們怎麼不說了?」
宮泠音默然,他還能說什麼,為什麼每次都好像弄得很不愉快的樣子。
星辰柳眉一皺,但也沒有走,記憶中傅嚴是個非常古板又嚴肅的大導師。
「你們怎麼不走?公子,你快吹笛啊。」侍書見他們全都一動不動,他焦急不已。
宮泠音做不出弄虛作假的事情,其實他和傅嚴一樣古板。
這時,竹林中傳來腳步聲,腳步聲輕重不一,明顯是不僅一個人。
宮泠音一听就听得出有三人,除了傅導師,還有誰來?
以傅嚴為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俊男美女,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歐陽看到了來人,心中暗罵一聲,暗暗後悔剛才沒有走,皇甫琰玉真是陰魂不散。
驕陽目光陰郁,心情瞬間不好。
星辰有些詫異,皇甫琰玉和**溪也來了,不過也是,今天他們也在是上課。
皇甫琰玉眼中閃過疑色,星辰怎麼會在這里?北夜驕陽又怎麼會在這里?看這情形,他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他不禁對星辰多了幾分憐惜,她一個旁系庶女,無依無靠,必定常常被欺負。
「表哥。」**溪親昵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她心中有些吃醋,為什麼表哥看著那個白衣女子?學院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如此絕美的女子?
地上有七八根折斷了的女敕竹,幾片香芋葉子,幾塊被燒黑的石頭,空氣中還殘留著輕微的油香味。
傅嚴見到這個場景,還見到兩個讓他深痛惡絕的頑劣學生,他頓時被氣得不輕。
「傅導師。」宮泠音禮貌又尊敬地說道。
「怎麼回事?」傅嚴厲聲問道。
「傅導師,我回去再跟您細說……」宮泠音連忙說道。
歐陽不理會,牽起驕陽的手︰「師妹,我們走吧。」
驕陽一言不發,和歐陽一起離開。
皇甫琰玉看了一眼二人交纏的手,不由得十分厭惡,歐陽錦繪奸險歹毒,無惡不作,如果北夜驕陽不是歐陽錦繪的師妹,心腸不是如此惡毒,也許他不會如此討厭她。
「北夜同學,歐陽同學,你們站住!」傅嚴一臉怒氣地看著二人,不用想都猜到,一定和這兩個頑劣學生月兌不了干系!
「傅副院長,有什麼事麼?」歐陽停下來,無比尊敬地喊‘傅副院長’,以強調他不是傅院長,而是副院長!
聞言,傅嚴心里生氣,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姓傅,又是副院長,在這個尷尬的稱呼上停留了十多年,暗地里被不少人嘲笑,他一再想辭掉這個職位,但慕容淵那老家伙死活不批。
「這里怎麼回事?」傅嚴怒道。
「什麼怎麼回事?不就砍了幾根竹子。」歐陽一臉不耐煩,不就這點小事,大題小做。
「損壞學院的公物,根據學院章程第二十章三十一條,故意損壞學院……」傅嚴疾言厲色地說道,上回北夜驕陽毀壞石柱之事,他到現在都還憋著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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