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無名把一切的快感都拋棄,只是一心的觀摩著那一雙大手,這是一雙怎麼樣的大手無名無法知,但無名慢慢的以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一團肉泥的心髒有了一點點的跳動了,最讓無名感到奇怪的是憑現在自己的境界心髒被捏碎根本就不能存活下來,從那雙大手中傳出一種冥冥之中的力量才讓無名保持著生命。
現在那雙手就像是無名的心髒一樣,無名現在以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卻不出來,有力無處使。
一年後,無名當初被那只大手捏碎的心髒現在也變成了一只紅黑各半中心處一條小劍的心髒,現在這只心髒在那只大手的拿捏下變得越來越完美,一股股驚人的氣勢在這只心髒上醞釀著,無名也從其中感到一股股膽寒的氣息。
就在那只大手快要把這只心髒修補完好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消失了,幸虧無名在這一年里都看著這只大手,眼看就是最關鍵性的一步,無名立刻就把全身的力量調動了起來。
「烘爐煉心,本命歸源,重塑心髒」無名的心髒之處突然間就出現了一只烘爐把心髒直接包裹了進去,當這烘爐一包裹住這心髒的時候就立馬噴出無數的血液,這些血液都是無名身上的,這些血液瞬間就被點燃了,血祭心髒,以血火煉心。
雖然剛才這心髒有跳動,但卻沒有絲毫的生命氣息,現在無名就要用自己的血重新來點燃這心髒的生命,若無名之前就沉淪在無邊的快中的話,雖然本命心髒是以煉成,但煉成的卻是一顆死氣沉沉的心髒,力量也不是很大,而持有這顆心髒的人死的也會比較快,因為這顆心髒每時每刻都會吸收著持有者的生命為他提供微弱的生命氣息,若持有者的生命力不足心提供生命給這顆死去的心髒的話,這心髒會瞬間就爆出死氣,持有者就會立刻生命透支而死。
無名不停的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抽取到烘爐之中,現在無名的這顆心髒不能踫任何的外界的力量,不然就會沾染了病毒一樣,所以現在無名只能用自己的血液作為烘爐的原料,為心髒喚醒出生命之力。
這一燒就是三天三夜,無名的血液也燒了三天三夜,無名的身高現在是有二十多丈全身的血液就像一個湖泊一樣,就算是一湖泊的血液都經不起這樣無體止的燃燒。
無名眼看全身的血液就要燒完了,這心髒的生命氣息卻還是若有若無的樣子,不由的令無名無耐何,若再這樣下去的話能把自己的全身血液全部燒完這心髒的生命還沒喚醒。
「既然如此,那就燃燒我的血肉」無名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血肉給抽取到烘爐中,巫族修煉的乃是肉身神通,一身的力量源泉都來自于**,現在無名直接就把自己身體的血肉送到了烘爐中作為燃料,不過是剛放進去,烘爐之中的火焰就猛的升高了同倍。
「哈哈,好,血肉中的能量只是僅次于本命源,當然,話是這樣說,血肉中的力量和本命源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不以相提並論,不過現在無名全身上下所有有能源的就只剩下血肉了,沒有辦法本命源已經瓖入了心髒中去了,無法再分出來做為原料。
從外界看不出無名的身體有任何的損傷,無名卻能感覺到自己在一步一步的虛弱著,現在無名的身體是二米的高度,若無名變回真身的話就以看到無名的身高在一下一下的縮小,二十幾丈的身高慢慢的縮小著,巫族是以真身論修為高低的,身高越高修為越強,現在無名的身高在不斷的下降著,實力也在慢慢的削弱,無名現在不管不顧,不停的抽取著自己全身的血肉鍛煉著心髒。
一將功成萬骨枯
雖然無名的實力從本命魂三層一直往下跌,一直跌到本命一層,到了這里無名的真力已經所剩無幾,心髒卻還是噗通噗通的跳著,每一次的跳動都比上一次強而有力,不過每跳一次都要消耗無名無數的血液,無名知道這心髒只要再跳多五十次就以浴血重生了。
當無名掉到本命魂第一層的時候,已經沒有真力以消耗了,現在無名已經把自己的五髒六府燃燒了起來,五髒中心已經沒有血肉以消耗了,在這四髒六府中膽府卻是特別多的血肉,無名現在做卻是把他自己的膽氣充分的體現了出來,膽氣足膽府力量更大。
無窮無盡的白氣膽氣不斷的被烘爐吸了進去,化作無數的火焰,這火焰更加的利害,無名的膽氣不盡,這膽火出強烈的白光把心髒燒的‘滋滋’炸響,無數的死氣被無名的膽火給鍛煉了出來,而心髒也很給力的跳了九下,九下之後就停了下來,九為極數,就在這心髒略微有停頓的時候無名就把其他的四髒五府一起放進了烘爐中,瞬間加上心髒五髒六府以說是已經聚集在了烘爐中。
火焰如核爆炸一樣在無名的的烘爐中炸響了開來,無名的肉身就在無緣無故的在黑雲中飛了起來,現在無名連吐血都吐不出來,無數的雷電劈在無名的身上,現在無名外表的烘爐已經消失了,無數的雷電都劈在無名的**了。
無名現在虛弱到了極點,這些雷電直接穿過了無名的**打在包裹在無名心髒處的三十六天罡烘爐中,而這烘爐吸收了如此多的力量,也是強大了極點,只是輕輕的一震就把雷電給震開了吸收了。
無名的五髒六府很快就被烘爐給吸干了,而心跳也只是跳了十九下,就單單的膽府就讓心髒跳了九下,其他的髒府卻只提供心髒跳了十下,由此見無名的膽氣已經到了頂點,現在就是無名生命最燦爛的時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