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過後,莫小小她們都在玩游戲,我就把她們聚攏到一起,這會兒道︰「那個,你們的閻魔咒現在可以拿出來了。」
說完,就看莫小小非常大方的在我面前把手塞進t恤里面,然後模了一陣子,就沖我羞澀一笑,掏出來一張被壓出弧形的閻魔咒……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以後還是學微微跟蕭蕭他們弄個紅頭繩吧。」
這時候許唯薇奇怪的看著我,「哲哲,你為什麼要我們那這個?」
我輕笑道︰「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咒語吧?現在都念出來。」
三女一臉茫然的照做。
「嗡嘛咪麻咪哄!」
咒語一出,只見許唯薇的閻魔咒沒有任何變化,而莫小小跟秦蕭的閻魔咒瞬間燃燒起來!
啊……
莫小小被火焰嚇得驚叫一聲,但是當他月兌手後火焰隨即消失在空中。
秦蕭屬于神經大條,她知道我給的東西肯定不會害她,這會兒捏著手里的火焰興奮的把手機遞給我,「哲哲,快,把我拍帥……唔,嘔!」
我剛接過手機,兩女就彎腰狂吐起來,這是閻魔咒在與之前她們喝下的邪咒混合後發生平衡的正常反應。
緊接著她們就眼睜睜看著,從自己嘴里吐出手指頭、眼球、碎肉還有黑乎乎的尸蟲!
「啊!媽呀……嗚嗚!」站在一旁的許唯薇看到這一幕嚇得是眼淚飆出,死死的抓住我
我這時把預先準備好的一張閻魔咒取出來,默念咒語後就趕緊朝地面那灘污穢物扔去!
地面上那些黏嗒嗒的尸蟲瞬間吱吱爆裂開來,一股讓人作嘔的香味一下子就在寢室里蔓延開來。
許唯薇捂著嘴搖搖欲墜的推開陽台的窗戶,這才喘氣道︰「呼……這味兒實在是受不了!」
莫小小跟秦蕭這時候也差不多吐完了,兩人現在身體在經過一段激烈的反應滯後,臉色都是一片慘白,搖晃著身子就要倒下的樣子。
我急忙把兩女攬在懷里,抬頭對窗邊的許唯薇道︰「薇薇快過來扶她們上床休息。」
許唯薇這才晃過神,硬著頭皮趕緊過來幫忙,「哲哲……她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吐那些東西,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別擔心,只是吃了點髒東西進肚子。」一邊回答,我就把莫小小嘴邊的污穢物擦掉
我暫時還不能告訴她們幕後黑手是誰。青無陽這小子苦心掩蓋自己的身份,就是害怕別人知道他是誰。如果我直接告訴她們,一旦不小心路出馬腳,那麼她們可就危險了。
以前青無陽對她們只是蓄意謀殺,一旦暴露恐怕她們的下場將和馬燁、玉兒等人一樣淒慘。
玉兒的事情已經讓我看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我跟青無陽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如果真出露馬腳,別說我想保護她們,恐怕我連跟這個小子過招的機會都沒有,就怒送一血了!
听到我的話,許唯薇渾身一顫,「該……該不會是我們真的吃到玉兒的身體了吧……唔,嘔!」
說完許唯薇翻身就鑽進廁所一陣嘔吐起來。
我只得道︰「別吐了,咱們今晚都吃了飯,她們出事,我們倆沒事,說明我們並沒有吃到那些東西。」
許唯薇這才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啊!你怎麼不早說。」
我攤手道︰「你沒來得及讓我說,你就吐了啊……」
「什麼吐不吐的啊?」我們正聊著,林慕霜這會兒就敲門進來了,她看到地上一團黑乎乎燒焦的東西,撅眉道︰「你……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我把莫小小扛上床,細聲道︰「沒什麼,你不會想知道的。」
她要知道這一地都是一些鬼魂的尸體、尸蟲,她恐怕也要跟著嘔吐了。
林慕霜看到我,頓時瞳孔放大,「你……蘇哲!你在小小身上干什麼!」
我一抹鼻子,「廢話!當然是救人……」
說實在的,雖然待在寢室里看小小身體不少次,但如此近距離的我還是第一次!
剛準備給莫小小解開後背的胸衣,讓她身體放松放松。
許唯薇就尖叫出聲,「呀!蘇哲你流鼻血了!」
「哎喲,最近火氣大!」我下意識一模,頓時搞得一手鼻血,趕緊翻身去衛生間。
林慕霜看得兩眼飆火,「我看你是烈火熊熊燃燒吧!」
幾分鐘後,我用衛生紙塞著倆鼻孔,昂頭看著滿臉生氣的林慕霜,「嘿嘿,你咋想著過來找我們了。」
林慕霜一臉慍色,「本來想來看看你有沒有按時吃藥,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真應該讓子彈把你射死!」
許唯薇看了看我們倆,壞笑道︰「瞧你們說的,搞得好像倆情侶似的。」
「薇薇,你說啥呢,我可不是蕭蕭,就算我真是……」林慕霜小臉壞笑著一把抱住許唯薇,「那也要找薇薇你這種人間胸器,我才不要飛機場呢!」
「呀……壞銀,討厭啦。」被林慕霜抓住要害的許唯薇壞笑著直蹦
我當即看得又是噴出二兩鼻血……
最後為了避免噴血而亡,我就借口出去買東西,就轉身去了一趟公寓後面的池塘。
這時候正是晚上的八點半,再過一個半小時,就是晚上十點,這時候就是厲鬼出沒最頻繁的時候。
在古代,通常在這個時候都會實施宵禁。一方面是避免歹徒無事生非,另一方面就是避免平民夜出撞鬼,所以那些打更的都是會找一些陽氣旺盛的人來做,而不會選擇一些體弱多病的人。
還是順著那條小道走到了池塘邊上,這次池塘邊的景象已經和十幾天前的景象完全不一同了。
我之前用來封印住那些缺口的佛咒已經不知去向,有可能是被掃地工人給掃了,也有可能是被好事者撕走了。
總之,現在彌漫在整個池塘上的怨氣,已經快要讓我看不清對面鎮妖塔的景象了,一些已經擺月兌鎮妖塔束縛的厲鬼,現在就在湖面上沖擊著最後一層結界,那些還被封印在鎮妖塔內的厲鬼,這時候都在上面鬼哭狼嚎著。還有一些正在經歷‘識魂’過程的厲鬼,則是在不停地慘叫著增長自己的怨氣,而我耳邊則是滿滿的充斥著這些厲鬼的咆哮!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十枚鎮魂咒,從進學校到現在,前前後後已經用掉了八張鎮魂咒,若是攝魂珠再找不到,我這懷里的二十幾張鎮魂咒根本就不足以抵抗這池塘里的這些厲鬼。
整個鎮妖塔結界在鎮魂咒的加持下,漸漸在外面結出一層金色線條交織出的大網,先前那些沖撞結界的厲鬼一下子就變得吃力起來。
我稍微松了口氣,這次的佛咒我是直接封印到鎮妖塔的結界上,除非是擁有陰陽眼,一般人是撕掉的。
此時天色微微泛著深藍,池塘的路燈距離草坪也比較遠只能照出一個模糊景象。躲在樹叢里的情侶比白天的時候更大膽,不少人已經深情互模起來,其實這些人的行為很可能都會導致這些厲鬼想起自己身前的一些記憶碎片而出現重疊,盯上他們。
我輕嘆一聲,準備打道回府,希望這些不顧死活宣泄荷爾蒙的大學生,不要作死就好。
剛到下坡路的時候,跟我迎面擦肩而過一個長發女子,她體內散發出的淡淡鬼氣立刻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不自覺回身看著她,一般來說生人是不可能帶有鬼氣的!
女孩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絲質睡裙,腳上是一雙木屐,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發出‘啪嗒’‘啪嗒’的清脆聲。
走得很慢,或者說是有些頹廢的走著,輕飄的腳步,腳跟高高離地,這絕對不是正常人的走路方式,因為人的骨骼並不允許正常人長時間這樣踮腳走路,除非……
這個人已經死到臨頭了!
一般來說,橫死的人在身前都會有一些奇怪的舉動。這是一種本能的提醒,因為他們在人間的陽壽並沒有過完,心中有怨念,所以這是在無形的提醒著周圍的人們。
我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緩緩的跟在她的身後,因為這個時候結界內那些厲鬼已經盯上了這個機會。
對于這池塘里的厲鬼來說,要想月兌離鎮妖塔,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厲鬼纏身,另一種是上身。
第一種,就屬于是契約之類的東西,厲鬼可能是被一些陣法召喚或者是因為生人的強烈意念給附著在生人身上,這種辦法厲鬼沒有辦法進入生人體內正常生活,所以會保留身為厲鬼的一些習性,最顯著的特點就是‘識魂’。
而第二種,上身就不同了,厲鬼可以擠走原本的身體本主的魂魄,搶走生人的身體然後和正常人類一樣生活,不過這種情況苛刻就在于,必須是在生人已經沒有生存的意志,並且正好陽壽未盡的時候,厲鬼才能夠順利上身,不過一旦上身,若是有高人相助,還會擁有長生不老的能力!
這樣一來,孰好孰壞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我不停的打探著結界內厲鬼們的動作,一邊跟在那個女孩身後,試圖尋找一個恰當的機會跟上去,岔斷她的思路。
很快女孩子走到池塘的邊上停下了腳步,整張臉的表情現在完完全全被她的頭發遮擋,我根本就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
而與他對視的一群厲鬼卻已經身處猩紅的舌頭,垂涎的想要****她的臉蛋。
當然結果自然是被我的鎮魂咒劍刺一般的割斷舌頭。
「同學,你知道體育場往哪里走嗎……我……咕嚕……嗨,我能幫你嗎?」看到她臉的時候,我想要說的話已經完全忘得一干二淨,那張臉恐怕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不寒而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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