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的師妹,穿月手上官如兒都看不起他了,你看他那副神氣樣,這不就是目中無人嗎?他們的師父是怎麼受得了的。
看來他的師父,也不是很管他們。
你們在這里說吧,我可要走了,不和你們聊了。
「什麼是聊呀,我們這是在和你交易,我們給你銀子,你就和我們走一趟。」摘星手歐陽天放說到。
「那好吧,你們不就是想要我的一點血嗎?那我現在就給你們一點,你們拿容器了嗎?那的話趕緊過來接呀。」白落夜很自然的說道。
「白落夜我們現在不要,你必須到了之後,當場把鮮血給我們的主公喝了,才可以,如果我們現在要了你的血,回去只後血冷淡了,就不新鮮了,喝了也沒有用,所以你必須親自去。」穿月手上官如兒客氣的說道。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給你們血,你們又不要,真是,唉!」白落夜氣急敗壞的說道。
「白落夜兄弟不要生氣嗎?生氣對自己的身體是不好的。」落日手夏侯劍南說道。
「不是我們不願意要,實在是不能現在要,我們現在要了也救不了我們的主公呀。希望白落夜兄弟理解。」摘星手歐陽天放,客氣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不能和你們走,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耽擱的。」白落夜接著說道。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
白落夜說道︰「我和你們說話,我都有點渴了!」只見白落夜的侯爵一動一動的,看上去他真的是渴了,白落夜只吃肉,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本來是不用喝水的,可是和這幾個人說話,說的嘴都干了。
白落夜剛說完,只見穿月手上官如兒,說道︰「白落夜兄弟,你渴了,呶,我這里還有一些水你先喝下吧。」穿月手上官如兒說著,把水遞給了白落夜。
只見白落夜接過來打開水壺蓋,仰起頭就往嘴里灌,一口氣把水喝了個精光。
「還有水嗎?不夠,我還要喝!」白落夜說到。
穿月手上官如兒,接著說︰「我沒有了,就這麼一點都讓你喝了!」
「真的沒有了嗎?騙我的吧!」白落夜一邊說著,一邊瞄向摘星手歐陽天放腰間的水袋。
摘星手歐陽天放,知道白落夜說的是指他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白落夜身邊把自己的水袋給了白落夜。
白落夜側過頭去,偷偷的笑了笑,又轉過身來,接過水袋,長著大嘴又把水給喝了個精光。
摘星手歐陽天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嘟著嘴巴說道︰「你把我們的水都給喝了,那我們喝什麼呀,你想把我們給渴死呀!真是光顧著自己,不為別人考慮,自私的家伙。」
「嘿,我為什麼要為你們考慮呀,又不是我強迫你,你才給的水,我可是什麼也沒有說,你就把水遞給我的!」白落夜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
摘星手歐陽天放,沒有話可說了,他自己知道白落夜,沒有強要他的水,是他主動遞給白落夜的,他也無話可說。
白落夜這是故意氣摘星手歐陽天放他的,誰讓他目中無人的。
白落夜這回可是給自己出了一口去。
摘星手歐陽天放明知道自己說不過白落夜吧,還在硬逞強,真是自欺欺人。
初秋的清晨,天剛破曉,朦朦朧朧的曙光,微涼的晨露濕潤著大地萬物。
白落夜把火滅了。說道︰「好了,也不和你廢話了,我要啟程了,你們不走嗎?」
「怎麼,你要和我們走了,去救我們的主公了。」落日手夏侯劍南高興的說道。
「我跟你們走,我答應你們了嗎?我是說我要走了,並不是說要和你們走,知道了吧!」白落夜莫名其妙地的說道。
「怎麼,你不和我們走,你要去哪里呀,那我們的主公就沒有的救了!」穿月手上官如兒不急不躁的說道。
穿月手上官如兒,因為她知道,白落夜不會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白落夜的心底也是好的,她就是想問問。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主公就只有等死了,你萬一在路上有個萬一,那我們的主公不就更沒有的救了嗎?」落日手夏侯劍南急切的說道。
「你這個人,落日手夏侯劍南你怎麼說話呢,你這不是咒我死嗎?你覺得這麼說合適嗎?你應該助我長命百歲才對呀,到時候我可以來救你們的主公了,對不對。」白落夜不高興的說道。
「就是嗎?落日手夏侯劍南師弟,你怎麼說話呢,白落夜死了,我們的主公也沒有的活了,你不能說點好听的。」穿月手上官如兒趕忙說道。
「那白落夜兄弟,你去哪里呀,很遠嗎?」穿月手上官如兒關心道。
「我要去天玄島,上我師父那里去!怎麼,你問這個干什麼呀!」白落夜納悶到。
穿月手上官如兒,只所以問白落夜這句話,不是別的意思,穿月手上官如兒只是想知道,白落夜的住所,到時候要是他不承認,或者是忘了,穿月手上官如兒和師兄摘星手歐陽天放跟落日手夏侯劍南,去找他,那樣不就不用到處找了嗎?直接去天玄島,那不就更容易的多了嗎?
白落夜也想到了,穿月手上官如兒會問他,也是,如果現在分開了,到時候找不到他,那不就等于大海撈針了嗎?穿月手上官如兒這個小姑娘和挺有心機的,不得不讓白落夜佩服。不像
摘星手歐陽天放和落日手夏侯劍南,這麼痴呆,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
白落夜也不好在推辭了,想了想,就說道︰「好吧,等我兩個月後,就去你們那里為你們的主公治病,這麼樣!」
穿月手上官如兒,听白落夜這麼爽快,就回應道︰「好吧,那麼一言為定,不要說話不算數!到時候要是見不到人,我們就去天玄島里接你!」
「嗯,不用來接,我說去就去,絕不失言,請你們放心就是,回去和你們的主公說。」白落夜說著,轉身就走。
穿月手上官如兒,落日手夏侯劍南和摘星手歐陽天放,告別了白落夜。
這時候,太陽已經升起,光芒撒滿了大地,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白落夜走到了,一個河邊,看了看海面一個船家也沒有。
白落夜做在那里正在猶豫,怎麼過去的時候,突然從海的中央出現了一條個頭很大,也很氣派的一條龍船,從海的中央往岸邊使來。
白落夜看到了船之後,心里就在想,怎麼這個海上還有私家船,而且還是這麼氣派,就不怕讓海盜給搶了去,白落夜站在岸邊遲疑的想著。
船漸漸的近了,只看到船上有個人正在指著站在岸上的白落夜。
白落夜看到船上的人,指著這邊,他還以為有人在等著做這條船呢,白落夜就側過身去,四下看了看,心想︰「這個岸上沒有別人呀,只有自己,那為什麼船上的人指著這里呢!」白落夜很是納悶。
轉念又一想︰「不是海盜吧,他們要搶我身上的銀子!」白落夜看了看自己穿的,帶的,心里郁悶︰「不可能呀,我穿的又不好,沒有富家公子的行頭,他們指著我干什麼呀。」
白落夜他隱約听到,船上的人,好像是在喊,什麼,二當家。難道是自己耳拙嗎?不會是自己听錯了吧!這里哪有第二個人呀,更何況是他們嘴里說的二當家,那更是不可能了。
白落夜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側著耳朵,一只手放到耳朵上仔細的去听,他卻時是听到有人在喊,二當家呀,看看周圍,哪有人,沒有其他人,只有自己站在這里,難道是喊他,不能,白落夜又不認識他們,白落夜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怎麼會有人喊他呢。
也不可能是師父讓人來接我呀,師父也沒有回去呀,不可能是師父,白落夜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還讓師兄弟們來接他,那更是不可能的。
「師父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如果師父回來的話,應該在路上就能踫到,雖說師父武功超強,會飛也罷,見到自己的徒弟沒有理由不打個招呼呀,懷了,懷了,還不如跟著,穿月手上官如兒,落日手夏侯劍南和摘星手歐陽天放走呢,要真是海盜,那我不就見不到翌日的太陽了嗎?這麼辦呢!他們人多示眾,我一定打不過他們呀。難不成還要往回走不可,嗯,不行我不能退縮,我連烈火炎獸和寒冰淼獸都能打死,區區這些人那算得了什麼呀。」白落夜在心里嘀咕著。
「二當家,二當家,我看到二當家了,快把船靠岸。」船上的那一個老漢子喊道。
另一個男子說道︰「你真的看到了,不會認錯吧!」
「我怎麼會認錯呢,我跟了二當家這麼多年了,不可能認錯!哎呀,終于找到二當家的了,我太高興了。你不信你過來看看,是不是二當家。」那個老漢興奮的說道。
那個男子走到了,船頭邊,兩只手遮住了額頭,眯著眼楮仔細的向岸上看去,說道︰「那個是二當家嗎?我看不清楚,我不確定呀。」
那個老漢說道,「年紀輕輕的,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瞎吃了這麼多年的飯。」氣的那個男子嘴倔的都能掛上幾斤肉了。
船艙里走出了一個年紀較輕的男子,听到外面在說著什麼,走上前問道︰「怎麼了管家,有什麼事情。」
那個老人,竟然是二當家的管家,怪不得他一眼就認出了二當家,這個管家是從小把二當家給看到大的,怎麼會認錯呢,他一直就相信自己的眼楮,岸上的白落夜就是自己的二當家,他沒有看錯,他只是不知道,這世上,張的一模一樣的人太多了,可見這個管家是不經常出去走動的,對外面的事情,是一無所知。可他就相信岸上是二當家。
「三當家,我看到二當家了,他在岸上,好像是因為過不了海,在那里等船呢。」管家說道。
「在哪里,在哪里!」三當家急切的問道。
「呶,那不是嗎?在那里!」管家指著岸上,三當家順著管家手指的方向看去。
「我看到了,我看到我二哥了,真的是二哥呀!」三當家高興的恨不得一下子就跳到白落夜身邊。
白落夜殊不知,別人把自己當成了二當家的。
白落夜即將要成為富家人,穿上綾羅綢緞,他心里這一刻,還在
想著那船上的人是海盜。
看到船就要駛過來,白落夜只能應戰,自從他吃了烈火炎獸的肉之後,自己的體力大增,他才不會吧這些人看在眼里。
白落夜在岸上做了個戰前動作。
轉眼間,船停在了白落夜的跟前,白落夜正要準備應戰,哪里想到,從船上跳下來了一個老人,白落夜他趕忙把手收了回去。
白落夜竟然,被這個老人說的話給愣住了。
「二當家,二當家,我終于著急到你了,你這些天干什麼去了,我好擔心你。」老人擔心的問道。
白落夜站在那里良久,也沒有說出話來,因為白落夜不知道,這個老人是和他說話。
還沒有等白落夜開口。
老人說道︰「二當家的,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管家老陳,你都是叫我老陳的,你忘了!」老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白落夜。
「不是吧,二當家的,不記得了,難道是失去記憶了,不可能吧!」老人大呼小叫的喊著三當家。
「二哥,二哥,我是你的三弟呀,我是楊雷,看著我呀。」三當家的兩手扶著白落夜的肩膀著急的亂晃著。
「你們是誰呀,你們說什麼呀,我不是你們的二當家,你們認錯人了!」白落夜說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這些人,這時穿上陸陸續續的下來了又將近上百個人。
看的白落夜都直了眼楮,心里還在納悶︰「這些人是怎麼了,把我認成他們的二當家,難道我和他們的二當家的,長得一模一樣嗎?」白落夜驚訝的撓撓頭皮。
「你不是我二哥你是誰,難道我還能認錯,你就是我的二哥,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讓敵人逮去,把你給殺了呢,哦對了,二哥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楊雷奇怪的說道。
「你們真的認錯了,我不是你們的二當家,也不是你的二哥。」白落夜說著就要走。
「二當家,你還記得我吧,我是老陳,你的管家呀!」管家說著看向白落夜。
「嗯,你是管家?我不記得呀,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怎麼會冒出這麼多兄弟。」白落夜納悶的說道。
「二當家的,你忘了,你愛吃我做的龍頂魚片,你忘了,你一頓不吃就難受,非要讓我做給你吃!」老陳認真的說道。
「懷了,壞了,二哥肯定讓那幫壞人,給砸懷了腦袋了,要不然他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楊雷說道。
這些人也不管白落夜說什麼,就認定了是他們的家人,還說白落夜的腦袋讓人咂壞了,白落夜的腦袋怎麼會壞呢,連白落夜都一頭霧水。
這幫人是怎麼了,想他的二當家都想瘋了,還有這個叫楊雷的,連自己的二哥都認不出,白落夜雖然和他的二哥長得一樣,也不可能一點也分辨不出來吧,哪怕是一個小志,他們也不知道嗎?
「肯定是那個老家伙,把我二哥的腦袋弄壞了,不行,我一定要報這個仇哼!」楊雷氣急敗壞的說道。
「二當家的,我們會去吧,回去我在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龍頂魚片,好不好!」老陳說話是口氣就好像是在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那麼的和藹可親。白落夜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爺爺,這個老陳非常像他的爺爺,當然不是說的長相,是他說話的語氣。
「二哥,你在那里,那個老家伙沒有把你傷著吧!」楊雷說著就扒著白落夜的衣服到處看。
「哎呀,二哥,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打你了,你看你的衣服都破了!」楊雷關心說道。
楊雷看到白落夜的衣服破了,那哪是讓人給打的,而是讓烈火炎獸給抓的。
白落夜看在眼里,暖在心里,想到從小,沒有這麼多人關心他,從小只有自己的爺爺關心他,愛護他,他要是有幾個兄弟也好呀,也不至于弄的現在無家可歸的樣子。白落夜想到這里,眼累都快要留下來了。
白落夜在心里想︰「楊雷的二哥讓誰給抓去了!一定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所以把這些人急的,只要和他二當家的長得一樣的,他們就確定是自己的二當家了。」
白落夜站在那里一句話都說不上,只要他一開口,那些人就把他的話給堵回去,這些人相信白落夜是他的二當家。
「二哥,我們回家在說吧,你看你都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走回去好好的洗洗,在讓老陳給做,你最愛吃的龍頂魚片這麼樣!」楊雷高興的說著。
他們的二當家回來了,他們是非常的高興,老陳做的龍頂魚片也有人吃了,楊雷的二哥也完好無缺的站在了他的身邊,此時,他們比干什麼都高興。
「唉……我……」
沒等白落夜解釋,大家伙就抬起白落夜,也就是他們的二當家上了穿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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