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王,益州王,荊州王,揚州王。到。」就在幾人談笑間,幾位重要的人物終于到了。而緊隨他們身後的是一群年輕的俊才,至少秦戰看到那位蘇軾以及拓跋勇就在他們身後。隨著他們的入場,整個皇宮御花園都是鬧騰了不少,九州王可是權傾朝野的人物,以朝中大臣平時也是頗有聯系,所以他們的入場倒是吸引了太多的目光。
不過隨著九州王各自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後,鬧騰的場面逐漸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家都知道,接下來就該是人皇駕臨了。
就在大家安靜等待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帝都上空的氣運金龍一陣翻騰。
「昂昂!!!」氣運金龍發出了陣陣的轟鳴聲。偉岸的聲音鎮壓九天十地,威懾十方魔神。
宴席中,九州眾臣皆是興奮而又崇拜的看著雄偉的金龍,而九州王們則是一臉嚴肅,默默不語。似乎在暗暗思量著生命。至于帝都六大家族的掌權人皆是皺了皺眉頭。
「哼,還是這麼愛臭顯擺,既然來了還不快出來,」就在眾人素肅穆以待的時候,人群中傳來了一道極為不和諧懶洋洋的聲音。
「」眾人一陣無語。
「咳咳,獨孤老兄,還請稍安勿躁,人皇馬上就要到了。」宰相胡維滿頭黑線的說道。原來說話的正是獨孤家族當代族長,獨孤弈。
獨孤弈,撇了撇嘴,就自顧自的喝起身邊的茶了。就好像剛剛說話的不是他一樣。那份懶洋洋的樣子,看得九州眾臣一陣非議。有得老臣子甚至怒氣沖沖眼冒金星的看著他。不過當想起他名為獨孤弈,當代獨孤家族族長的時候,又生生的把那份不滿給壓制住了。
「好有個性」秦戰情不自禁的感嘆道。隨後又瞄了瞄身邊的幾位六大家族傳人,發現他們盡皆是滿頭黑線,苦笑不已。就連平時最為調皮的紫靈,此刻都是捂著臉。深深的為這位家族長輩這種毫無風度的行為感到木有面子。
「人皇駕到。」就在眾人逐漸陷入沉默的時候,宮中太監總管修身吆喝聲傳道了眾人耳中。
「臣等恭迎人皇,祝人皇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九州眾臣包括九州諸王都是恭敬的說道,就連六大家族除了各位族長之外的家族成員皆是恭敬行禮道。
在朝天閣最深處中央席上的那把龍椅上,身穿五爪金龍袍,頭戴齊天冠,腳穿九龍鞋的人皇李正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上面了,其眼神睿智而又深沉,就像那浩瀚星空般讓人望之而陷入其中,忍不住從內心深處宣誓為其效忠。其神形霸氣而又儒雅。這就是當代人皇。此刻的形象和秦戰當時面聖時的氣質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愛卿免禮,朕今日設宴,一來是為了招待從九州各地來帝都的諸多愛卿和人杰,二來也是為了先行犒賞九州年輕英杰。順帶看看這些年來我九州出現了哪些年輕的翹楚,將來的九州是年輕人的天下,只有後輩子孫人才不斷,我九州才能興盛,我人族才能繼續保持無上霸主的地位。」人皇微微一笑,神態溫和的說道。
「人皇說的極是,臣等九州諸王,听聞四方會武即將來臨,特此在九州經過賽選。終選出三位絕世天驕,我想他們定會為我九州爭光。贏得四方會武的,你們去見過人皇吧。」荊州王回應道。
「臣蘇軾,臣拓跋勇,臣譚智勇。見過人皇。」等荊州王說完之後,站在其身後的數位年輕人,皆是恭敬行禮道。
「恩,果然面貌非凡,是九州的可造之材,到時候四方會武,望諸位愛卿,全力以赴。為九州為我玄黃一脈爭取勝利,好好的打擊一下蠻夷的囂張氣焰」人皇贊譽的說道。
「臣必不負聖恩。」幾位九州年輕翹楚都是恭敬的說道。
「人皇,他們幾人都是臣等精心挑選出來的,可謂是千年不出的人才,但四方會武考驗的是九州年輕一輩的整體實力,六大世家的傳人臣等自不用說,只是不知道朝廷這邊準備的如何了。我九州以武定天下,以文治天下,但沒有武定又哪來的文治呢。臣有個想法,不如就趁今日大喜之日,由他們年輕人比試一番如何。」青州王韓建說道。
「哦?」人皇看著青州王說道,眼神嚴肅而又威嚴,似乎要看透青州王等內心想法一般。
青州王,看到人皇看著自己,心中不自然的一緊,雖然九州王平時都是各自在外鎮守,並沒有多少時間和機會和人皇踫面或者前來覲見人皇。所以在他們心里人皇的威嚴似乎並沒有在朝的那些老臣子們那麼重。就在其張口想要解釋著什麼的時候、
「朕準奏。」人皇似乎看出了青州王內心的緊張,隨後輕輕一笑,說道。
似乎發現了人皇看出了自己的緊張,青州王韓建臉色難看的頓了頓。
「老臣有事啟奏。今日大宴,年輕人比斗一番確實能增加一些喜氣。但是老臣建議,比試應由非四方會武參賽選手來比,這樣一來不失年輕人之間的和氣,二來也不至于讓得四方窺見我方實力。」宰相胡維沉穩的建議道。
「愛卿所言正合朕心中所想,朕準奏。李靖。你就出場去比試一番吧」人皇悠悠的說道。
「末將領旨。」只見從人群中一白袍小將走了出來,身背一把血色長劍。隨著他的出場,整個場面都出現了一種肅殺的氣氛,眾人仿佛看到一尊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戰神。
「什麼是他。竟然是他,不是說當年他追隨那一位出戰蠻荒,已經戰死了的嗎?怎麼現在還活著。」當有人認出他之後,場面出現了一番混亂。
「竟然是李靖,沒想到還能活著。要是他還活著那該多好。」李賢也不禁感嘆道、
朝天閣整個場面都似乎被這個少年的出場而出現了一番混亂,而九州年輕一代的英杰,無不好奇的看著他,似乎都在驚訝他的來歷,為何他能讓得一群榮辱不驚的文人儒士如此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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