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讓張揚不太敢將手放在保險箱上面了,真的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是什麼恐怖的東西。索性為了安全起見,張揚也就不打算打開了,張揚還是覺得,這個東西,給看了再打開比較踏實一點,到時候等著余波走了,慢慢琢磨。
這樣想著,張揚做出的動作就是很委婉的將這個箱子給收起來。
這樣,余波可就不干了,在那里瞪了一眼張揚,冷著聲音說︰「特意花了那大的代價給你弄的,怎麼,你就不打開看看,也讓我看看這效果怎麼樣啊!」余波說話的聲音帶著不能反抗的力量,一字一句,說的還是比較客氣,但已經讓人感覺到壓力了。
張揚不好的預感出現了,這箱子里面,百分之百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自己的小命和武媚雪的小命都在人家的手上,張揚只能夠認命。
手放在上面,心跳快的要命。余波好像還挺喜歡這種感覺,別人面對未知危險的恐怖,余波就坐在張揚的對面,翹著一個二郎腿,比較有節奏的輕輕晃動著,好像只有這樣子,才能夠更加的顯示出他現在是有多舒坦。
「波哥,您看您,就不要不給我這種小貨色開玩笑了,要不您直接給我說說,這里面到底是個什麼。」張揚到底還是沒有勇氣一口氣將箱子給打開,陪著笑臉,笑嘻嘻的看著波哥,希望波哥能夠給點什麼提示。
余波好像還真的玩這種嚇人的事情玩上癮了一個樣子,輕輕笑著,冷漠的指了指那個箱子,示意了一下張波打開,「小子,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果斷,該有的勇氣還是要拿出來。」
張揚在心里將余波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個遍,一早就別做那樣的眼神,讓張揚就覺得里面不是值錢貨就是美元,那不用余波提醒,張揚也早就樂顛樂顛的將箱子給打開,去看里面有些什麼了。現在倒好,是真的沒有勇氣了。
猶豫糾結了半天,張揚也是豁出去了,重重的嘆上一口氣,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打開,要死一起死。這個保險箱一看就值錢的很,不用猜也能夠知道里面的東西老值錢了,不然也配不上這麼一個精致的保險箱了。就是有一點,這保險箱的密碼鎖,好像復雜到可能連本人也無法憑借腦子去記住的密碼。不過現在,東西在張揚手機,密碼也是被解開了。
關鍵緊張的時候來了,張揚咽了一大口口水,雙手伸過去,在打開保險箱的一瞬間立馬跳到另外一邊去。帶遠遠地站著來了,這才去看保險箱里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
一看,驚呆了。里面有一些小器具,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但是看起來,更像是醫院里面的東西。還有一個小瓶子,小瓶子里面裝的是什麼,張揚那就看不清楚了。在這個時候,又不能夠用透視眼,只能夠傻愣愣的望著面前的東西,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話了。
余波坐在那里,好像已經預料到了張揚會有的一切反應一般,特別平靜的站起來,走到張揚的面前,一直手輕輕地撫模了一下保險箱,「是不是很驚訝,告訴你,就那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東西,價值已經相當于我的紅館了,但是我卻要將它送給你。」
紅館,張揚一想到那個奢靡的地方,就忍不住覺得肉疼。然而余波說這個東西已經能夠相當于是紅館的價值,那這個東西到底要多少錢。看起來,不過是一個不透明的小瓶子而已,張揚還真的想不到,什麼東西就這麼一點兒能夠值那麼多錢。
「你是不是依舊不能夠理解這個東西的價值,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你,這些東西哪里是你們能夠接觸的到的。」波哥拿起箱子里面的瓶子,「我想我現在已經可以告訴你一些東西了,反正大家遲早也是自己人,這些東西可是連阿龍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余波的眼神很深邃,這要講的東西好像會牽涉到很多很厲害的東西一個樣子。波哥說起話來,都顯得略微的慢吞吞了。余波深吸一口氣,拿著瓶子有點顫抖的看著張揚,故作淡定的說︰「我身邊很多時候都會跟著一個老伙計,天啊,你們可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余波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自己說著又在自己笑著,拿著餅子就站了起來,「他啊,以前可是陽光研究院最優秀的怪老頭,吳畏科學家,這個小瓶子里面的東西,他可是研究了了三十年。因為這個研究,還直接退隱,外面的人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沒有,他的研究項目還在繼續,由我出資。」
死了?陽光研究所?張揚很茫然,這個三十年對張揚來說可能有點遙遠,畢竟現在張揚也才二十來歲,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張揚很尷尬的笑了笑,那余波那得意的眼神,在余波的心里,那個人肯定很了不起吧!真的是對不住了,張揚是在正的不知道這個事情啦!
不知道就不要說話,要不然怎麼會說是言多必失。張揚閉著嘴巴,直說笑了笑,「波哥,你就說說,這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吧!」
「是什麼?」波哥忽然就笑了,簡直是神經病啊!喜怒無常。「你轉過身去,背向我。」
「什麼?」這下換成張揚笑了,一個人怎麼可以把背後這樣毫無戒備的交給別人,當真還以為他和余波是一家人?現在,還是敵我難分的那種吧!這種怪人,張揚本來就是為了保住小命才妥協來這里,剛才波哥又說了那個什麼怪物科學家。不會是想將他帶去研究什麼吧,果然是這樣,難怪對他那麼好,他不過就是要去當小白鼠的那種了吧!
張揚通過他那吩咐的想象力,聯想到了很多好很多的畫面,隨後帶著敵意的瞪著余波,「男子漢就是站著流血也絕對不會跪著苟活。」張揚那豪言壯語,讓他斗毆覺得自己,這一瞬間,真的很爺們。
「哦!那就算了吧!只是想讓你自己好過一點,既然這樣……」
余波正在說話,張揚也正認真的听著。突然,余波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揚腰上一麻,靠!遭了暗算!張揚嘴角狠抽了兩下,看著腰上那被人拿著的針筒,「真他媽的卑鄙。」話還沒有利索的說完,人已經是倒在了地上。
余波看著地上的軟綿綿沒有半點力氣的張揚,很是無奈的說︰「真的是沒有辦法啊!我猜到你可能會反抗了,這是不得已的辦法。」余波一腳將張揚給踢來翻了一個身,讓張揚的背後朝著他,看了看箱子里面裝著的東西,一樣一樣拿了出來。
張揚閑雜雖然是全身使不上力氣,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即使全身沒有半點力氣,但是神智卻是很清醒的。看見余波現在的這個樣子,咬牙切齒的在心里說,到底想要干什麼。
「哦!對了,忘了你是知道我在干什麼的,那就再給俺你打個招呼吧!」這個時候,余波正拿著一個手術刀和止血鉗蹲在張揚的頭邊,慢吞吞的說︰「因為很多特殊的原因,老吳叮囑我一定要讓你的神智保持清醒,不然很容易導致失敗的。我先在要做的,就是在你的頸窩里面劃一刀,然後將這個東西放進去。」余波說著拿出一個小瓶子在張揚的面前晃了晃。
等同于紅館價值的東西放在他的頸窩里面?靠!
張揚已經沒有要去多想的余地了,就是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只听到余波一個人在說,「靠!又劃偏了,看來不該跟老吳較勁,該讓他來的。「「我去,怎麼又不對,這血管好像破了!」
「哎!老吳說的位置到底在哪來著?」
「喂,老吳,你說的那個位置我已經找不到了?」「什麼?你說的什麼神經旁邊?」「哦!那好像已經被我割掉了。」「行了,你過來一趟啊!」「沒事,我看他血挺多,應該沒有問題。」
張揚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要這麼折騰人好嗎?
約莫四十分鐘後,就在張揚認為自己已經快要流血過度死亡的時候,那個叫老吳的家伙,終于姍姍來了,好在,手腳麻利的很。雖然張揚也不知道他們在干些什麼,但好歹是縫合完畢,這個紗布是給用上了。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張揚努力的想要掙開眼楮,但眼皮是前所未有的那麼重。努力了幾次之後,張揚還是放棄了,默默地躺在地上扮假死算了。這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想掙扎也是沒用,干脆走一步算一步。
「波哥,你看你就是這個脾氣,我之前說和你一起來,你不同意,你看差點這小子都被你給弄死了。」那人似乎也對于處理被余波割成的爛肉感到了無奈。
這還是張揚第一次听見,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來教育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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