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意千帆漸行漸遠的帥氣身影,莫輕言終于松了一口氣,仔細關好了門窗,她把自己輕輕地拋到那張大床上,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覺,醒來後再做打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突然一陣貓叫似的聲音傳進耳中,莫輕言一怔︰「現在又不是春天,怎麼會出現貓叫聲呢?」
她輕輕地拉開了大門,發現外面是一個大大的天井,皎潔的月光盡情傾瀉了下來,顯然是想與人間的燈火相媲美。
「啊喲哎%¥#……」那蝕骨般的貓叫聲再次響起。
莫輕言確認是隔壁房間里發出的無疑,便走了出來,猛地推開了隔壁的木門,赫然發現床上躺著兩具光溜溜的**,正在上下起伏律動著,貓叫似的聲音顯然是那個被壓在底下的女人發出來的。
莫輕言頓時臉紅耳赤,我擦,說什麼今天假假的都是自己結婚的日子,怎麼就這麼倒霉遇到這種事呢?如果按照村里的風俗,她非得向他們要紅包不可,否則會長針眼的。
男人和女人顯然猝不及防,猛然抬頭,盯著莫輕言。
「啊哈……那個,很對不起,我走錯了,你們繼續!」結果,從莫輕言嘴巴里擠出來的是這麼一句話。
「呵呵……老婆仔,沒關系,出去記得把門關上!」意千帆溫溫潤潤性感邪魅的聲音傳進了莫輕言的耳朵,可更加可惡的是,他的活塞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顯然是故意的。
「這個無節操無下限的家伙,難道就是剛才跟自己舉行婚禮的那貨嗎?」莫輕言震精了,她好奇地返到床前,像意千帆托著自己下巴那樣托著男子的下巴仔細看了一眼,這不是那個專門喜歡吃女人豆腐、剛才又差一點把自己吃干抹盡了的意大少又是誰了?
「不行,我現在非得給他個下馬威不可,否則在合同存續期間,自己豈不是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這樣想著,莫輕言頓時怒從心起,她雙眼四顧,發現茶幾上有把水果刀,立刻抄了起來,欺身上前,速度架到意千帆的脖子上,大吼一聲︰「你聲聲句句叫老娘為老婆仔,竟敢直接無視老娘,新婚之夜出來鬼混?」
「去去去,別鬧,回房間睡覺去!」意千帆久經沙場,心理素質並不是一般的彪悍,所以絲毫沒有影響他優美動作的發揮,只見他一上一下起伏間,竟然還能單手支撐,抬起另外一只手臂,優雅地拂開了莫輕言拿著水果刀的那只手,顯然是嫌她礙事了。
「哦啊哎喲%*……」被緊緊壓在意千帆身下的龐如雪感覺到他下面竟然依然堅硬如鐵,雖然心里無比佩服,但全身也不禁開始發抖了。
這無疑是在向莫輕言這個新娘子示威。
「好一對奸夫yin-婦……真是膽肥,還真把老虎當咖啡貓了?」莫輕言覺得這男人簡直奇葩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立刻磨刀霍霍向渣男,「意千帆,你听著︰你做得了初一,老娘便做得了十五;你敢在外面包二-女乃,老娘便膽敢在外面包二爺……」
話音剛畢,莫輕言手上稍微一用力,意千崇脖子上立刻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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