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言繼續笑得滿面吹風,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看意千帆那個被氣得直翻白眼的樣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
「哈哈……意大少,我是不是長得跟她特別像,所以你才選擇了我?」
「誰?」意千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反應過來,「你既然這麼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吧!」
「速度點!」莫輕言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是,那個女人叫莫輕語,與你僅僅一字之差。」
「莫輕語?廢話,這個我知道呀!」證婚人那天說了,加上那天她也看了意千帆和她的結婚證,她能不知道嗎?莫輕言喃喃自語,「難道與我有什麼關系嗎?為什麼媽媽從來都沒有提過呢?」
「有沒有關系,那就是你跟她的事情了!」意千帆嘴角叼著一根大大的雪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左腿往右腿上一搭,優雅地翹了個二郎腿,「死丫頭,現在我只是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原意做我的老婆嗎?」
莫輕言立刻雙目放光,腦補了一下這樣妖孽的男人,要是每當逢年過節自己牽著他回去村子里遛一圈,那是多麼有面子的事情呀!想到這里,嘴角一揚,立刻笑得眉彎眼彎,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意千帆看到她這副白痴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老婆仔,你放心好了,你我夫妻存續期間,我是不會踫你一下的。」
「為什麼?」莫輕言心里一冷,臉色一寒,腦海中又出現了新婚之夜那個龐如雪的女人,心想這貨看來不打擊人一定會死,趕緊話鋒一轉,「誰要你踫了?」
「呵呵,我早就說了,對你這個沒有絕世胸器的女人,我是沒有興趣的。」
「老娘沒空搭理你這樣毀三觀的家伙,趕緊把我送到市區,在這鳥不生蛋雞不長毛的地方,簡直沒法活了。」
「你要出去找活干?」
莫輕言點了點頭,譏諷道︰「當然,我可不是什麼二世祖,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不就是一份工嗎?」意千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做我老婆,每個月給你1萬塊錢零花錢,不是在合約里寫得明明白白麼?」
莫輕言一听,立刻雙眼放光,但是她不希望在意千帆面前顯得自己太過掉價,馬上回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意大少,我現在後悔了,要知道這樣一來,就大大地限制了我交男盆友的自由。」
「那你走吧!」意千帆微微一笑,輕輕地揮手,在這點上,他覺得自己已經吃定她了。
「走就走!」莫輕言站了起來,還不忘重重地說了一句,「一想起那天晚上,你跟那個雞婆白花花的**重疊在一起,我就覺得無限的惡心。」
「保羅大叔,你讓小王送她到南州市最熱鬧的北京路扔下!」
「少爺……這……老爺那邊恐怕不好交代!」
「去去去……嗦什麼?我對這樣瘦不拉嘰,臉上沒有幾兩肉、那方面沒有一點經驗的女敕處一點也沒有興趣!」意千帆不客氣地大力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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