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三載初回返,遇得珍愛續新緣
烈火冰山飲為醉,忘卻此情難難難
路半遇得強行男,猛拳烈腳把賊趕
放縱一夜誰之過,擔起責任男兒漢
2007年10月1日上海浦西yz酒吧,華龍的面前放著一張省份證還有5個空酒杯,服務生很為難地又給華龍調好一杯「冰山烈火」。
身份證是華龍剛從江邊的那所大房子里拿到的,雖然照片是華龍的但是姓名卻寫著華輝,住址也是華龍現在的住址,發證機關則是上海市公安局,出生日期也變成了1990年9月9日,和還放在那房子里的戶口本一起組成了華龍是原生原長上海人的證據,與之相比那濃重的燕北音無疑出賣了一切。
04年的那場車禍之中,華龍不知道師傅是怎樣把自己救回來的,只是知道為了救活自己師傅用了他收集30年的珍貴藥材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康復之後的華龍答應師傅留下10年學習武術和醫術繼承師傅衣缽,並且在之後尋找師門的敵人「墨燕」或者是掌握「墨燕」的人報仇。然後華龍就按照師傅的要求每天泡藥澡,練內功,抄藥經,終于在半年前提前通過的師傅的考驗,化名邵輝加入了國安外勤,並且參加了一次國安在日本的行動,也就是這次行動,讓華龍失去了左手的小拇指,同時造就了「灰九指」的名頭。
來上海並且進入hx貴族高中讀高三是師傅的決定,也是國安對華龍做出的補償。來上上之前,華龍悄悄的回了一趟家,回了那個三年來華龍魂牽夢繞的地方。華龍在村頭自家的田地里發現了自己的墳墓,把一整瓶茅台和那墓碑平分之後,華龍又遇見帶著新男友來祭奠的音蕭,沒有絲毫準備的華龍那顆暗藏僥幸的心被現實打擊得支離破碎,本來還決定到z市尋找梅香的計劃也被華龍給取消了「既然已經死了,已經離開了她們的生活,那麼就不要再去打擾他們了,何必要在他們那傷痕累累的心髒在劃上一道深深的傷疤。」
華龍已經在上海兩個月了,這兩個越來,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進酒吧喝酒,而且每次都喝醉,而且這個yz酒吧華龍已經來了三次,每次來這里華龍都只要「冰山烈火」。每次喝多之後華龍都會趴在吧台前睡覺,直到服務員在他們下班的時候把華龍給叫醒。
「冰山烈火」是華龍第一次喝的「高檔次」酒水,而且喝到肚子里確實有種進入冷藏室然後又進入鍋爐房的感覺。「冰山烈火」華龍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是在日本,在北海道受傷之後,在隊友的陪同下第一次進入裝修豪華的酒吧里買醉。也就是在那個酒吧里,喝醉的華龍忘記了組織的紀律幾種簡單的藥粉,放倒了幾乎所有的仇敵,「灰九指」的名號就此而來。但是很快消息傳回國內,華龍也被召回接受處分,現在僅僅是後勤處的一位外編人員,對于人滿為患的國安來說這意味著華龍從此以後都不會在接受到任何一件出勤任務。不過好在師傅的面子極大,僅僅只是一句話,華龍就被安排到了hx貴族學校讀高三,甚至還換了一個新的「真實身份」。
華龍所住的那種別墅也被過戶到華龍的名下,不過十年之後還要還給國安,也就是說,這棟別墅國安將會借給華龍十年。出現這種狀況,一般都是國安在安排潛伏人員,可是現在華龍不是,華龍僅僅是一個後勤處的外編人員,那個也許再也用不到的證件上寫著這樣的職務所屬。這棟別墅雖然不是很豪華,但是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沒個兩千萬還真下不來。不過里面真正屬于華龍的東西不是也就一個筆記本,一部手機,還有一袋華龍在市場買的藥材以及一摞華龍上課需要用的書而已。
hx貴族中學,是一所半封閉式不對外招生的貴族中學。說是貴族,其實就是家里有錢,家里有人掌權而已,畢竟近代百年的****已經把中國的「貴族」已經所剩無幾了,當然了能夠進入也不是只要家里有錢有權就能夠進入這所學校的。和國內其他的貴族學校不同,這所學校只招收在某一方面有「特長」的學生,而且每年只招收一班40名學生。就像華龍現在的班級華龍這樣的插班生也就華龍一個,而且是因為一位同學提前考上英國劍橋大學離開的緣故。
在hx很少听到冠冕堂皇的詞句,大家都是直來直往,簡單明了的在交流。華龍轉學那天,同學們的自我介紹就是這樣的另類。
「我的名字叫天翔,天子的天,翱翔的翔。我是咱班班長,理所應當我第一個做自我介紹。另外說一句我今年不會直接參加高考,我已經被上海體育大學提前錄取了,之所以留在這里就是因為我是班長,我要最後一個離開僅此而已。」
「我叫寶陽,韋小寶的寶,太陽的陽。我的愛好是飆車,兄弟有空走一圈,讓哥幾個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我是朱葉,朱德的朱,葉子的葉,大家都叫我葉子。我的愛好是古箏,明天晚上學校體育館會有一場傳統武術和日本黑帶的對抗比賽,有興趣的話可以找我要門票。」
「我叫李樂•••••」
在hx華龍無意也成了其中的一個另類:低調,不愛說話,整天身上帶著酒氣。
hx沒有整天上不完的課程,也沒有整天沒事閑逛的學生會,但卻有著一個可以和任何一個大學可以媲美的讀書館。正如華龍現在的班級導師所說的那樣hx的學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圖書館度過的,他們就像提前進入了大學一樣,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時間去學習和處理一些瑣事。
華龍從調酒師手里接過第七杯‘冰山烈火’,轉過頭對著西方重重地嘆口氣「過去的,過去吧!」
這一次華龍僅僅喝了七杯,雖然沒有醉倒在吧台上,但走路已經不像清醒時那樣穩健了。yz酒吧距離華龍住的地方有一站的距離,不,現在華龍已經不叫華龍了,他現在叫華輝,姓華名輝,就在剛才他已經和過去告別了。一站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自從到了上海都沒有好好轉過的華輝,突然想獨自走走,看看這身邊的夜景。
華輝本來喝的就有些多,腳下輕飄飄的,被從江面吹過來的小風一吹,就扶著路邊的欄桿嘔吐起來。不得不說家里的老話確實有道理,喝完酒只有風一吹,吐出來,不管醉得再狠也會清醒一陣。對著江面唱了一陣《大江東去》,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小丑,無聊至極,華輝決定「回家」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
華輝隱約之間听到有人喊救命,拍了拍頭覺得自己出幻覺了,在上海這種地方,能出什麼事兒?
「救命啊,救••••••」
再次確認是真的有人喊救命之後,華輝連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只看見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一個男人把一個長頭發的女人抵在牆上,手已經伸進了那女人的褲子里。本來就心情不爽的華輝,一下子就撞了過去,掄起拳頭直接把那男子給打暈了,這才發現剛才喊救命的女人正在有驚愕的眼神看著自己。
「美女,麻煩解決了,你可以回家了。」華輝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掩蓋內心的尷尬。
「他是,他是我同學。」女人指著躺在地上的男生半天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不過憑著那一股子酒味就知道這妹子喝了不少。
「那你還喊救命?」華輝有些無語,你們夫妻倆怎麼回事在這陰暗的角落里辦事兒,而且喊救命,還喊得那麼大聲。
「他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他,他要對我那個,我當然要喊,救•••••」一句話沒說完那女人就轉身扶著牆壁狂徒起來。
華輝看不過去,再說剛才有誤會了這位看起來還長的不錯的女人,就走了過去幫女人拍背,讓她稍微舒服一些。
結果,那女孩吐完之後直接倒在了華輝的懷里,站不起來了,華輝想把女孩送回家,就問「美女,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家,我沒有家,他們要比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我不回去。」女孩拍打著華輝的胸膛發泄了一陣就摟著華輝的脖子吊在了華輝身上。
華輝突然想到自己的房子里房間還有幾個,既然這女孩子不想回家,不如帶他回自己的家,自語她的那位同學,對不起,躺在這里一晚上吧,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鳥。
「美女,我家還有房間,我帶你回去吧。」華輝覺得還是要征求一下這女人的意見。
女的一只手從華輝肩膀上抬了起來有落了下去,嘴里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在拒絕還是在同意。其實華輝不管這女人同不同意都會抱著她回自己家,無它僅僅一份不忍的心而已。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的那麼出人意料,那麼的讓人手足無措。
第二天早晨,華輝醒來,發現自己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沒有任何意思的就在那女人額頭吻了一下,然後突然意思到不對,眼楮掙得大大的。
華輝本來以為自己懷里的那女人是音蕭或者梅香,就去吻了那女人,可是隨後華輝意思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音蕭還在老家已經有了自己的新的男朋友,梅香,梅香在什麼地方華輝根本不知道,而懷里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自己懷里的這位陌生的女人,精致的臉龐還帶著淚痕,華輝的又是一陣難過。本來思考者出錢了事的他,突然覺得,把這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也不錯,畢竟做的這一切也有自己的錯,並不僅僅因為眼前的這女人被人下了藥。
華輝輕輕的下床,進了衛生間,自己腿根上的血跡無疑證明著那位女人也是第一次,一種滿足感又沒道理的沖進了華輝的心髒。華輝從洗手間出來之後,發現那女人已經醒了,正抱著被子蜷縮在床頭。
華輝走過去,輕輕的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女人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美女,你先去洗一下,我準備早飯,吃過早飯我們再好好談談。」說完也不帶女人回應,就打開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不得不鎖女人很麻煩,洗個澡就很麻煩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等女人坐在餐桌旁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了。
「這是我煮的藥膳,你多吃些,對身體有好處,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華輝給女人盛了一碗粥,把炒好的小菜王女人那邊放了放。
吃完飯,華輝把東西收拾一下,女人則直接進了臥室,她要找華龍的衣服穿一下,因為昨天晚上她的衣服被扯爛了,一件浴袍又罩不住玲瓏剔透的身材,吃飯的時候那個奪走了她初次的大男孩還是不是的瞄自己的胸脯。
穿上華龍的衣服,顯得有些怪異,身子長度剛好,袖子要挽起來好多。
「美女,這是我的身份證。我現在的名字叫華輝,這個大房子也是我的,至少這十年不會變,還有就是我一定會對你負責。」華龍把自己的兩張身份證都拿了出來,推到女人的面前。
「小屁孩,你才17歲,等看了我的身份證之後,再說負責也不遲。」女人認認真真的看了看華龍的兩張身份證,確定都是真的,然後把自己的身份證推給華龍。
「羅小貝?你是82年的?」華龍看著女人推過來的身份證,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
「是的,怎麼樣,還打算對我負責嗎?我可是整整比你大了9歲。」羅小貝苦笑了一下對華龍說。
「9歲,還不算太大,我接受的了。既然說過要對你負責,就一定會負責到底。」華輝把身份證還給了羅小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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