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半點形象都沒有。
而那些黑衣保鏢,全都是背著錦年,除了兩三個為錦年送上酒,護她周全,其他的都只能听,不能看。
權少傾靜默的看著她。
沒關系,你盡情失態。
我給你撐起一個世界來,你的失態,你的失落,除了我以外,不會讓外人看到,而傷了你的自尊和驕傲。
……
又過去了好一會的時間,錦年是完全喝不動了。
整個人趴在無力的趴在江邊的圍欄上。
看著波光粼粼的江河表面,她突然開始大哭了起來。
嘴里,卻一遍遍的念︰「衛良,衛良,衛良……衛良……」
她一聲聲疼痛的呼喊,讓不遠處的權少傾,眯了眼神。
這,是她第二次,為了衛良而哭泣,喝醉酒。
權少傾冷笑。
他邁開步子,一步步的朝錦年走去。
而原本趴在地上的錦年,似乎有了感應死的,突然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轉身,剛好和權少傾對視上。
她愣了下。
睜著大眼楮,濕漉漉的帶著迷茫,撇著小嘴。
一副小委屈的可憐模樣。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張開手,朝權少傾跑去。
一把就把權少傾給抱住。
這麼一出,倒是讓權少傾措手不及。
手伸在半空中,權爺竟然第一次,有了手足無措的感覺。
而那個小東西,就這麼突然的把他抱住,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不停的蹭啊蹭的。
蹭的權爺整顆心都酥麻了。
連帶的心髒位子的血脈,酥麻的感覺,一路橫行霸道在他的身體里。
就好像一枚劇毒,以最快的速度,侵佔身體每個細胞,每個血管。
「叔叔,叔叔,叔叔……」她一遍遍的嘟囔,一遍遍的喊著。
那語調,那哽咽的嗓音,委屈的不像話。
讓人心疼的,想要把她打包,藏起來,保護的密不透風,再也不讓她委屈了。
「乖。」權少傾輕聲說著,手慢慢的放在錦年的背上,安慰的拍著她的背部。
「叔叔……」錦年又喊了一聲。
可,下一秒,她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得,用大力把權少傾推開。
她指著他,連連退後好幾步。
同時不斷的搖頭。
「不,不,不……你不是我叔叔,你只是每次都讓我感覺,跟叔叔一樣!
但,你不是我叔叔,你不是,你不是!」
錦年一路後退,一路搖頭。
「恩?為什麼不是?」權少傾反問。
同時朝旁邊兩個黑衣保鏢示掃了一眼,兩名保鏢立馬明白,快速站在錦年背後,江邊圍欄的前方。
以防止,錦年情緒過激,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你不是我叔叔,你就不是我叔叔。」錦年嘟囔著搖頭。
像是想起什麼場面一般,她突然表情變得很驚恐,渾身開始顫抖。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
權少傾看到她如此,頓時皺起眉,邁開腳步,加快走過去。
可錦年卻激動了起來。
她大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乖,錦兒,好好呆在那邊。我是叔叔。」權少傾看著錦年,語調是難得的溫柔。
而錦年也因為他這句話,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