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愣愣的看著權少傾,目光一眨不眨的。
她在不斷的吞口水。
而權少傾只是微微掃了她一眼,他的全部專注力都在錦年額頭上。
那麼認真的幫她揉。
對于她的一切,他從來都是認真的。
「還疼?」他輕聲問道。
錦年木訥的看著他,下意識的點頭,隨即又立馬的搖頭。
她呆呆的看著他。
有那麼一瞬間,錦年感覺自己好像說什麼,權少傾都會點頭答應。
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當場就被錦年否定了下來。
怎麼可能呢!
自己于權少傾來說,是一個寵物,一個玩具。
他現在對自己好,不過是因為,還沒玩膩,對自己存在新鮮感。
主人,對寵物,總是有偏愛的。
只是等到時間長了,沒新鮮了,沒耐心了,那麼錦年就等著被一腳踹開。
這點,錦年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所以……
權少傾現在對自己是有新鮮感的,所以……
「權爺……我能不能……不去游艇?」錦年沒敢看權爺,目光四處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就跟打鼓似得,仿佛要上斷頭台。
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
仿佛,雖是一秒,瞪著被權爺掐死……
等著,他冷聲一句︰你不乖。
然後就……
錦年想起那個下場,就害怕,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權少傾沉默的感覺到她的害怕。
他嘆息。
蹲子,昂起頭看著低著頭,滿眼滿心恐懼的錦年。
伸手,模著她的臉蛋。
指月復一遍遍的摩擦著她細女敕的肌膚。
沉默良久。
而在這沉默里,錦年整個人都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樣。
而且死的淒慘無比。
和權爺沉默對視,這是一種凌遲,一種煎熬!
而,就在錦年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權少傾才停止摩擦她臉蛋兒的動作,勾唇一笑︰「好啊。」
恩?
錦年傻眼,愣愣的看著權少傾。
他說……他說好?
他竟然說好?
語調那麼輕松自然,就這樣一句,好?
錦年有種身在玄幻中的感覺。
她覺得,剛才權少傾那麼一聲……是她出現幻覺了。
「你……你是說……」錦年提著膽子,忍不住又問道。
權爺聳肩︰「好。」
「我可以不跟你去游艇,去劇組繼續拍戲,拍廣告?」錦年忍不住發問。
權少傾干脆點頭。
「你不生氣?」錦年又問。
後者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