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作者忘了填了,我是一名編輯,他的q名︰虎寶寶,推薦的,作者簡介找不到,就在這先說一下。
初夏時節,天氣尚還不顯得悶熱。在開元城外一片郁郁蔥蔥的山嶺中,情況更是如此,顯得清涼怡人。
古老相傳,開元城本來並不叫做開元城,它之前叫什麼名字,無人知曉。直到600多年前,前朝世祖皇帝龍興于此,乃取「繼往開來,元始肇興」的「開元」二字。
當然,曾經的輝煌總會化為一片虛無,開元古城也逃不過這一條宿命。
而開元城外的這片山嶺,更是有名,名為焉碭山,昔日帝國的名將司空戾曾經在此上勒石刻碑,炫耀戰功。焉碭山山勢險峻,林深路險,乃是開元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屏障,更可以說是整個北地行省的重要屏障。
而在此時,一名身上背負著一把弓箭,一把斧頭的青年正在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這名青年身材中等偏上,身高七尺有余,一頭長發大約一尺長,隨意的披散了下來;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直如同刀劈斧削的一般;目光囧囧有神,猶如鷹隼一般來回的掃視著四周的風吹草動;他身上的衣著的確簡陋不堪,全身不過身披一件紫色的粗布長袍,腳下穿著一雙沾滿了塵土,看不清本來顏色的靴子。
突然,青年眼神一動,猶如鷹隼的目光落在了他左手邊的一片樹林里。雖然時間已然到了正午,但是在這片植被茂盛的樹林中,陽光確實難以照射進來,只能掙扎著勉強從縫隙間宣示著自己微不足道的權威。
「沙……沙……」隨著那片草叢中的聲音越來越大,青年也漸漸握緊了手中的弓箭,從自己的背囊中悄無聲息的取出了一支木頭削成的箭矢,緩緩地退後的同時箭矢也搭上了弓弦,緊緊指著那邊草叢。
突然,一陣惡風撲面而來,一團黑影突然就向著青年猛撲了過去。來不及多想,青年直接沖著那團黑影就放了一箭,然後趕緊後退了幾步,放下弓箭,抄起背上到插著的斧頭。凝神向自己的對手看去。
那團黑影沒能躲過青年那一箭,吃痛倒地,青年仔細看時,原來是一頭野豬,約莫有兩丈多長,皮毛黑的發亮。青年情急之下,一箭並沒能射中這頭野豬的要害,但是卻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
只見它張開大嘴,喘著粗氣,猛然向青年撞去。青年一直在凝神應對,豈會讓它得逞?連忙側身避過,左手一斧頭順勢在野豬背上又添了一道傷口。野豬吃痛,怒吼一聲,連眼珠都變得通紅,充滿了嗜血的**,一個縱躍,猛地又向青年猛撲過去。電光火石間,只見青年猛地一矮身子,向前一個懶驢打滾,正好到了野豬身下,一斧砍向野豬的軟月復部。野豬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聲,劇烈掙扎起來,青年見勢急忙用力抓住斧頭,猛地在野豬肚子里轉了個半圈,野豬的許多腸子甚至都流到了青年的臉上。
顧不上惡不惡心,青年一翻身又順手從背囊里拿出一支箭矢,照準野豬的一支眼楮就扎了進去,然後趕緊跳開。
「嗷!!!!!!」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野豬瘋狂的抽搐起來,然後站起來試圖攻擊到青年,可惜視力的失去讓它失去了尋找目標的能力,這樣的攻擊,更像是垂死前最後的掙扎。
漸漸地,動靜越來越小,隨著血液的大量流失,體力也開始不斷下降,這頭可憐的野豬,也漸漸的走到了它生命的終點。
「看來今天運氣不錯啊,這麼大的野豬,夠吃許多天的了吧?」審視著自己的獵物,青年自言自語道。
這個時節的開元城難得的一片平靜,北方大草原上的母馬剛剛產下小馬駒,草原上的各種生產仍然在等待著收獲的季節,德庫亞人也不得不收斂起他們鋒利的爪牙,等待著更好的時機來滿足他們貪婪的**。
「是天寧啊,呦,今天干了票大的啊!」門口的衛兵看見青年走進,熱情地打著招呼道。顯然青年與這些衛兵們的關系不錯。
「是啊,這畜生自己送上門來做口糧,兄弟我只好來者不拒了啊!」青年笑呵呵的說道︰「王老哥哥今天當值啊,沒有什麼大事吧?」
「哪來那麼多的大事啊,風平浪靜,連個蒼蠅都沒發現。」「王老哥哥」說道。
「呵呵,那就好,您先忙著,我先把這畜生帶給我娘去!」
「好 !」
說話間,青年笑呵呵的通過了城門,向城西自己的家走去。
這名青年正是申天寧。時間如梭,轉眼間十八年過去了。盡管剛出生就沒了父親,但是在申母和張五爺等人的悉心教導下,申天寧還是順利的長大成人了。
開元城當然算不上是什麼雄城巨關,並不會專門劃分哪里住人,哪里是專門做生意的地方,哪里又都是一些茶樓酒肆等讓人消遣的場所。就連城守府旁邊,都星羅棋布著一些大大小小,顯得雜亂無章地民房。
來到一間略顯的陳舊的院子里,申天寧大喊道︰「娘,我回來了。」
「哎,回來啦,」一個兩鬢間早已斑白,額頭上爬滿了皺紋的老婦慢慢悠悠的從屋里走了出來,「呦,這是剛打的啊?」這就是申天寧的母親,雖然出身並不顯貴,但是見地卻是不凡,對申天寧的要求始終都是十分嚴苛。
「是啊,今兒運氣好,剛進山這畜生就來找兒的不痛快,這可不是找死嗎?」申天寧笑嘻嘻的說道。
「貧嘴!還不去把楊家和張家的小子叫來,另外,趕明兒給他們兩家也都送一點,這麼多,咱娘倆可吃不完。」
「娘,這您就說錯了,就那兩個人的脾性,哪用我叫啊。一會啊,肯定像聞見魚腥味的貓一樣,不請自來。」申天寧顯然對母親說的兩個人的脾性很有把握。
「申哥,又說我們什麼壞話了?我們怎麼就成了貓了?」兩個年輕人,與申天寧一般大小,左邊的那個身穿一身白袍,面容剛猛,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右邊的人身穿一身青袍,面容清瘦,極有親和力,總是給人一種願意親近的感覺。說話的正是這位青袍人。
「得,我果然猜對了。」翻了個白眼,申天寧無奈的道,「你們的鼻子真夠靈的,得了,坐吧坐吧。」
「那是當然,」二人一起向申母見禮過後,青袍人大咧咧的坐下,「一出門就听說了,申哥宰了一頭好大的畜生。我和老楊一合計,左右你們娘倆也享受不完,我們只好來幫忙了,對吧,老楊?「說完,看向和他一起進來的紅袍青年。
紅袍青年並不接話,只是笑了笑。「得,真是個悶葫蘆。「青袍青年翻了個白眼。
這兩位,正是申天寧打小起最好的兩個朋友,穿青袍的,正是張五爺的公子,張策。張五爺常年做生意,走南闖北的多了,後來也都帶上了張策一起。加上張策自己也酷愛讀書,博覽典籍無數,竟也長了不少見識,是三人中鬼主意最多的一個。
而那名穿紅袍的人,則是申天寧父親當年一個戰友的兒子,名喚楊宏。在他只有六歲的時候,其父親便戰死在戰場上,從此酷愛武藝,兵事,加上生的聰明,倒也練得一身好武藝傍身。
不得一會兒,香噴噴的野豬肉便熟了,四人一齊在桌邊坐下。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酒足飯飽,楊張二人告辭而去,夜色已深,申天寧獨自坐在石凳上,看著夜空。
「想什麼呢在?」申母走過來,看著自己的孩子道。
「沒什麼,娘。」
「天寧啊,無論你要做什麼,娘都不反對,只要你自己過得好,但是,必須要有上進心!」
「啊,知道了,娘……」靜謐的夜色下,申天寧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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